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會輕易原諒自己吧。
眼眸裏湧上一抹自責，但很快不見，轉而被另一種情緒取代。
辦公室裏原本曖昧的氣氛瞬間消散，向月洺原本迷離的眼神變得清明。
她低下頭，透過和煦的陽光，能看清聶辰星如蟬翼般濃密的睫毛，垂著的眸子讓人看不清他此時嚴重的情緒。
“星……”
“對不起，我沒控製好。”聶辰星把手伸了出來，把向月洺的褲子和衣服扣好，眼神重新對上了她的。
他看到向月洺清澈的眼眸中印著自己，失落的心情平複了些。
還好，向月洺的眸子中還有自己。
他抬起手，覆上了被自己吸、吮、啃、咬得紅腫的唇，細細地摩挲著。
自己的手指上還有些殘餘的晶瑩液體，隨著這樣的動作，向月洺的唇上沾了一些。
“嗯……”向月洺羞澀地低下頭，臉頰紅通通的。
“身體怎麼樣？肚子還痛不痛？”
聶辰星的手下移覆上了向月洺的小腹，動作淺淺地揉著。
“不疼了。”
聶辰星低下頭，眼睛瞥見了掉在桌腳已經嚴重變形的黃色橡皮泥。
他撿起來，放在手心小心地捏著，可是半天，也沒有捏出個像樣的小熊形狀。
向月洺看著男人一臉認真又急得滿頭汗的樣子，向月洺忍不住嗤笑，拿過了男人手上的橡皮泥，專注地捏了起來，很快，一隻精致的小熊出現。
聶辰星的眼神有些受傷。
“趙涵教我的，她說趙霽很會捏。”話才出口，她就看見聶辰星的眼神又變得幽暗。
歎了一口氣，向月洺把男人的腦袋抱入懷中。
“我知道趙霽的事情對你打擊很大，可是你這樣，趙霽也不會開心的。其實我們現在的日子已經夠好了，錢也夠花，我更願意你多點時間在家陪我。”
“嗯。”聶辰星聽出了向月洺話裏的意思，可是，趙霽的事情是他心裏的梗，他若是輕易鬆手，又怎麼對得起為他拚命的趙霽。
“你有空多陪陪趙涵。”聶辰星說著，回抱住向月洺的纖腰。
此時，比起愛、欲，心裏更多的是一份安定，這麼多年來，隻有向月洺才能給他的感覺，家的感覺。
……
到了周末，向月洺就約了趙涵去逛街。
她拿著聶辰星的卡，給趙涵買了一些心的衣服鞋子，不過趙涵一直是興致缺缺的。
向月洺隻好拉了趙涵去了自己經常去的一家奶茶店，給自己點了一杯黑糖奶茶還有一杯熱巧克力給趙涵。
“嚐嚐，以前我和小星星經常來的。”向月洺抽出吸管幫趙涵插進杯子。
“嗯。”趙涵接過杯子，隨意地吸了一口。
“好喝嗎？”向月洺迫不及待地問。
“嗯，挺好喝的。”趙涵表情淡淡的，那一抹勉強的笑著實看得向月洺暗暗地心疼。
“小涵……”向月洺的手越過桌子，握住了趙涵有些冰冷的小手。
“趙霽……”
“月姐姐我沒事！”趙涵打斷了向月洺要引出的話題，露出一個看似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