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兒知道了,雲啟哥哥不要再生韻兒的氣了,韻兒今天不乖,多嘴多舌,惹雲啟哥哥不開心了。”
淩櫟韻一下子軟了下來,又是賣萌又是撒嬌,愣是把雲啟剛剛才稍稍強硬的心給哄化了。因為對淩櫟韻的虧欠和自責,雲啟實在沒辦法對她狠下心來,哪怕說話稍微重點,都覺得自己有愧。
餘筱黎對雲啟謊稱因為身體問題暫時不回公司,留在雲苑修養身體,而實際上確實為了避開與雲啟有過多單獨相處的時間,整天躲在自己的房間裏,暗暗下著決心,計劃著以後的事情。
“不知道之前是誰說,雲啟哥哥的雲苑也是她的雲苑,我法院官司打完之後就不能在這裏住下去了,可是實際上呢?嗬嗬嗬嗬……”淩櫟韻捂著嘴,樂的好不自在。
“住在這兒,和家在這兒,是有區別的!住在這兒的,始終是外人,比如說藍阿姨,阿忠,門口那條狗大黃,還有淩小姐你!而家在這兒的,始終是主人,比如說雲啟,比如我餘筱黎!”
餘筱黎靠在沙發上,頭也不回的反駁了在自己右後方傳來的那串尖銳的笑聲。
“怕是怕,雲啟哥哥隻拿你當雲爺爺送她的物件兒,比如說:生孩子,傳宗接代的機器!再比如說:攔擋緋聞的防火牆!”
淩櫟韻語氣裏帶著刻意的挑撥,她最見不得餘筱黎那副不可一世,不屑與自己爭辯的樣子。
“主人始終是主人,我又何必與你一般見識?真是浪費我這個總裁夫人的情緒啊!哎……”
餘筱黎一見淩櫟韻又迎了上來,趕緊起身逃離現場,她實在不想再因為優思過慮而住院。
餘筱黎前腳剛轉身上了樓,雲啟後腳便跨進了客廳,卻看見淩櫟韻正坐在沙發上流著眼淚。
“雲啟哥哥,別人說的對,我不是這個家的主人,我的地位和門口的大黃狗一樣,韻兒真的好難過!”淩櫟韻嬌滴滴的哭聲又一次響起。
“誰說的?韻兒在我心目當中就像親妹妹!”雲啟微微皺了皺眉,安慰著淩櫟韻,但是轉念一想,不用問都知道會是誰說的。
“雲啟哥哥,會不會再一次趕韻兒走?韻兒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就總是做噩夢,韻兒真的很害怕。”
淩櫟韻低著頭,眼淚漱漱地掉落,嘟嘟囔囔,嘟嘟囔囔地跟雲啟一字一句地說著,像個未成年的小孩。
“韻兒,隻要你沒事,快快樂樂的比什麼都好,別人說的話你都不用聽!這個家我是主人!我說了算了!”雲啟暖暖的衝淩櫟韻笑著,伸手捏了捏淩櫟韻的鼻子。
“真的嗎?那餘筱黎呢?如果她不讓我住這兒,是不是我就得搬走?”
淩櫟韻噘著嘴,一臉無辜和期待,就像等待著雙色球彩票開獎一樣。
“韻兒,我不是說了嗎?我們不用糾結她怎麼想,以後不要再問這種傻瓜問題了,好嗎?”雲啟摸了摸淩櫟韻的頭,一臉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