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是真實的故事,發生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本地某鄉政府在開大會時,猛然刮進會場一陣呼嘯著的陰風,會場門口十幾個人全都被吹刮得嘴歪眼邪。這十幾個被陰風吹刮的嘴歪眼邪的人,中西醫都沒有治療好,後來還是一個懂得道術的老中醫,用辟邪鱔魚血治療好的。當時作者父親就在現場,真實的見證了這件事情。)
坤真奴拉著柳夏至的胳膊,蹲在煤炭邊上,緊張的看著暗淡下來的天空,嘴裏念叨一聲:“師父,不好了,西山鬼王是奔酒店來的,已經到了酒店門口了,快!快往身上抹煤炭!”
坤真奴說罷這句話,伸手抄起煤炭往柳夏至頭上臉上抹去,不消片刻,將柳夏至抹成了一個黑人。
“坤真奴,你往我身上抹煤炭做什麼?”柳夏至不知往身上抹煤炭的道理。不過,天象太駭人,也顧不得為什麼往身上抹煤炭,應該沒有什麼壞處吧?自己也抄起煤炭往臉上、身上抹去。
“師父,煤炭是地下挖出來的,沾有陰氣,能把你身上的陰氣遮蓋住,或許能瞞住西山鬼王。師父,等以後我教你收斂陰氣的辦法,不要睜著一對綠眼珠子到處嚇人了。”
天象變得快,去的也快,仿佛就是眨眼間,天空又恢複到正常,陰風消去,一切回到原來的情景。
坤真奴鬆了一口氣之後,心裏又猛然一驚,心中不斷盤算著,西山鬼王絕不會無故跑到陽氣逼人的活人城市裏來,更不會無故跑到一個酒店中來。
他是為什麼來此?不會是因為我而來,我一個小小的萬年小鬼,在他眼裏屁也不是。難道他是為了師父來到這兒的?難道師父肉體築基成功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就在坤真奴萬分緊張盤算的時候,隻聽著外麵不斷的呼喊著:“董事長,董事長!董事長在哪兒?董事長不好了,酒店出了大事了,你快出來,酒店出了大事了!”
坤真奴愣了愣,柳夏至說道:“是喊你的吧?你這模樣就是劉文生,今後你就做劉文生,在這兒當董事長吧。”
坤真奴急忙連連擺手拒絕:“師父,不行,這可不行,我是一個鬼魂,白天不敢走出酒店半步,晚上要到這煤炭下麵吸取陰氣。要是做了董事長,今後這迎來送往的,陽氣就把我蒸烤死了。師父,不如你做董事長吧,你好歹有肉身護體,不像我隻是一個鬼魂存在,受不了陽氣蒸烤啊!”
柳夏至雙眼一瞪:“我叫你當你當,我看劉文生的辦公室挺大,你把辦公室騰出一半空間放煤炭,一邊做董事長一邊吸取陰氣,就這麼說了。”
說著話,柳夏至打開了手中的浴巾,當露出斬魂劍玉匣時,坤真奴隻感覺魂魄震蕩,嚇得雙腿一軟跪倒在地,連著往地上磕碰地頭,口中顫抖著說道:
“師父,師父饒命,師父,徒兒做董事長,做董事長,師父息怒,師父...。”
柳夏至嘿嘿一笑,遞過去一個小瓷瓶,說道:“徒兒請起,請看這是什麼?”
坤真奴沒敢爬起來,眼睛盯著斬魂劍玉匣,哆嗦著接過小瓷瓶,打開小瓷瓶聞了一下,心中一驚:“聚魂丸...?師父,這等寶貝藥丸你從哪兒弄來的?”
“從哪兒弄來的你不要問了,有了這個藥丸,你大可以做你的董事長,凡事讓劉文生的老婆蕭婉媛代勞就可以了。蕭婉媛被下了消魂散,這十粒聚魂丸是她下十年的救命藥,有此救命藥,你完全可以放心、安心的使喚她、利用她。”
坤真奴心中暗喜,將手掌中的小瓷瓶一翻手收好,然後瞪著眼睛,直到看見師父將斬魂劍玉匣重新包裹好,才放下心來。
“師父,你用陰氣凝結一個陰包,然後將把斬魂劍放進陰包中,將陰包收進你體內,就無需用手拿著斬魂劍了,即丟不了,使用時也方便。”坤真奴討好的說道。
“哦,你快教教我,時刻拿在手裏,確實很麻煩的。”柳夏至大喜,和坤真奴一番附耳交談之後,果然用陰氣凝結了 一個陰包,把斬魂劍、玉簡等放進陰包後,將陰包收進了體內。
“嗚嗚嗚...至,你在哪兒?你丟下我走了嗎?你回沙漠了嗎?至,好人,你別丟下曉凡,嗚嗚嗚...”堆放煤炭的破院外傳來孔曉凡的聲音。
柳夏至愣了愣,心裏暗道,我造孽了,無端把一個女孩子引入甕中,這怎麼辦?甩了她就是毀了她,如果我在把她引入甕中,給她認知意識中下絕情訣呢?
柳夏至搖搖頭,更不好,給一個女孩子認知意識中下了絕情訣之後,讓一個女孩子孤獨一生嗎?
“二子,你在哪兒?你又要跑了嗎?我的兒啊,我的兒啊!嗚嗚嗚...”外麵傳來了柳媽媽的哭泣聲,柳夏至受不了了,媽媽的哭聲讓柳夏至難以忍受,急忙從碳堆後麵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