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被告所請來的這位證人的證詞與實際情況一點都不一樣,如果說這是一杯普通的醒酒茶,他有必要撒謊說是白開水嗎?很顯然他這是做賊心虛,也就是說對方認為的我的當事人自己下毒,然後製造被強奸假象,這種無聊的推論基本不成立。”
“原告律師請繼續!”
“據多方調查得知,證人張弦林之所以被開除,是因為他在工作期間借職位便利,假借老板之名收入高額介紹費,所以才被被告霍啟明給開除,那天是他的最後一班崗,而且有酒店的不願意透露姓名的服務員看到他一個人在角落裏辱罵被告霍啟明,他們之間很可能存在仇恨,所以借機報複,而我的當事人成了受害者。”
“原告還有什麼需要繼續澄清的內容嗎?”
“我方還想請一位證人上來作證”
“文修先生,請問你真的看到霍先生對淩小姐做一些不正當行為了嗎?”
“那天,我確實聽見淩小姐尖叫地捂著胸口,回頭的時候似乎看見了霍啟明剛剛收回來的手,但是我也不太確定,隻是看見了這麼多,等我走近的時候,淩小姐已經跌倒在地上了,”
餘筱黎迷迷糊糊地聽著這一切,腦袋裏嗡嗡作響,她內心無比懊悔自己的愚蠢,被淩櫟韻咋弄在鼓掌,眼見著霍啟明的罪名就要被坐實,餘筱黎隻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模糊不清,然後就暈倒在觀眾席。
“筱黎!筱黎!你醒醒!你醒醒!你怎麼了?”
“夫人,你醒醒啊!”
“肅靜!肅靜!”
餘筱黎倒下的一瞬間就聽到這些內容,她似乎都能看到:犯人席被用手銬銬住的霍啟明不停地掙紮著,近乎瘋癲地嘶吼著,他的眼睛通紅,怒目圓睜著,憤怒而無助的樣子;她似乎已經看到了:淩櫟韻靠在雲啟懷裏一臉惶恐,但嘴角著藏著笑意的樣子。
餘筱黎的絕望一點點加深,那原本就氣若遊絲的一點點念想終究是經不起撕扯,徹底的熄滅了。
餘筱黎躺在床上昏迷了三天,她不知道自己是被誰抱到了醫院,她不敢奢望會是雲啟,哪怕雲啟有那麼想法,恐怕淩櫟韻也會牢牢的攥住他的胳膊,或者趁機也暈死過去,反正絕對不會讓餘筱黎得逞。
“啊……頭好疼!”
餘筱黎微微睜開眼睛,摸了摸頭,迷迷糊糊地看著天花板,還沒有磚頭看四周,她靈敏的嗅覺已經告訴自己,這是在醫院。
“你醒啦?”
雲啟淡淡地看著餘筱黎,臉上有一絲絲不那麼明顯的疲倦。
“怎麼是你?”
餘筱黎根本沒想到自己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會是雲啟,她根本不敢奢望,但內心卻不掙氣的試圖雀躍一下,終究還是被日漸強大的理性給壓製住了。
“我……徐雯她出去買點東西,剛好我路過,過來看看你。”
雲啟微微一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其實自己已經守了一天一夜。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