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的笑了下,“行吧,來日方長,總是有機會的。
對了,修理廠打電話來,小黑修好了,等會兒你去把它開回來吧。”
“你有時間沒有,我可能不行,今天一個朋友給我送車過來,我一個人也開不了這麼多。”
聽沐風這麼說,秦仙也隻好點頭,而且自己似乎最近都沒有怎麼出去走動。天可憐見,這十天下來,她感覺自己重了起碼兩斤了。
匆匆吃過早飯,沐風便出門打車回去。
一進門,就看上沙發上坐著沉默不語的小馬尾姑娘,不是莫小雨還會是誰。
而可憐的許飛,端正的坐在另外一頭,看見沐風進門,竟然有種喜極而泣的感覺。
你回來了,真好。
必須得要承認的是,在這個家裏麵,莫小雨有著絕對的霸主權。
經濟主導地位,在這個家裏麵,沒有人權一說。
莫小雨梳著一個馬尾,穿著白色t桖,有些發白的牛仔褲,很是素樸。
鄰家有女初長成,說的就是莫小雨這樣的女孩,廉價的衣著穿在她的身上並沒有那種掉價的感覺,反而有著別致的清秀。
她不是一個讓人看一眼就覺得驚豔的人,而是在平淡之中漸漸的能發現其中的韻味。
“監護人,能解釋一下嗎。為什麼我回家才發現你已經搬出去住了?
我沒有別的意思,也不是要妨礙你去過屬於自己新的生活。但、是,最起碼的尊重要吧!我起碼得有權利知道吧!”
一上來就炮轟,從訊息中沐風可以知道許飛已經把自己給賣了,徹底的、加油添醋的。
莫小雨一直管沐風叫監護人,從不會稱呼哥哥或者是名字。
在沐風的記憶裏麵,莫小雨隻笑過一次,就是在自己第一次找到她的時候,說自己是她哥哥的朋友。
她笑了,以為自己是她哥哥托來帶話的。
可當沐風拿出一份文件的時候,再見不到她的笑容。
那天夜裏,莫小雨一個人躲在被窩裏麵哭泣,撕心裂肺,那裏是小雨,分明是大雨傾盆。
自那次之後,莫小雨就很少回家,基本上都住在學校裏麵,沐風也再沒有見她笑過。
監護人,更多的像是一個過場。事實上,孤兒院長大的莫小雨有著與自己年齡不符的沉穩,完全可以很好的獨立生活。
被莫小雨這麼一問,沐風隻得解釋道:“隻是去朋友那邊照顧幾天,會搬回來的。”
“不必,還有兩個月我就高考完畢,兩個半月十八歲。
到時候我就會賣掉這棟房子,離開這裏。你現在離開,不過是提前而已,我並沒有意見。
我找你回來的目地,是你走了能不能把這玩意給帶走,”說這話的時候,莫小雨的手毫不留情麵的指著許飛。
許飛嘴張的老大,“我,玩意!”
這嘴太毒了吧!
“喂,小雨,你需要給我道歉,什麼叫這玩意?”
“小雨是你叫的?”莫小雨的語氣變冷。
“小雨、小雨、小雨……我叫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