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姐不是要躲什麼千年小劫嗎?”
“她服食了為師一滴淨體露,唉!一滴淨體露呦!若不是為了救你,為師如何舍得給她一滴淨體露...。這一滴淨體露足以將千年小劫推後數百年了。哼!這個孽徒,得到為師如此大的好處,也沒有把你帶出來,為師早晚要滅了這個囚徒...!咳咳!子寒徒兒,為師三個徒兒,現在唯有你還堪重用,你不要辜負為師的期望,為師如今已沒有退路,此事如果做不成,為師大禍不遠...唉!”
鬼印女童談到淨體露時,露出了一臉舍不得的表情,這個表情似曾相識,是如此的眼熟...。
柳夏至心裏“咯噔”一跳,立即大怒!雙眼一翻,大喝一聲:“好一個既無賴又無恥,滿口謊言,一肚子壞心腸的小鬼頭!小鬼頭,讓我起來!別裝模作樣了,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不是老鬼師父嗎?我告訴你,我早就看出來了,放開我的控製,讓我起來!哼哼,不管我認不認你這個妻子,但你高喊‘夫君救我!’的時候,已經認我為你夫君了,這個世界上哪有夫君向妻子下跪的道理?”
“大膽逆徒!逆徒大膽!不尊師道,為師豈能容你放肆!為師這就將你這個孽徒閹了!”鬼印女童也將雙眼一翻,一招手,白晃晃的刀子又出現在手裏,上前一步就要動手。
柳夏至心一橫,我就不信你是老鬼師父,不管你裝多像,今天我就咬死口說你是小鬼頭,我就不信你真能閹了我。
想到這兒,說道:“哼!小鬼頭,不就是閹了我嗎?放開我的控製,我自己動手,我就不信你能舍得閹了我,親手把夫君閹割成為一個太監!”
女童臉色變了三變,蒼老男人的聲音不再傳來,轉而為嫩嫩的童音:“你這個壞小子,本小姐若不是念著你的情分,現在就一把捏死你!氣死我了,本小姐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此話一了,急撲上來,一頭紮進柳夏至的懷裏,抽泣著身子,“嗚嗚嗚...”地痛哭起來。與此同時,柳夏至感覺身體已經活動自如,伸手將女童摟在懷裏。
這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兒童身體,不是鬼影,柳夏至雙手抱住女童,手兒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她道:“可憐的孩子,別哭了,乖!叔叔給你買糖吃哈!乖...。”
“嗚嗚嗚...,什麼叔叔?你比我小了將近一萬歲,你是誰的叔叔?看我不懲罰你,把你的嘴巴縫上,讓你再敢胡言亂語,胡說八道,嘻嘻!”
“好好,我不敢亂說了,乖孩子,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你為何能發出老鬼師父的聲音?”
“嘻嘻...你那師父千算萬卦,什麼都卦算到了,就是沒有卦算到世間還有你這樣的傻瓜。他卦算出本小姐的本元血珠送給了別人,卻沒有掛算出在危急時刻,你這個傻瓜會把本元血珠還給我。嘻嘻,他吞噬了我的魂魄,想占據我的本體,不曾想,我有本元血珠護體,你那師父吞噬本小姐不成,本小姐謙讓、無奈之下,隻好吞噬融合了他的魂魄。壞小子,我告訴你,我靈魂裏有你師父的完整記憶,說我是你師父並不過份,今後你不尊師重道,膽敢放肆,我可以用師父的身份教訓你!”
“原來是這樣啊!也算我救了你一命,一命還一命,我們倆也算是兩不相欠了。這樣最好。那個啥,把二十年的聚魂丸給我,省的我擔心掛念,命運掌握在別人手裏,被人許之以利,曉之以害的感覺,實在是難受至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