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認為,人的一生就像虛幻的泡沫,它透過陽光是彩色的,但你輕輕一觸碰,它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後來,我遇到了很多人,經曆了很多事情。更加認為人生就是虛幻的泡沫,很真實,又很虛幻。
生命中的每個階段都是值得回味,值得享受的。有些時光,有些故事,我不得不去回憶,但回憶時,又有些膽怯。原因是時間太快了,想想高中那些年的故事,已經是六年前的事情了。
2013年九月初,那是我初入高中的時間。
當然,現在已記不清具體是哪一天了。隻記得開學那天班主任站在講台上用很生硬的普通話對我們說:“你們剛剛經曆過中考,還不明白高中的真正意義,你們的誌向也許不同,但要記住我說的話,你們得看住自己的板凳,三年的時間很快就會過去的。”
我的班主任姓雷,我們都叫他老雷,他的年齡不是很大,但我們習慣這樣叫他。他讓我們上台進行自我介紹,但沒人願意主動上台。也許是剛開學大家都比較陌生的緣故吧。
入學報名的時間隻有一上午,下午不用去學校,但是第二天要開始軍訓。那時候,我在二班,隔壁便是一班。軍訓時,一二班混合在一起由一個教官帶領。教官的名字我已經記不起了,隻知道他很胖,胖乎乎的略帶點幽默感。他曾經告訴過我們,他的初戀就是他現在的老婆。想想現在的社會,和初戀結婚的實在是少之又少。並不是社會變了,也不是男人花心,更不是女人喜新厭舊。而是人的思想觀念進步的太快了。愛情這兩個字,沒有絕對的對錯,隻要是選擇對了,那就是對的。
高中軍訓的時候不是很累,就是嘴皮幹的太厲害。和我同排站的是一班的一個男生,他叫馮寅,和我的身高相差不多。站軍姿時,他總是悄悄對我說哪邊有好看的女生,哪邊有身材好的女生。不過,這小子確實很雞賊,看到的都是長相清秀,身材標誌的尤物。在17歲這個年齡,我不懂什麼是荷爾蒙,也不懂什麼是愛,唯一清楚的是喜歡。
軍訓期間,教官按人數整頓隊伍,我和馮寅正好多出來了。這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教官瞅了瞅我倆,很幹脆的說:“你倆去補到女生隊伍吧。”我心想這怎麼能行,在女生隊伍哪兒能混的下去啊。馮寅似乎看出了我的猶豫,他在我耳旁小聲說道:“你是不是傻,距離產生美,能近距離和女生待在一塊兒有什麼不好的。”就在我準備反駁他時,教官對我倆大吼道:“你倆還在商量什麼?你們隻管服從命令,懂嗎?”我倆齊齊點頭,徑直往女生隊伍走去,其他的男生和對麵的女生像看國寶一樣盯著我倆看。
我感覺這是我遇到的最糗的事情,但下午的軍訓讓我更是無言以對。我和馮寅被插到女生隊伍的邊上,在我們練習正步走時,旁邊有兩個學姐路過,其中一個紮著馬尾,步履矯捷,感覺很有氣質,白嫩的臉頰加上脖頸下隆起的校服更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而另一個我還沒來得及觀察,就聽到紮馬尾的學姐指著我這邊對她身旁的小夥伴說:“喏,你看這兩個丫頭長得好醜。”我聽到後,鼻子都快氣歪了,這是什麼操作?我去,直接把我倆當成女生了。這還不是重點,更重點的是說我倆是好醜的女生。要不是教官在一邊,我一定會上去和她理論一番。馮寅在一旁搖了搖頭說:“她倆要麼是近視,要麼就是眼瞎,我倆這麼俊俏的姑娘上哪兒去找。”噗,他的一句話,讓我沒忍住給笑出來了。
“你丫的,太能貧了。”我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