“呢子的，還是棉布的？”秦明問道。
“屋裏就一件，我忘了，拿來就行。”
秦明進到屋裏，從衣架上拿下唯一的外套。秦明抖了抖那件外套，叮當一聲，從外套口袋中調出一物。秦明俯下身子，將那東西從地上撿起來。
“厲叔也會去買鑽石？”秦明對著陽光瞅那顆硬幣大小的晶石。“這不是鑽石，鑽石不會這麼渾濁。”
“怎麼，沒找到？”厲九原在屋外叫到。
“哦，來了來了。”秦明收起那顆晶石，抱著外套走了出去。
厲九原將外套裝進旅行箱中。“這次要離開一個星期左右，表演賽的話，應該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咱們挺緊張的，可不要放鬆了！”厲九原囑咐道。
“知道了！”秦明滿不在乎的應到。“哦，對了，這東西從你口袋裏掉出來的。”秦明把那枚晶石送到厲九原麵前。
“這個啊，沒什麼用了。”厲九原撇過一眼。
“從哪來的，難不成你給那個阿姨買了禮物？”秦明嘴角翹起。
厲九原在秦明頭頂輕輕敲打。“什麼啊，這是使魔的靈魂結晶。反正都死了，也就當個裝飾品啦。沒啥用，你拿著玩去吧。隻要別用這東西裝靈魂就行。”
秦明舔了舔嘴唇，這東西，他想送給凱蒂。
“我走了，照顧好愛麗絲。”厲九原往門口走去。秦明苦笑，若是以前的話，他會說照顧好自己吧。秦明心中頗有些被失寵的感覺。
“對了厲叔，那個叫暮成雪的什麼時候來？”秦明問道。
厲九原停下腳步，看了看手表。“還有兩個小時左右吧！”
秦明目送厲九原開車離開，在厲九原房中轉悠了一圈後秦明去找愛麗絲了。
兩小時後，凱蒂道場內。
“咳咳，我叫暮成雪。”暮成雪說完就咳了起來，那樣子簡直是要把肺咳出來。
秦明打量著眼前這個瘦的皮包骨頭的中年男人，實在是沒什麼好印象。來人大長臉，跟李詠的一般長，臉上沒什麼肉，就跟皮包著的骷髏一般。捂著嘴的手更是瘦的可怕，骨節都十分明顯。頭發花白，一副老態。唯一讓秦明看得上眼的就是那身高了。兩米多，比厲九原都高。秦明低下頭，看看自己的小短腿，他不算矮，他才不會告訴別人，他一米七四呢。
“喂，這肺癆鬼，就是厲叔說的那頂班的人？”顧獲在秦明耳邊小聲說道。
“看他這樣不過五十歲不到吧，咋就這麼瘦弱呢。”秦明反問回顧獲。
“我今年可是一千多歲了，小孩子不要亂說話。”暮成雪渾濁的眼睛中射出金光，掃向秦明與顧獲。
秦明與顧獲一陣尷尬，隻得賠笑。“一千多歲，還不是要叫昏君一聲祖宗。”秦明心中暗道。
“聽說你們認識殷受德？他還要叫我一聲祖宗呢！”暮成雪暫時止住咳嗽，自豪的說道。
秦明翻了個白眼，摸摸愛麗絲的頭。
“知道為啥不？”暮成雪又要咳起來。秦明臉上閃過一摸厭煩的神色。
“我……是……你們的……圖騰……蒼……蒼……咳咳。”暮成雪咳起來嚇人。
好吧，你別說話了。
“蒼井空！”一旁的顧獲舉手回答問題，真是好孩子。
暮成雪差點讓顧獲的一句話噎死，可他又不能表現出什麼，畢竟活了一千多年在現代認識蒼井空，這個就比較……嘿嘿。
“非也非也，我是蒼龍，殷受德拜的就是我家祖宗。”五分鍾，暮成雪足足咳了五分鍾，那動靜差點嚇到愛麗絲。
秦明聽到這裏轉身要走，心中打著小算盤，下次他可要問問紂王，認不是認識蒼井空。
“先別走。我最後說兩句。”暮成雪目光瞟過秦明身邊的愛麗絲，眼中精光急速閃過。
“老人家快歇著吧！”聽他咳了這幾分鍾，白瑞也受夠了。
“那個，我是來監督你們的，有什麼問題盡管來找我。這陣子我在厲九原那住，大家……喂，回來，沒說完呢！”眾人留他一人在空蕩蕩的到道場裏，紅著脖子咳到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