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找我?櫻對那小子又沒感覺,凱蒂,嗬嗬,你自己看著辦。管老為什麼不行,你不是老欺負他嗎?”白瑞轉身要走。
“小瑞啊,厲叔求你了,我是真的沒轍了,想補回那小子的心,隻能再找個黑臉。”
“不管,和他結仇了,指不定那次發瘋就把我捅個對穿,不幹不幹!”
白瑞轉身再次要離開。“厲叔幫你搞定凱蒂好不好?”
“真的?”白瑞駐足。
“真的,厲叔從沒食言過你懂得。”厲九原朝著白瑞挑了挑眉毛。
“嗬,一會凱蒂不找你拚命再說吧!”白瑞諷刺道。厲九原欲哭無淚,誰讓他那天沒管住自己,差點釀下大錯。
白瑞轉頭就走,厲九原掐滅了煙頭,將兩手覆在臉上撐著腦袋,一副相當痛苦的樣子。
白瑞見了心疼,再次停下。“厲叔,那不是你的錯,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若是我沒有,唉,現在說什麼也晚了。一切的後果就讓我一人承擔吧!”厲九原有氣無力的說。
白瑞拿下厲九原覆著臉的雙手,道:“厲叔,別太自責了,以後注意就是,這次我幫你!”
“真的?”
“真的!”
厲九原一把抓住白瑞雙手,道:“你答應了厲叔,可不許反悔!”那模樣哪有半分難過,老臉上盡是奸詐的笑容。
“你個騙子!”白瑞發覺上當,惡狠狠地說。厲九原笑笑,雙手更大力的握住白瑞的手腕。
“鬆手吧,我不跑,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那麼混蛋!”白瑞歎了口氣,無奈地搖搖頭。
厲九原鬆開白瑞的手腕,不經意地扯動了肩膀的傷口,又一次疼得他吸氣。“說吧,怎麼做。”白瑞坐回厲九原身旁。厲九原搓搓手道:“你一會去他房間裏叫我,埋怨他傷了我,說我照顧了他整整三天,身上的傷還沒好。剩下的你自由發揮。”
白瑞撇了撇嘴角:“你是真不要臉啊!”厲九原立馬辯解道:“怎麼,那裏不是事實了,我的傷是他弄的,我也確實照顧了他整整三天,傷也確實沒好。”白瑞坐直身子,“他傷的比你重,你差點打死他,也好意思說。照顧他也是應該的,至於這傷,你自己覺的應該不?”
厲九原自知辯不過他就耍起了賴皮:“你說過要幫我的。”白瑞甩甩手,很不情願地答應了。“我什麼時候去叫你?”白瑞再問。“一個小時吧,你也聽著些,差不多了你進來就行。”厲九原滿不在乎的道。“一個小時!你要幹什麼啊!我還要回去練琴。”白瑞聽到就煩了。“心理治療,一個小時算短了。再說了,你這右手,練琴行嗎?”厲九原道。
“我這傷,比你的強,倒是你這心理學真是學瞎了,整天想著怎麼玩弄別人。”白瑞抱怨道。厲九原報以微笑,讓白瑞一陣惡寒。
忽的兩人同時一震,相互對視異口同聲地說:“他醒了!”厲九原整了整寬鬆的休閑裝,端起桌上那盤蘋果朝白瑞打了個手勢。白瑞搖搖頭,“你現在個他送蘋果,他能吃嗎?給您老跪了!”
“哎呀,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他可是很好騙的!”
“你還想著騙他!”
“好,不騙他,不過這次想讓他接受我隻能這樣了。”
“你個混蛋!”
“好啦,以後我一定改。”
厲九原放輕腳步,打開秦明的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