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克一路進去,依靠著強大的吞噬之盾和死亡之歌,化解了十幾道機關暗器。對於舒克來說,他辨識這些小玩意根本不成問題。但是因為有吞噬之盾,所以他壓根對這些沒有太在意。
在走了幾百米之後,通道豁然開朗,一個鍾乳岩洞出現在舒克眼前。岩洞當中,幾十個火把跳動著,照耀著如冬筍一般的鍾乳石,映出無數搖擺不定的恐怖黑影。
舒克毫不在意,昂然走了進去,隻見岩洞大廳的盡頭,那個一臉陰狠的中年人靜靜的坐在一個大大的獸皮椅上,冷冷的看著他。
“好小子!沒想到你竟然真敢來,不錯!不錯!”
中年人一邊說,一邊不屑的點頭,他的眼神中多了些意外,多了些憐憫。雖然他曾經也殺過不少四階術者,但是這麼傻送上門來給他殺的確實不多。舒克怎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不過舒克並不在意,跟一個死人,舒克不想計較太多。
“你是自殺呢?還是要我親自動手?”
舒克冷冷的問了一句,神情頗有些不耐煩的意味。他就是要激怒這個海盜頭子,讓他一口氣將所有的底牌掀開。
海盜頭子何許人也,他之所以帶領著一幫強盜縱橫海上,無非是仗著自己有幾分本事,又不甘屈居人下。他在這一帶橫行慣了,從來都是他威脅別人,沒想到今天一個四階術者竟敢跟他一個五階術者說這種話。
“不知死活的小子,你這是找死!”
海盜頭子怒喝一聲,鍾乳石背後登時站起百十來號術者,有的持槍,有的開弓搭箭,紛紛瞄準舒克。這些人的實力不弱,如果舒克被命中的話,不管是子彈還是弓箭,對他都會造成傷害。雖然他經過三階藥劑防禦強化,又有光明之力護體,但是畢竟等階太低,抵擋幾下或許可以,太多的話他也吃不消。
轟隆一聲,背後的通道被一道從上而下的石壁一下封死,舒克被圍在了裏麵。不過舒克並不慌張,他不是來殺人的,而是來收複海盜的,他所要殺的,唯有海盜頭子一人而已。隻要殺了海盜頭子,海盜必然成為一群沒頭蒼蠅,到時候他隻要稍稍施展手段,就能夠讓這些海盜服服帖帖的追誰於他。
海盜求得是什麼,無非是自由自在不被壓榨,還能吃飽飯有衣穿而已。不過現在看來,這些人的生活並不理想,或者說也不是不理想,隻是沒有達到他們原本的理想高度而已。這群人麵黃肌瘦,破衣爛衫,再聯想到剛才海盜頭子竟願意出十倍於賞金的價錢,要舒克撤兵,看來這個海盜頭子對兄弟並不怎麼樣。
舒克淡淡一笑,突然加速,直奔海盜頭子而去。死亡之歌黝黑的槍身,猶如一道黑色的光芒直逼海盜頭子的咽喉。海盜頭子身經百戰,又是五階的強者,自然不是一招就能殺死的。相對於舒克打敗的那些新秀,海盜頭子顯然難對付的多。說到底,那些人戰鬥經驗不足,自然不能和一個整日提著腦袋過日子,萬般算計的海盜頭子相比。
看到舒克來的竟然這麼快,速度絲毫不亞於他,海盜頭子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他猛的高高躍起,躲過舒克閃電般的一擊。他坐下大理石雕成的寶座,在舒克的一擊之下,直接被死亡之歌洞穿。
海盜頭子落地轉身從一個海盜手中搶過一把長劍,向著舒克就殺了過來。他也是氣昏頭了,舒克慣用的一招就是激怒對方,他放著上百號人圍毆舒克這麼輕鬆的事情不幹,非要和舒克單打獨鬥。
其實他也是太過自信自己的實力了,他也太相信等階了。他感覺到舒克隻是四階術者的水準,因此他相信自己必勝。在他有生之年當中,除非機緣巧合,從來沒見過有人越級殺人。就算偶爾聽說,也是某人被隻低他一個等階的人用人海戰術圍毆致死。他見舒克一個人前來,心下當然沒有任何的顧忌,所以決定生擒舒克,逼退外麵的雇傭兵。
他已經知道舒克就是那幫人的頭,隻要抓住舒克,他不愁對方不撤走,不但如此,看舒克的樣子,也是個有身份的主,說不定反倒能掙到一筆贖金。
海盜頭子主意打得好,親手抓住舒克,痛打一頓,讓這幫手下看看,跟他過不去的人都會是什麼下場。
和獵人協會的獵人們控製元素能量不同,這個海盜頭子是個烈火劍士,是個近戰元素術者。隻見他大吼一聲,周身隱隱紅光閃耀,一把長劍竟然變得通紅,呼呼的冒出微藍的火光。
海盜頭子向著舒克猛撲上去,一劍直刺,他自信自己強大的控火能力,可以讓手中的長劍直接灼穿舒克手中的盾牌。如果舒克敢抵擋的話,他能夠一下子斬斷舒克手中的長槍。
“叮!”火花四濺,海盜頭子吃驚的發現舒克的盾牌似乎連個痕跡都沒有。這是什麼盾牌,他隱隱有些吃驚。不過他並不在意,盾牌好不代表就能夠立於不敗之地,他完全相信他一個五階巔峰術者的實力,可以瞬間壓倒舒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