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是我們受益的朋友(1 / 2)

現在依然還記得高中時學的那篇課文——師說。 它的前兩句是:古之學者必有師。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也。這兩句話的意思是:“古代求學的人必定有老師。老師,是用來傳授道理、講授學業、解答疑難問題的。”高二時,我的老師都很固定,沒什麼大的變換,當然,除了英語老師。

高二,我的第一個英語老師叫車鶯飛,那是我第一次聽說有車這個姓,就像第一次下象棋知道車走的是直線那般驚訝。這個英語老師很有個性,每天都會檢查英語作業,而且還會叫我們一個個拚接那些不認識的單詞,簡單來講就是單詞接龍,是繞蛇形站起來回答問題的那種。不過,這種單詞接龍就實行了一次,因為我們班都是詞盲,單詞量少的可憐,如同暮色邊被紅霞覆蓋的白雲那般稀少。

車老師大概二十七八的樣子,也許比這還要大一點,總之她在我記憶裏的模樣已經很淡很淡了,她的身材很豐韻,帶著一個紅色的眼鏡。她的第一堂課就是單詞接龍,雖然沒有輪到我,但我很緊張,生怕被叫起來不會,那個時候覺得被叫起來回答問題不會的話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現在想想那時真的好傻。但,誰沒有一個傻傻可愛的青春呢?如果一切都是循規蹈矩,那還有什麼意思?

單詞接龍並沒有持續太久,就進行了一節課而已,就像沉入河底的小石子那般再也沒有漏出水麵。

翌日,第一節是車老師的課,她一進班就檢查作業,事情來的太突然,我們沒有一點點防備,她來回在班裏走了幾圈,然後說:“作業有優有良,你們看看這個是優還是良。”車老師說完後,就拿起了尤文文的英語書讓我們看,尤文文的書寫的密密麻麻全都是英文單詞,仿佛是暴雨來襲之前螞蟻搬家的那種情景。車老師問完後,以薑順為首的好幾個人都說這個作業是良。老師氣衝衝的說:“好,我給你們看個優的。”而後,車老師三步並兩步往劉文這邊走來,劉文一看架勢就知道要拿自己的書,他立馬合上了自己一字也未寫的課本。車老師隨後說:“看來優的不想讓大家看啊。”劉文尷尬的笑了一下,班裏的同學也漏出了潔白的牙齒。

車老師隻帶了我們三天的課,然後就又換老師了,換了一個男老師,他的名字讓我們苦笑不得,他姓王,名尚曹,如果有人問他叫什麼,他都不說話,而是寫出來。這個老師帶我們的時間也不久,就僅僅是一天的時間,後來又換了一個男老師,這個男老師一直把我們帶到畢業,他叫張樹檢,他給我們上的第一堂課我記憶猶新。

那是藍天與白雲交織的一天。這天的第三節課被一個新麵孔的老師給占據了,他給我們做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然後就對我們說:“咱們班是理科班,男生比較多,而且男生都不喜歡學英語,英語好的男生都是奇葩,比如說我。”他說完這句話時,大家都認可了他那幽默風趣的講話方式。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每一次都拿這些話來獲得學生們的認可,總之,我很喜歡他說過的一句話:“成績算什麼?學習又算得了什麼?做人才是最重要的。學習陪你一陣子,做人陪你一輩子。”我很欣賞他的這句話,不過我也不讚同他的這句話,我覺得學習和做人都是一輩子的事情。雖然很矛盾,但還是要感謝在那個充滿青春氣息的封閉教室裏,能聽到這些記憶猶新的話語。

我的英語老師還是個興趣愛好廣泛的人,他會書法,會吉他,會鋼琴,會寫作,會唱歌。畢業的那天,他為我們彈唱了沈慶的《青春》,還有最經典的《同桌的你》,以及老狼的《模範情書》等好幾首歌。

我的化學老師總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他每天手裏都會拿著一個塑料管,一到化學課,第一組的同學總是先遭殃。他們知識點和作業如果不過關,化學老師就會用棍子敲。我們其他組的人,作業沒寫完的話就會借用第一組同學的,如果怕被發現,隻能胡編了。那些年幹的傻事,真的數不勝數,總是在自欺欺人,但卻又好像很開心。總是在按著課表生活,但卻又好像不膩。

高中是一條不歸路,但不去走這條路,就感受不到正真的青春氣息。有人覺得它是煉獄般的存在,也有人認為它是天堂裏的一顆蘋果樹。要我說,高中生活才是人生最美的時刻,那時候雖然很累,但是生活很充實,大家都在為了自己的目標而奮鬥,沒有絲毫的猶豫。高中時的愛情,才是最純潔的,大學談的都隻是荷爾蒙,能正真談成的沒有幾個。這一生有很多個岔路口,有的被錯綜複雜的荊棘花所遮擋,有的被沼澤吞噬,還有的平平坦坦。如果給你一個選擇,你會選擇哪一個?反正,要是讓我選,我會選擇都走一遍,那怕荊棘紮骨,那怕沼澤危險,我都要去嚐試。把自己的人生活的與別人一點也不一樣,酸甜苦辣鹹柴米油鹽醬醋茶都經曆一遍,這才不枉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