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哇。”淵平王府上上下下都為這陣哭聲,感到興奮與寬心。淵平王府主人是與這都城內那高高在上的存在平起平坐的府主,曆代以來都是如此,自是包括現任府主——淵平締。而今淵王幼女呱呱墜地,全府上下甚是歡鬧。淵王在房外等待許久,直至產婆請王爺進房時,見到女兒粉粉嫩嫩的臉頰時,才放下心來。
“辛苦了,楠兒。”淵王深情的對著其妻顏楠說道。
“王爺,可惜是個女孩,是楠兒無用。”顏楠垂頭說道。
“怎麼說這般話,女兒如何,兒子又如何,縱使是女子,也可豪情萬丈,金戈鐵馬,就怕你到時候舍不得。不是巾幗英雄,若是如楠兒這般美貌不可方物,溫婉賢淑,又有何不歡喜,楠兒切勿多慮,我淵平王的女兒都是王孫貴族排著隊搶的,哪有弱於旁人的理。”淵王笑道。見懷中人眉目開顏,淵王望著幼女摟著其妻心中血氣翻湧,甚是歡喜。
第二天,淵平王府的門檻就被前來道賀的達官貴人給跨破了,到最後,不見其主,來客也隻能悻悻回去。花園深處,淵王正和其愛妻愛女在抓鬮,在都成有個習俗,每個新生的孩子都會在第二天讓孩子抓鬮,在滿地的物品中抓出一樣來取個吉利。淵平王府是什麼財力物力,花園地麵整片都是琳琅滿目的物品,什麼都不缺。淵王的愛女正被這些東西中穿梭著,滾來滾去,還不時的啼哭著,想是想讓母親抱抱,但顏楠也隻能是幹心疼,這是祖禮不可廢啊!而淵王一邊安撫著愛妻一邊盯著幼女關注著她的小手,因為他也想知道他淵王的女兒究竟會成為怎樣的人。
不知是不是因為被這些物品紮得手痛,那孩子無意間碰到地上的一根草,便一把抓住,小手舉舉便又“啪”的一下頭磕著地了,這一下,夫婦二人便衝了過去,一把抱起孩子哄了起來,又吩咐管家去請大夫。淵王護著母女二人回房。
見幼女額頭青紫一塊,顏楠忍不住抱怨:“你看看,這好好的臉都成什麼樣了,要是我的女兒出什麼事,拿你是問。”顏楠嗔怒著,淵王很無奈,剛自己還說什麼祖製不可廢,現在轉眼見自己女兒受傷便什麼都顧不上了,連帶著自己都挨罵。“大夫怎麼還沒到,你快去催催,女孩子的容貌可比什麼重要。”說話間管家領著大夫進來了。
”大夫,怎麼樣我孩子沒事吧!”顏楠焦急的問道。
“楠兒,冷靜點,聽大夫講。”淵王勸解道。
“王爺,王妃請放心,郡主沒什麼大礙,老夫開幾道藥方,給消消腫便好。”大夫摸著羊胡子緩緩道來。聽到大夫這般說夫妻二人才寬慰不少。顏楠抱著幼女安坐下來。
“咦,這是什麼?”大夫出聲道。
“怎麼了。”淵王見大夫拿著兩株草,那正是自己孩子抓鬮抓的,說什麼好,什麼都不抓偏偏抓草,還兩隻手一道抓一手一隻才會摔成這樣。
“這兩隻草可是一毒,一解毒的藥物。”大夫回答道。
淵王和顏楠麵麵相覷,他們二人自問見識不凡,但都對藥物一類沒有接觸。現聽大夫一言才知道這兩株草還不是草。幼女拍打著其母的手臂,仿佛在訴說著母親的懷抱不夠緊,兩人望著孩子眼神中都傳達著同一種意思:難不成未來這孩子會學醫。彼此相望眼裏都顯露著驚歎。淵王說道:“孩子還未取名,既然這孩子命裏與醫有關就取名——淵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