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夜星的速度太快,轉瞬間已到眼前,帶起的厲風刺得五人睜不開眼睛,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睜開眼一看,黝黑的頂門杠齊齊的停在五人眼前,隻差分毫。
五人醒悟,他們根本不是夜星的對手,這人對力量的掌控太可怕了。
正當他們暗自鬆口氣時,頂門杠動了,繼續推進,結實的擊打在五人臉上,慘叫連聲響起,頓時鼻血如柱。
這才是實實在在的打臉。
行雲宗弟子驚呼聲此起彼伏,這戒堂仗著權利,對弟子的懲罰打壓的厲害,這時候看他們鼻青臉腫的樣子,居然有種報複的快感。
同時與五位修士硬碰硬,夜星還是有些吃不消。
轉頭看暈過去的楊銘不知何時溜了過來,正和莫以密談,肯定又在打什麼壞主意,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夜星舉棍奔了過去。
莫以聽楊銘說還有一人在山下,正要吩咐楊銘去將另外一個人幹掉,忽然感到腦後風聲大作,便在楊銘的眼前倏的矮身,棍子呼嘯著打在傻眼了的楊銘頭上,他又暈倒在地。
夜星扛著頂門杠,看著站起來的莫以。
“小兔崽子,這麼多年還沒人膽敢辱罵老夫,你殺我徒兒,我定不饒你。”之前夜星的種種喝罵,偏有些事卻是沒法反駁,這讓莫以氣的一陣陣發暈。
“老頭,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殺他了,要不是你躲開我能打到他?你算什麼師傅啊,遇到危險就先自己躲了,我真為你徒弟感到悲哀。”最好氣死你,我也省力氣了。
“你,你……”
“你什麼你,你這老頭很是奇怪,之前恨不得我和你們什麼戒堂的人拚個你死我活,現在還誣賴我殺你徒兒,你是何居心?”
“血口噴人!”
“哦,我知道了,你是想我最好能殺了你行雲宗的人,讓我不管怎麼占理,都和行雲宗成了死敵,你真是陰險惡毒,不顧同門之誼,其心可誅。”
論吵架,這一心修煉又高高在上的莫以,怎麼會是夜星的對手。
“我殺了你!”
莫以雙眼血紅的撲了上來,他怕再讓夜星說下去,會被憋死。
“被我說中心事了?惱羞成怒了?想殺人滅口了?”夜星邊躲莫以的攻擊便對看傻了的行雲宗子弟說:“喂,誰去和你們宗主說一聲,讓他管一管,手下人做錯事他也是有責任的。”
夜星早看這家夥不順眼,嚴烈現在求於行雲宗,這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夜星沒辦法將他打死打殘,可也不能輕易放過他。
“要是沒人管,我可就不客氣了啊。”
夜星掄起頂門杠和莫以打在一處,這莫以比那戒堂的人強多了,但是也是個沒有突破凝元境的,對夜星來說這就是小菜一碟,“你這金月第一大隱宗也名不副實啊,怎麼都是你這樣的?”
莫以也不答話,兩眼血紅,顯然事情的敗露,夜星的擠兌,讓他快要失去理智了,隻想把夜星立斃於劍下。
轉眼相交百餘下,莫以累得氣喘籲籲,夜星打量頂門杠,上麵被砍的坑坑窪窪,頓時讚道,“老頭,你的把劍不錯啊,連鐵樺木你都給削成這樣。”
莫以聽夜星誇讚他的劍,更氣的不行,夜星一杆頂門杠揮灑自如,你快他比你更快,你取巧他比你更巧,看手勢完全是當刀一樣在用,沒辦法,要想盡快解決夜星,必須硬悍,沒想到在力道方麵依然被壓著打。
莫以要知道夜星心裏一直在不斷抱怨頂門杠不趁手,就該吐血了。
看著劍上出現的黯淡,他知道他的劍受損了,這讓他心疼的都滴血了,這可是師傅傳給他的。
夜星挑釁的眼神,輕蔑的口氣,莫以怒氣上湧,腦中轟然作響,隻餘一個念頭,殺掉麵前之人,不計一切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