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也寒冷,大哥,我也很寒冷...。”
“嗬嗬,老六兄弟,大哥我忘不了你,掏了這個大墓,你們弟兄兩個,大哥會給你們每人找一個,比一枝梅還要亮的妞,放心吧!隻要有錢,別說一枝梅,就是千朵萬朵花開放,還不是由著咱弟兄們隨手采摘?”
“噓...!,大哥,快住口,一枝梅就在上麵呢?惹火了她,恐怕這頓打免不了了...”老六好像突然醒轉過來一樣,趕緊提醒大哥。
“嗬嗬,老六兄弟放心吧,上麵這位是蕭娘娘,根本不是一枝梅。我試驗過多次了,無論我高喊武梅,還是喊一枝梅,她都沒有反應,所以,咱弟兄們盡管大膽說一枝梅,沒有關係!”
二虎也被老六剛才提醒的一句,嚇得心驚膽戰,現在聽大哥這麼一說,心情放鬆之下,膽子驟然大了起來,色心膨脹,隨口說道:“嗬嗬,哎呀,兄弟我做夢都想和一枝梅睡上一覺,如果能和一枝梅睡上一覺,嗨!兄弟我身上這點寒氣,一定會被我的陽氣衝散了,嘿嘿...。”
哎呀...,一枝梅,看著就讓男人衝動,要是摟在懷裏,那是什麼感覺?長得那叫一個肉...。
往下又挖了將近兩米,二虎心中膨脹的色念,逐漸的消失了。因為,他看到自己手背上的汗珠,竟然凝成了冰霜,心中感到極度不安。
回頭看了一眼大哥,孫猴子這會也滿臉疑懼不安,難道這個王侯級別的墓葬,是另一座梟氏腐骨蕭娘娘墓?
二虎回頭見大哥臉色陰晴不定,心裏不覺膽寒加劇,孫猴子思考片刻,決定道:“二虎兄弟,我們已經掏了將近十米,再往下掏兩米,我估計十二米左右,就能掏到墓室頂了。現在,墓室已經近在咫尺,不進入墓室裏看看,終究心不甘!唉!不要猶豫了,繼續掏洞!”
孫猴子說完這句話之後,閉嘴不言,忙著往麻袋裏裝土,用繩子紮好後,老六在上麵用長繩提出去。
洞掏的越深,二人越覺得陰寒之氣越重。孫猴子盜了這麼多年的墓,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現象,心裏的驚懼越來越嚴重,鏟土時,雙手竟然抖顫起來。
二虎已經沒有了絲毫興奮之心,默默地低下頭,用鎬頭往土層中刨去。盜洞中的二人,不在說話,盜洞已經很深,洞口用吊兜往上拽泥土的老六,也因為拽上來的泥土越來越多,四散拋灑的距離越來越遠,一時間,三人都默不吭聲。
盜洞裏隻能聽到鎬頭刨土的“嗵嗵”聲,“刺啦刺啦”的鏟土聲,在這些聲音之中,摻雜著二人“撲通撲通”的心跳聲,這一切顯得特別壓抑,特別令二人不舒服,內心的恐懼感,不斷地積累著、膨脹著、自我暗示著,有鬼!再挖下去可能有鬼!
“誰在敲房頂啊?阿彩,你出去看看,看誰在外麵敲房頂,大半夜的也不讓人睡個好覺,真討厭!”一聲細細的女聲,從地下透過土層傳上來,這一句話,語音雖低,但足以將已經把恐懼感,積累到極限的孫猴子和二虎二人,驚嚇地魂飛魄散!
孫猴子表現了極佳的猴子特性,雖然嚇得全身抖顫,但仍然“蹭蹭”幾下逃出了盜洞。把盜洞外四處撒土的老六,著實嚇了一跳。
眼見大哥臉色蠟黃,哆哆嗦嗦,鑽出盜洞以後,絲毫也沒有停留,朝向山穀上方,一溜煙似的,轉眼就跑出去上百米。
老六雖然不知道大哥為何狂奔,但也被驚得臉色蠟黃,心跳加速。大腦無需考慮,緊隨大哥身後,一路狂奔。
二虎體胖,哆嗦著爬出盜洞後,全身已經擦破了好幾處肥皮,鮮血淋漓,好不淒慘,抬頭去看,他的大哥和老六,已經跑出去幾百米遠了。
沒有大哥在身邊壯膽,二虎隻感覺心髒跳動加速,隻感覺那個要出門查看的阿彩,已經伸出鬼爪,已經抓住他了!
哪還顧得理會山石上呼喊的柳夏至?一向以大哥馬首是瞻的二虎,拚命向大哥追去,把鞋子也跑掉了一隻。追上大哥後,,“撲通”一聲躺倒在地,感覺自己的心髒,馬上就要蹦跳出胸腔一樣。
唉!幸虧年輕體質好,換一個歲數大的人,恐怕已經被嚇成腦血栓、心梗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