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手上的玉鐲,想著姑姑曾對她說過的話……鐲子很貴重,對她也意義非同一般,因為這很有可能,就是唯一可以解答姑姑還未來得及告知她秘密的信物,但是要是當了它就會有一大筆錢了,可以開酒樓,那樣古枝姐姐就不會那麼累……
“二哥,父王為何派你去那浣城,小小邊城父王竟派二哥你去,燁兒不懂了,如此屈才於二哥,何意而為?”
赫煊拍拍灼燁的肩膀:“莫要胡說,委以重任可擔待得起,但曲曲駐守小責卻不願承受,可是將士之為呢?況且怎能小瞧了駐守的差事,若是敵軍來襲自是邊城最先受害啊,所以燁兒不必為二哥抱不平。”
“可二哥是大將軍啊,為國……”
“不可多言,明日二哥就啟程去浣城了,今日二哥陪你好好練劍。”
“嗯……”
駐守邊城……不過是父王有意將他支遠,縱使時常責怪大哥帶兵不利,可終究是偏袒大哥。大哥雖為帶兵將軍可手上兵力不足,而朝中大部分兵權都在赫煊手上,且一個是嫡出一個是庶出,如今主上有意定大哥為太子,考慮到日後若是掙奪皇位,赫煊兵力太盛……所以陛下將赫煊的一半兵將分到了炙武的手中,又將赫煊遣派邊城,而帶去的士兵不過三千有餘。
赫煊心知肚明,可他的父王卻太過不了解他,他從未想過爭王奪位,如今也好,就去了邊城他也落得自在。
次日清早,駐守大軍就出發了,長長的軍隊就像是一條長龍,穿過紅牆青瓦的宮殿,走過左右城牆的長廊,直至出了京都的城門,灼燁遠遠地向赫煊揮手送別。
“二哥,等一有機會,燁兒定去浣洲城看你……”
赫煊衝他回頭微微一笑,之後又駕馬疾馳到隊伍最前麵。
再三糾結猶豫後,琢娜還是將玉鐲當掉了,當之前連連囑咐掌櫃的不可賣給別人,等一有錢就會贖回來的。
前幾日清水街上有個茶樓倒閉了,正巧琢娜看到了,如今有錢了就可把那盤下來,連同裏麵的桌椅什麼的,這樣可以省不少事了,加上裝修還很新。
“就兩百白銀,少一兩都不行。”
“老板,你也太黑了啊……”
“還黑?誒呦姑娘,你看我這裝修,桌椅前櫃都是新的啊,難道這些不值些錢嗎?”
“東西是新,可是老板你為什麼倒閉了,還不是你這地段不好,要不就是風水不好,不著財運……”
那老板被說得一愣,一時語塞到不知怎麼回話了。
“所以啊,估計也就我為圖個便宜,盤下這也就是圖你這些家夥事兒了,不過這些桌椅裝飾的才值幾個錢啊!”琢娜故意說得不以為然。
老板似是被忽悠住了“那,那你說,你想出多少?
琢娜晃晃手指說“一百五十兩……”
那老板瞪大了雙眼:“一百五十兩?姑娘,你這抽的也忒多了啊,再漲點……”
“就,一百五十兩,多一分都不給,不過你若是不盤給我也沒關係,本姑娘大不了去鬧市區盤個地間兒好的去,不就是多添點錢的事兒。”說罷她便裝樣就要走了。
見狀那老板連連聲道“盤給姑娘便是了,一百五十兩就一百五十兩吧!”
琢娜笑的得意,轉回身來“成交!”
看看手上的房契和鑰匙,琢娜臉上笑開了花,夕陽下她的背影看起來很歡樂,似乎是已看到酒樓大發她古枝大把數錢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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