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月收斂起複雜的情緒,笑著抬起頭,坦蕩蕩地對上男人深邃的眸子。
“有個詞語叫日久生情。我和恩澤相處很愉快,就算現在是假的,那麼一切皆有可能。”
“你真的對他有想法?”
林英正不相信唐恩澤會看得上平凡無奇的張之月,但聽說過女追男隔層紗。
若是蠢女人死纏爛打,孤單多時的人會不會正好被鑽空子了?
一想到兩個人可能做的親密事情,林英正的心口燃燒著一團火。
張之月沒有發生男人的情緒變化,低下頭一臉陶醉,“恩澤長得帥氣,還溫柔體貼,他是我見過最完美的男人。”
說話間,聲音含羞含俏,落在男人的眼裏分外刺眼。
林英正冷冷一嗤,“我舅父舅媽極為看重門第,你別自取其辱,否則落得和那個女孩一樣下場,豪門夢碎還丟了性命!”
張之月笑容瞬間消散,“無你無關!”
說完話,被子一掀,猛然直起身子,抬起腿就往床下跳。
林英正氣得渾身發抖。
從來都是女人巴巴著要見他,求他多看一眼,還沒誰那個張之月一樣,像躲避瘟疫一樣從他身邊逃跑。
張之月的腳剛踩到地麵,突然橫出來一直男人的手臂。
定眼一眼,再扭頭,沒好氣地瞪眼,“你要幹嘛?我要走了,恩澤還在樓下等我。”
“恩澤、恩澤......你看清楚,你眼前的人是誰?”
深邃的眼眸裏已經有了危險的暗芒。
張之月毫不畏懼,惡狠狠地頂回去,“我看得清清楚楚,眼前的人就是我最討厭的人,以後我再也不想看到的人!”
林英正徹底怒了,單手扣住光潔的下巴,俯下身將發出可惡聲音的小唇死死堵住。
張之月驚愕地瞪大雙眼,手腳並用,不斷地捶打男人硬得像石頭的胸膛,沒有起到絲毫作用,反倒被男人禁錮得動彈不得。
嗚嗚咽咽的反抗聲被霸道的索吻悉數吞掉。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男人貪婪地攫取屬於她的氣息,蠻橫地掃蕩每一個角落,一下一下地吸住不放。
好軟、好香又好嫩。
美好的滋味,帶來熟悉而陌生的悸動。曾經水乳交融的畫麵浮現在腦海裏,喚醒男人潛伏多時的渴望。
一股邪火從下腹又急又猛地竄出來。
男人不再滿足於占領一處,單手撈起渾身軟成一團的女人,不重不輕地丟向寬大的床上。
不待她反應過來,滾燙的身軀重重地壓上去。
鋪天蓋地的吻落下。
女人心跳如鼓,雙頰紅撲撲的發亮,本能地閉上眼睛。
漸漸地忘了反抗,條件反射地回吻男人。
這一刻,兩個人都忘了身處何地,周圍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
得到默許和鼓勵,男人泛著情欲的雙眼似要滴出水般,大掌往女人的衣擺下探去,很快便將豐滿一手掌握,來回揉捏。
嬌羞呻吟聲從嫣紅的唇中溢出。
女人身上仿佛著了火,男人手掌觸摸的每一寸地方都又燙又癢,讓人既害怕又期待著什麼。
休息室的氣溫節節攀升。
就在男人準備一鼓作氣,徹底進入時,殘存的一絲理智讓他記起女人久未承歡。
粗糲的手指伸進神秘之處,點點潮濕感染上指頭,頓時一陣竊喜。
這說明,動情的人不僅僅是自己一人。
身體被異物入侵,駭人的疼痛感讓女人終於清醒過來。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