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高中,大學這三個階段,總是會有軍訓陪伴。我也常常在想,站軍姿、走正步、稍息、立正、跨立,這些真的有用嗎?軍訓之前都是為了應付差事,軍訓後還不是一盤散沙。但是,當我再一次融入到軍訓中,我就明白了,軍訓也是交際的一個機會,有很多不是本班的人可以去接觸去認識。

軍訓第一天,我們的教官是個學生,我不明白為什麼要排個學生給我們軍訓,難道就是因為他比較高嗎?不過他人還算可以,並沒有太為難我們,而且通過軍訓我就覺得,這學校真的是太次了,教官竟然是個學生。內心雖然很崩潰,好在過程還可以,這次的軍訓日期說是15天,其實是一周。第一天排隊形時,我的左邊是個重量級的人物,目測估計得有200多斤,我叫他胖哥,而右邊則是一個瘦子,很瘦,他姓仵,和他互相介紹時,他還在我手心寫了一遍他的姓。由於他的個頭也不是很高,我管他叫小仵。小仵的右邊是井蓋,一個紮著馬尾的女孩。至於為什麼要叫她井蓋,那就得問胖哥了,這個外號是胖哥給她起的,因為她是河南人,據說曾經河南人喜歡偷井蓋,所以這麼叫她。我總覺得這樣不禮貌,但井蓋並沒有生氣,之後就一直這樣叫著她。與井蓋的交往僅僅局限於大一,確切的說是大一第一學期,因為軍訓的時候,我們是兩個班在一起軍訓的,軍訓完後,幾乎再沒什麼交往。我們被冒牌教官整頓了一上午,下午的時候,教官自己也吃不消了,額頭上的汗珠直冒,隨著他的勞累,我們也進入了休息階段。休息的時候,我問胖哥的qq號,然後又問小仵的,最後才加了井蓋的。加完之後,胖哥就不願意了。

“你小子,我說怎麼要我的qq號呀。原來目的是井蓋啊。”胖哥一本正經的說道。

“套路太深了,直接問人家要號不好意思,拿我們倆做炮灰。”小仵說。

“沒沒沒,絕對沒有。我隻是單純的和你們認識一下。”我說著內心真實的想法。

“老司機啊。”胖哥又說。

“就是,幹脆別叫李鴉了,改名為李司機。”小仵接著消遣我。

“滾蛋,自己改名去。”說話間,我懟了一下小仵。這不懟還好,一懟就出事,我也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小仵一下就順著慣性隻撲井蓋的懷裏。由於我們是坐在地上的,小仵以最不雅觀的姿勢一隻手抓著井蓋的左胸,另一隻手撐在地上把井蓋壓在了身下。我感覺我是成全了小仵,我發誓絕對沒有太用力,小仵肯定是故意的。然而迎接小仵的並不是一句耍流氓,而是一個響亮的耳光。井蓋雖然被壓在身下,但手上的力度絲毫不減,小仵起身後,臉上已經有五個手印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李鴉推我。”小仵指著我對井蓋解釋道。

“胖哥,最近北極冰川又融化了,你知道嗎?”我沒理小仵而是轉移話題。

“這個,還真的不知道,不過這個問題確實值得人類反思,溫室效應讓全球不斷變暖,我們的後代要在海洋裏生存了。”胖哥操著陝北的口音說道。

“唉,就是。”我依然不理小仵,和胖哥說。

“他倆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你肯定是故意的。”井蓋吼著小仵。

“nia nia ,我百口難辨。”小仵急的寶雞方言都出來了。

“你們那邊吵什麼?安靜一點,休息時間不是讓你們閑聊的。”教官突然扯著大嗓門喊道。

然而,根本沒人理會他。雖說他是個冒牌教官,但是脾氣不小。由於不理他,我們的休息時間沒了,又開始訓練。這次的訓練更扯淡,讓我們站成一排胳膊挽著胳膊齊步走,本來我是挽小仵的,但井蓋不和他挽,小仵就站到了後一排,我挽著井蓋。小仵心裏很不爽,他的眼神幾乎快把我滅了。不過,他越是這樣,我挽井蓋就越挽的緊。第二天軍訓時,小仵不和我說話了,那一刻我才明白了問題的嚴重性,這小子是喜歡井蓋,我挽井蓋時他肯定吃醋了。為了彌補他,我把井蓋的qq號說給了他。之後他倆並沒有在一起,事實證明並不是擁有聯係方式,就會在一起的。小仵是個癡情的人,井蓋不和他說話,他就不停地抽煙,還沉默不語。後來,我問小仵她倆發展的如何了,小仵淡淡的說,人家不喜歡我,不過我把她睡了,既然得不到睡了就好。他告訴我後,我搖了搖頭,不再繼續糾纏這個話題。大學的時候,男女關係很亂,一不留神就變成了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對於那些現象,沒法去評論 ,也不知該怎麼去評論。有些時候,覺得男生不負責,可是這種事情,女的不同意,男的敢嗎?不敢!因為這屬於強奸,是犯法的事情。反正,希望男生女生不管在哪個階段,都應該自重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