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窗外公交車的喇叭聲,張天的心隨著飄出了教室,重生回來之後,張天一直都是在學校,該回家看看父母了,想起父母因為自己總是不爭氣而過度操勞,40多歲就已經滿頭白發,看著就像是60多歲的老人,張天心裏一陣發酸。
張天的母親吳霞在村附近的廠子裏上班,每天幹的活不少給的錢可憐,張天的父親張榮芳在村裏的建築隊上,說好聽的是建築隊,其實就是誰家蓋屋子去幫著忙,收入低微。
走進院子裏,張天家裏沒人,估計都去忙了吧!一直到晚上,張天的母親吳霞回來了,看著母親那布滿皺紋的臉,張天有種想哭的感覺,
“張天,在學校學習怎麼樣了,考試了沒?”,吳霞邊放下自己手裏買的菜問道。
“還行吧,沒考試,這剛開學哪有什麼考試,媽你就放心吧,我最近感覺還不錯,估計成績能提好點。”張天嘴角帶著笑回答道。
張天看著媽媽要去做飯了,有點疑惑的開口問道:“我爸那,他怎麼沒回家啊,這個點應該忙完了吧!”
吳霞歎了口氣,道:“還不是村東頭二猴子家,你爸和幾個人去要錢去了,你說,這一個村的,你爸他們給他蓋那棟樓可沒少費功夫,當時說好的工錢,現在就光是拖著,也沒個時間給,你爸想著現在花錢的地方不少,就去給他要去了。”
張天有點氣憤,這個二猴子去外地包工賺了些錢,回來蓋樓這本沒有什麼可以說道的,不給工錢就實在是不地道了,他還不如直接說不給,你去找他要錢,他就好言好語的請你吃飯喝酒,絕口不提什麼時候給錢。
想起自己老爸每次去要錢都是喝的酩酊大醉回來,張天坐不住了,直接就去了二猴子家,不能再讓老爸喝酒了,後世張天清楚的記得,老爸一身毛病全是給煙酒害的。
走進二猴子家的小樓,張天就聽到一陣陣喝酒的吆喝聲,這是又喝上了,張天心中一陣惱怒,趕緊對著樓上跑去。
“砰砰,爸,我張天,我媽喊你回去那,好像有什麼事。”張天敲著門道。
在門口的喝酒的李叔聽到張天的聲音,伸手打開了門,張天進去就是一股濃重的酒味撲麵而來,看著老爸臉色通紅的坐在那,看來是離醉不遠了。走到那坐下張天晃了晃自己老爸的肩膀,張榮芳沒有動靜,張天估計自己老爸喝夠量了,就打算跟大夥說一聲,先回了再說。沒想到二猴子這個時候站了起來,舉著酒杯看著張天,道:“張天,論輩分我該是你叔,不過我們兩個年紀也相差不了幾歲,別的就不說了,既然到我家來了,咱兄弟就整兩個。”
張天一邊拉著父親起來,一邊說道:“二猴子,不是我不想跟你喝,你說你這欠下的工錢,我爸光是來你家要就不下3、5次了,都是年輕人的份上,我給你說一句,幹什麼別悶著良心,我就不喝了還在上學。”,張天說完扭頭對著李叔說了句先走了,就扶著張榮芳直接出去了,走後的張天沒有看見,二猴子那有些陰冷的眼神和舉著酒杯的尷尬表情。
回到家裏,張天還沒跟父親張榮芳說幾句話,張天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彥彥,張天趕緊走出院子,接通了電話。
“喂,彥彥,有什麼事嗎?”
“張天,你快來,我跟楚生在街上被人圍住了。”
“在哪裏,我馬上到。”
張天說著話,對著院子裏的摩托車衝了過去,一邊抄起桌子上的鑰匙一邊對著父母道:“爸,媽,我同學喊我有點急事,晚飯我就不在家裏吃了,走了。”
張天把摩托車騎的飛快,速度的朝著彥彥說的商業街過去,這個時候係統聲音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張天的腦海裏,擔心彥彥的張天並沒有注意任務是什麼,直接選擇了接受,停下摩托車,拿起手機就給彥彥打了過去,“喂,我到商業街了,你在哪,快點告訴我。”
“好了,我看到你了,別緊張。”張天直接掛了電話,對著一群人所在的胡同裏跑了過去。
張天走進胡同,好在楚生和彥彥隻是被包圍在那裏,並沒有收到什麼傷害,張天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開口對著首當其衝的黃發青年道:“這位兄弟,不知道我兩位同學有什麼得罪之處,希望你能夠說出來,我們也能看著解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