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璿倔強的擺開他手道:“不要你管。”
對她這種脾性,林晚榮已經有幾分習慣了,便放開她的手道:“我根本不想管。可是我告訴你,傷口如果不盡快處理的話,就會化膿發炎,留下一道大大的傷疤。如果是一個男人那倒無所謂,可是你這樣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那可就慘了。”
果然,肖青璿有些意動,猶豫了半天,才道:“什麼叫發炎?”
唉,跟她還真是沒法解釋,林晚榮道:“總之,你就要聽我的話,盡早處理傷口,免得留下那些可怕的後遺症。”
說完,也不等她說話,摸到一個火鐮子,啪的一聲,將那油燈點亮了。
肖青璿顯然被他說的有些害怕,女子,特別是漂亮的女子,對自己的容貌和肌膚都是十分在意的,見林晚榮將油燈點亮,也不知怎的,她臉上竟然浮現了一絲淡淡的紅暈。
林晚榮轉過身來,見這肖青璿雖是一身黑色勁衣,卻已恢複了女裝打扮,當真是玉貌花顏,美豔不可方物。方才月光下如冰冷仙子,此時昏黃的油燈下,雖仍是不好接近,卻隱隱看到了些嫵媚。
林晚榮歎了口氣,女人長成這樣,還真是禍國殃民啊。
肖青璿對自己的容貌有著充分的自信,見他看了自己一眼便不再看了,心中也有些奇怪,難道我比不上那個秦仙兒漂亮麼。
林晚榮走到她身邊,見她胳膊上中了一劍,傷口雖不深,卻仍在流血不止。這小妞還真玩命啊,林晚榮無奈的搖搖頭,找到那日吃狗肉喝剩下的女兒紅,又撕了些幹淨棉花,泡在了酒裏麵。
肖青璿看著他的動作,奇怪的道:“你這是做什麼?”
“酒精棉,消毒。”知道說了也白說,林晚榮幹脆以最簡單的字眼解釋了一番,管她懂不懂,又不是要教她。
肖青璿見他的樣子,知道他是不想對自己解釋,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林晚榮將手洗幹淨,又打了盆熱水來放在桌上道:“好了,開始了。”
肖青璿見他似乎很專業的樣子,心裏安定了點,但還是忍不住提出了問題:“這個,以後真的會留下傷疤嗎?”
林晚榮幾乎可以肯定,隻要用上魏老頭留下的金創藥,她這個地方一定會恢複昔日的光潔,但是女人碰到這種問題,基本已經處於半傻狀態,林晚榮說了幾遍,肖青璿還是不放心。
林晚榮不耐煩了,一把扯下自己衣衫道:“你自己看吧。”
“啊,你要幹什麼?”肖青璿驚道:“你,你敢輕薄於我,我就殺了你這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