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簡膨脹為足有一平方米大小的光鏡,剛才噴了一口血沫將玉簡放大的,如今想縮小它,柳夏至就不知道了。老鬼師父離開的太急,事情沒交代清楚就消失了。
唉!想離開地下石室,隻有雙手抱著大玉簡,小心翼翼地離開了,這個寶貝可別碰了、摔了。
柳夏至嘴裏含著手電筒,雙手托抱著玉簡,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向石洞中挪去。
“小郎君...文生哥哥,情哥哥,你在哪兒?嗚嗚嗚...,你丟下奴家走了...,奴家好可憐啊...嗚嗚嗚...。”
柳夏至雙手托抱著玉簡,離石洞還有五米左右距離時,耳邊突然傳來非常熟悉的女子聲音,大吃一驚,心髒驟然一緊,差點被嚇成心肌梗塞。
“不好!蕭淑妃出來了!”
柳夏至幾乎被嚇得原地僵屍跳,手中托抱著的玉簡,差點失手扔到地下。急忙四下轉頭,用含在嘴裏的電筒四處照看。同時,調動感知覺,去感受有沒有陰森鬼氣?
“文生哥!情哥哥,嗚嗚嗚...,奴家的情哥哥,你在哪兒?郎啊!你答應在此陪伴奴家,嗚嗚嗚...情哥哥,嗚嗚嗚...奴家好可憐啊!”
柳夏至順著聲音,手電光束照在喇叭褲女子身上。此時,喇叭褲女子已經從地下站起來,雙眼淚水順著臉頰往下流,身子一抽一抽的,哭的特別傷心。
“鬼上身!”
柳夏至嚇得腿也邁不動了,手裏抱著大玉簡,怕掉在地上摔碎了,上麵有藏寶圖,這可是寶貝啊!騰不出手對其血指點之。口裏含著手電筒,不敢把手電筒吐到地下,也無法血口噴之。
既沒有辟邪之物,又不能騰出雙手和嘴巴,柳夏至嚇得雙腿哆嗦,怕碰摔了玉簡,不敢疾步快走,雙眼瞪著鬼上身的喇叭褲女子,慢慢向地洞口挪去。
喇叭褲女子雙眼在強光電筒照射之下,停止了哭聲,眯縫著雙眼,向柳夏至看去。
“咦?小可憐?你如何會在這兒?劉文生在哪兒?告訴本宮,本宮的情郎,被你藏到哪兒去了?”
“蕭淑妃,劉文生去了哪兒?我也不知道,我正在四處找他。我奉勸你一句,劉文生根本不是你的男寵,你今後不要在勾引他了!如果你要是害了他的性命,我明確的告訴你,我饒不了你!”
“大膽賤奴!本宮曾經警告過你!本宮的封號,豈是爾等男寵賤婢,不知避諱,張口敢言的!給本宮跪下!掌嘴二十,滾一邊去!嗚嗚嗚...文生哥,情哥哥哦...,你的心好狠哦!狠心的丟下奴家...嗚嗚嗚...。”
柳夏至一步一步往後退去,心髒“砰砰砰”狂跳,感覺到腳,已經踩到身後地洞中的石階上,正想一步步向上踩去。
“哼!本宮叫你走了嗎?給本宮站住!再敢後退一步,本宮要了你的命!如今你手裏沒有老頭了,你若是還敢放肆!本宮這就要了你的命!”
柳夏至不理睬她,隻顧小心翼翼的往後退,卻見喇叭褲女子踩著小碎步,行雲流水一般走過來,幾步走到柳夏至身邊,竟然伸出兩根手指,扭住柳夏至的耳朵,拽住他的耳朵,向石室中拽去。
柳夏至財迷心竅,怕摔碎了玉簡,雙手死死抱住玉簡,沒有絲毫抵抗能力,被鬼上身的喇叭褲女子,扭住耳朵,一直拽到石室中間的石台邊,才鬆開耳朵。
“你幹什麼!你別以為我怕你!要不是怕摔壞了寶貝,我...”
“咯咯咯...,小可憐,你什麼你?咯咯咯...文生哥哥走了,你就留下這兒當人質吧!咯咯咯...,你能來此為情哥哥招魂,情哥哥一定也會來此尋找你的,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