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鬆眼睛瞪得老大,雖然之前他也在外麵瞧見了關天豹的身手,但是他沒想到,連他這個後天境界巔峰的人也不是他的對手,此刻他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聽見了?”
關天豹手中的月牙鏟稍稍一用力,徐鬆的脖子上就留下一道細密的血痕,順著他的脖頸緩緩留下。
“呃……是,是!”
一種鐵器入肉的疼痛感,深深的刺激著他的神經,此刻他竟然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徐鬆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磕磕絆絆的回答道,算作服了軟。
“跟我走,還有你!”
關天豹充滿侵略性的眼睛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眾人,隨後一腳將犯人踢出了門外,手中月牙鏟一指陳陽,示意要他跟上。
陳陽輕輕的點了點頭,隨手甩出一道金光,潘老財頭往櫃台下一縮,直到關天豹他們二人雙雙離去,他抬起頭一瞧,在櫃台正上方的房梁上鑲嵌著一錠金元寶,約摸有一兩左右。
相當於一百兩雪花白銀,幾乎等同於他一個月的純收入,在寧安鎮這個小地方,絕對算作一筆不小的收入,而之前那幾個草莽之人早就趁著混亂之時,瞧瞧的開溜了。
至於徐坤,潘老財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這種不知死活的東西,就連他也不屑於顧,隨便找了幾個人,抬著丟到後山的林子中了。
夜,逐漸變得十分漆黑,鎮子上的居民早已睡下,一些房子中的倒影如同妖魔鬼怪一般可怕,蓬頭垢麵的犯人走在最前麵,也不知是身子骨柔弱,還是被人毆打所至,走起路來有些哆哆嗦嗦。
陳陽出門之時,並沒有將關天豹的那壇子百花酒浪費,都裝入一個皮囊之中,此刻風刮得有些大,他自己喝了一口,這才稍稍的驅散了一些寒氣。
他的頭發被風吹的飄散而起,到有幾分淩亂之色。
“你究竟是何人?”
關天豹將月牙鏟抗在肩上,背上背了一個布製的包袱,粗大的眉毛皺作一團。
“如果我說,我是來索命的你信嗎?”陳陽現在的耐心幾乎耗盡,心中的憤怒之氣越發的濃重了,若是細致的瞧去,可以發現他的瞳孔中黑色的部分比平時大了一圈。
“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我會阻止你,絕對!!”
關天豹目光灼灼,手中的月牙鏟被他握的嘎吱作響,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此刻他顯得十分激動,就差開打了,但是陳陽卻意外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有幾分期待的道。
“首先,你得擺脫這些雜魚。”
說罷隻見他的速度生生提高了一倍,關天豹眼前一花,隻見一道紫色的劍芒向他的前方一斬,幻化出幾道幻影。
隨著幾聲噗嗤之聲,還有幾聲慘叫聲過後,陳陽回歸他的身前,劍已經歸鞘。
關天豹定了定神,仔細瞧去,頓時驚訝的差點連月牙鏟都丟在地上,站在他們前麵的犯人兩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在這安靜的黑夜之中更加增添了不少緊迫感。
在陳陽的前麵零零散散的躺著幾句屍體,他們清一色都是穿著黑色的夜行衣,手持短劍,臉上蒙著一方黑色麵巾,讓人看不清他們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