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斯理，你不管管你家女人？”莫少言斜眼過去。
衛斯理慢條斯理的走過來，摟住葉輕語，輕吻一下，露出潔白的牙齒，“天大地大，老婆最大，少言，你在我心目中已經排到第三的位置了。”
莫少言，“……”
無形中被撒狗糧……
四人難得相聚，衛斯理提議出去，吃一頓。
他自以為是的神助攻，卻不知道莫少言隻想把他塞回車裏，一腳給他踢回家。
你老婆到手了！我的還沒有！
大晚上的不回家培養感情，出去吃什麼東西！不嫌撐得慌嗎！
但，莫少言知道，即使他抗議也不會有效果，隻好跟在後麵充當錢袋子。
夜晚，在五星級大酒店內。
在高達八十八層的頂樓，四麵是懸空的玻璃，在這裏可以縱覽全市夜景，夜風仿佛從耳邊拂過，帶來陣陣花香。
天邊的星光映襯著遠處的燈火闌珊，顯得迷離又曖昧。
幾杯紅酒下肚，葉輕語開始放開了膽子，搖搖晃晃走到莫少言身邊，拍著他肩膀道，“我告訴你！歡顏可是我的好姐妹！你要是再敢負她，誤會她，不信她，我就……”
“你就怎樣？”
“我就把你從這兒扔下去。”葉輕語醉眼朦朧道。
聞言，衛斯理趕緊過來把她扶了回去，責怪道，“酒量不好就別喝，你看你醉醺醺的，回家又得伺候你。”
雖是責怪，卻充滿溺愛。
歡顏露出真心的微笑，看來輕語是找對人了……
“不！我沒醉！我還能喝三杯！”葉輕語伸出兩根手指頭。
衛斯理哭笑不得的把手指頭頭摁回去，轉頭對莫少言說道，“她醉了，我就先送她回去了。”
“不！我沒醉！”
……
葉輕語的聲音消失在電梯裏，諾大的空間隻剩下兩人。
歡顏偷偷的喝了一杯紅酒，下肚之後騰的染上了臉頰，臉色緋紅。
莫少言坐在她對麵，眼神深沉如海，一言不發。
歡顏冷著臉，神色淡漠。隻是盯著刀叉底下的牛排。
不過讓她驚奇的是，少言今天看見宋騰卻沒有發火？
簡直奇跡！
按照以往的慣例，必定要誤會一番，再對她冷眼相對。
可是今天……
難道還有後招……
歡顏但戰心驚的。
“來，再喝一杯。”他伸手擦了擦她唇角，寵溺笑道，“看你，都吃的嘴角上了，和以前一模一樣。”
歡顏往後一讓，避開他的手，莫少言也渾不在意。
“這一杯，慶祝我們相識七年。”他舉杯，“就當我們最後一次喝酒吧。”
歡顏猶豫一下也舉杯。
“這一杯，慶祝我們結婚快一年。”他舉杯，歡顏也舉杯。
“這一杯，慶祝我今生能遇見你。”他舉杯，歡顏頓了頓，也舉杯。
“這一杯，餘生請多多指教。”他舉杯，歡顏的酒杯送到唇邊停下了，有些迷離的望著他。
她醉了，但心底有隱隱的抗拒和這杯酒，對麵突然伸出了一隻手，托著杯底輕輕一揚，歡顏閉著眼睛又灌了下去。
餘生……請你多多指教？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