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江遲聿諷刺地大笑了起來,“怎麼,你這是要教訓我嗎?”
“你根本就沒把她當老婆,既然如此,放了她不是更好嗎?”
“放了她?江言我告訴你,哪怕我把她當成我身邊的一隻狗,那也是我的狗,輪不到你來碰!”
何書蔓就站在江言的身邊,雖然周圍有些吵鬧,可她還是聽到那句話。
心口狠狠地發痛,像是被人揍了一拳,又好似有密密麻麻上千根針戳進去,痛得綿長,幾乎讓人難以忍受。
她低了頭,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陷掌心的皮肉之中,卻抵不過心口的那陣痛。
江言看了看她,也不管那邊的人如何冒火,直接就掛了電話。
然後,他伸手拉了何書蔓:“跟我走!”
何書蔓沒有防備,被他帶著走了幾步之後猛然回神,然後一把甩開了他的手,厲聲喊道:“江言你夠了!”
江言一愣,不解地看著她。
何書蔓別過頭去,說話機械,幾乎沒有感情,“我們之間早在三年前就結束了,不論我在誰的身邊,過得如何,都和你無關!”
“還有,我和江遲聿之間的事不用你來管,你隻要管好你的莊岑就可以了!然後,不要再來害我!”
話音落下,她不再多一秒的逗留,迅速離開了原地。
而江言被她最後一句話定在那裏,一動不能動。
他那麼愛她,愛到願意為了和她在一起付出所有,甚至是出賣自己的身體!
可她呢?她竟然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害她!
何書蔓,這三年你到底發生了怎樣的改變?你陌生得讓我不認識!
——
下午回了公司,聽說江遲聿中午的時候就出去了,走得時候臉色很難看。要不是知道他是江家的大少爺,還以為是哪個黑.社會的頭頭呢!
不管他不在也好,省的心裏不安寧。
一個下午工作得很順利,下班的時候卻見到了江遲聿的助理。
“少奶奶!”
“你找我有事?”
“江總讓我送你回家收拾東西,然後送你去機場!”
何書蔓蹙眉,“什麼意思?收拾什麼東西?去機場幹什麼?”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到時候你見到江總了可以問他。”
“我不去!”
自己才把那個魔鬼給惹怒了,指不定出了什麼狠招整自己,才不要去送死!
助理這時便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對著她彎腰,語氣懇求:“少奶奶,請你務必按照江總說的去做,否則——”
他抬起眼皮看了看何書蔓,眸中流露出無奈的同時還有擔憂:“否則的話,江總就要開除我,並且整個a市都不會再有公司願意用我!”
“他用你威脅我?”
助理不說話,因為事實就是如此。
何書蔓隻覺得可笑,看了看助理道:“你是他的助理,他要怎樣對你和我沒什麼關係吧?”
今天早上已經領教過江家人的無恥了,也算是看透了人心的可怕,自己說過,這個世上除了媽媽,不會再為了任何人去付出!
助理頓時急了起來,差點跪下,“少奶奶,我知道我們非親非故,而且我也無權要求你為我做什麼,但是我媽媽最近生病了,需要人照顧,如果我被迫離開a市的話......”
“你爸呢?”
“我爸?”助理自嘲地一笑,“那個人渣看上了一個小姑娘,為了和對方在一起,前幾年逼我媽和他離婚了。”
又是男方出軌女方受害,還給孩子的心裏留下了傷疤。
相同的經曆忽然讓何書蔓起了惻隱之心,她看著助理,拒絕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最後,她回家收拾了東西,去了機場。
江遲聿已經在貴賓室坐著了,優雅地喝著咖啡看著電視,見她進來,挑了挑眉,然後低頭看了一眼時間,道:“還算及時。”
“你要帶我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
“你不說,我不去。”
反正自己已經到這裏了,他也不會再為難助理,接下來就是自己和他之間的戰爭了!
江遲聿定定看了她幾秒,忽然起身走了過來,深邃的黑眸中閃爍著陰謀的光——
“帶你去一個神秘的地方,那裏除了你和我,沒有任何人。什麼江言莊岑,通通都見鬼去吧!”
“我不去!”
“那可由不得你!”江遲聿一把捏住她的後頸,殺氣騰騰地命令:“你必須去,而且隻有等你懷上了孩子才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