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麼?”男子解開背上的劍袋,向身後的樹木椅坐下去,那女子黏上了他的身體,一同向後倒去。女子點點頭,將身子更貼近了對方。男子麵龐有些羞紅,從一旁扯過女子帶來的毛毯蓋在兩人身上。女子伸手剝開男子長褲,將手伸了進去。男子吸了口涼氣,狠狠瞪了眼女子,似是嗔怪對方此舉。
“晨,兩年了,你又長大了些。”女子說完嘴角勾起一道滿足的微笑。男子腮上的紅色更加鮮豔,那支大手卻沒閑著,摸向女子的酥胸。曾經能一手玩弄的白兔也不知何時漲大一倍,男子還未開口,下體便有了反應,女子迫不及待將其放到兩腿間。“曦,你何時...”男子不解,女子將一隻手指比到男子嘴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與樹的這一邊不同,另一邊卻是略顯沉悶的計劃。共有五人圍繞在篝火旁,靜靜盤算著什麼。
“程晨、程曦,你們不來討論真的沒問題麼。”一名男子用盾牌撐住胳膊肘朝樹後兩人說道。當然,這邊的人都不知道樹後發生的一切。“雷奧,不用管我們,明天我們配合大家就好了!”雷奧歎了口氣,沒再說什麼。聽到這句話,一旁的男子蹙起了眉頭,短暫沉默後,他站了起來,那男子身材魁梧至極,站起來如同一座小山一般,臉龐棱角分明,隔著厚重的棉衣,也可窺見那飽滿的肌肉。“程晨、程曦,這不是小事,你要為明天的戰鬥負責,為所有人的性命負責。”男子低沉的說道,聽的出他已經動了些怒火。
歡愉時被打擾是何等掃興,程晨怒火上湧,身下的動作又加大了幾分。“怎麼顧恒,當起隊長來了,你好大的能耐啊!”程晨略帶嘲諷的說道。“顧恒向前跨出一步,抬手就是要一拳轟上那粗壯到足以隱藏兩人的樹幹。一旁的老者見狀立馬拉住他的拳頭,搖了搖頭。顧恒緊繃著全身的肌肉,程晨那挑釁的話語直接勾動了他的腎上腺,一股熱血往腦門子湧上去。
“怎麼,要打?我的劍下從未走出過活口,幾分輕重,你自己掂量掂量。”程晨悶哼一生說道。隨後略微偏過頭,露出如利劍般的眸光,那是飽經鮮血後的冰冷眼神,是近乎實質化的殺氣。“在這眼神中,顧恒打了個激靈,聯想起這人的曾經,心底也生出一些畏懼。猛地一甩袖子道:“程晨,這筆帳我記下了,來日定向你討要。”說完悶悶的坐在了篝火旁。
程晨也是個懂事的人,見對方讓步也不再糾纏。專心玩弄懷中的人,幾個勇猛的穿刺,弄得程曦嬌喘連連。即使如此,她也不敢叫出來,怕被人聽見。
**的氣息慢慢轉變的有些悲愴,程晨輕輕撫摸程曦的耳垂,溫柔的細膩中透露出點點無奈。“曦,以後我們的生活會是怎樣的呢?”程晨輕聲問道。程曦沒有說話,隻是靜靜享受男人給她的歡樂。“曦,我想不出以什麼心情來迎接平凡的生活,我手上的鮮血,已經洗不掉了。”程晨停下,看著懷中的人。
“晨,不要想那麼多,等明天過了,我們就能每天在一起,明天一過我要給你個驚喜。”
“哦,什麼驚喜。”程晨來了興趣。“不是說了嘛,明天,事情忙完了我就告訴你。”程曦嬌笑。程晨將大手埋進女子雪白的長發中,趁女子一個不注意猛地前頂,這突然襲擊讓程曦沒有壓製住,嬌滴滴的喊叫了一生。篝火旁的眾人臉上不由得紅了一片。
眾人察覺,程晨也不再隱瞞索性大笑兩聲,加快了動作。在驟雨般的攻勢中,程曦伏在程晨胸膛,大口喘息著,雙手緊緊抓住程晨的上衣。已經叫出來了,她也不再憋著。
隨著催情的聲音漸漸變得不可扼製,篝火旁的眾人一齊幹咳一聲,羞得程曦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她吻上程晨的嘴,防止自己再出聲。
翌日清晨,一行人來到一個山洞前,打頭的青年向後揚揚手,示意停下,拿出地圖,比劃了一陣,對身後的人說道:“這裏便是使徒的洞穴了,拜托各位,一定要殺死使徒,解除了皇女的詛咒,事後我定向皇上...”未等他說完程曦站出來朗聲道:“我們都明白,這不僅是皇女的危機,更是這片大陸的危機,我們義不容辭。”那副神態完全不像被大個子程晨玩弄了一宿。領頭青年深深鞠躬,鄭重說道:“拜托給各位了!”顧恒向前邁步,第一個進入洞窟。
……
“這,這就是使徒真實的麵目嗎!”眾人抬頭看著眼前女子形象的使徒,不由得咽下口吐沫,那份來自靈魂深處的壓迫感令人難受。使徒向眾人伸出一隻手指,一行人本能的向後躲開。看到這群人受驚的模樣,那女子形象的使徒笑了:“多麼渺小的人類啊,哈哈,哈哈哈。”那笑聲半陰不陽,停了讓人雞皮疙瘩掉一地,這聲音與使徒的形象倒也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