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煙燃盡,陳翔扔掉煙頭,冷冷一笑“王朝,他們讓我很失望啊,看來在他們心目中,我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重要。”
說完,陳翔,直接下車了。
車上的王朝聽後,馬上就意識到一絲不妙。趕忙掏出電話,打給了他的領導。
半個小時後,中南海菊花廳。
一號首長,看了看這手中的文件,又環顧四周,冷著臉不說話。
他感覺的自己已經老了,以前,無論是南海紛爭,還是國際談判,他都能感到遊刃有餘,輕而易舉,但是當他聽到秘書說,陳翔的父親被害的時候,他立馬就知道,事情大條了。
陳翔現在手中握著能量石,這如同一個巨大雙刃劍,用的好了舉國同慶,用不好,傷筋動骨都是小事。
原本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可是現在,陳翔的父親突然被害了,這對於他們來說,根本沒什麼,但是對陳翔來說卻是晴天霹靂。他才十八歲啊,十八歲的年紀,正是頭腦簡單,不考慮後果的時候,天知道他一衝動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要是他突然發售能量石的話,那麼國家這半個月花費數百億的準備就全部都白白浪費,沒有一點用處。
就現在他們手裏還有著去年從中東買來的七百多噸石油,沒有處理呢,這可都是錢啊。
沉默中,一號狠狠的一拍桌子“我認為,我們有必要幫助陳翔解決這件事情,誰都可以看出來,他的父親並不是意外死亡,我們需要給他一個交代。”
三號聽著猛然搖頭“不行,每天都有那麼人會死,比他陳翔更重要也有很多,難道每一個都需要我們這幾個老頭去處理嗎?”
一號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二號。
二號年紀較大,慢吞吞的道“這件事情有些難辦,不管的話,陳翔心裏會不舒服,管的話,下麵的人又會怎麼看我們幾個?”
七個老人,三個陣營,一號丶二號,三號和五號,其他三個不站隊,見機形勢。這也是國家的通病,派係分明,對外還好說,一旦對內,不同派係的人總是各種阻撓對手。
一號聽後,眉頭皺的更深了“二號,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就不管了?”
二號微笑著搖頭“管?不能管啊!不過必要的公平還是要有的。”
一號撇撇嘴,現在二號也不支持他,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隻能搖頭苦笑。
五號嗬嗬一笑“溫老說的很對,我們不能為了一個人而破壞整個國家的法律,我們要相信國家的法院同誌的公平,公正。”
其他幾人聽著想笑卻笑不出來。
………………
傍晚,陳翔打通王學文的電話,語氣極度不善“王老,我父親被人害了,我也起訴了,但是狀告無門,我就問一下,你們還管不管了?”
王學文聽著也是苦笑不已,這件事情他也知道了,但是上麵的人一直不表明態度,他也不敢多說,更不敢多做啊。但眼下這種情況,他隻能先穩住陳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