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驚訝吧,不好意思啊,群倫我有點事情,隻能先行一步離開酒店了,未能親自招呼,真是我的一大遺憾,請見諒。”
解祥怒不可遏的就想砸破錄音機,不過自己還是想聽聽對方到底想說些什麼,
“昨晚看了一下你的戰鬥,感覺道行一般,不過,你在最後時刻的那一招,倒是讓我眼前一亮啊,我想,你以後會對我們組織有所幫助的,所以我現在先在這道個歉,希望我們以後合作愉快,就這樣了,我趕時間。”
“歐陽群倫!”
解祥的怒吼響徹著整個酒店,這時,警方這邊,後援已經遠遠不斷的進入酒店,整棟酒店,被警方包圍個嚴嚴實實,甚至在酒店外圍,武警支隊也已到達,解祥在離開酒店的路途當中,有見到一個特警小隊,由於解祥手中並沒有武器,所以特警不能開槍射擊,然而他們還沒來得及對解祥發出警告,就感到大腦一片空白,暈了過去。
解祥並沒有將他們的陽氣吸光,還留了一點讓他們活命,畢竟自己要找的,隻是歐陽群倫罷了,現在對方以跑,唯一能夠知道歐陽群倫去向的,就隻有京城的上層人士,想到這裏,解祥決定先行到京城市長家中做客,但是當他走出酒店後,發現外麵已經被警方和武警團團包圍,看來自己不想動手,也得動手了。
蔡士文和第五若梁在解祥匆匆掛斷電話後,不免為他感到擔心,於是撥通了應世峰的電話,從電話當中,他們才大概了解到了事情的經過,隨後倆人決定,先將應世峰送往醫院,而後才開始尋找解祥。
第五若梁分析,解祥極有可能回到了酒店,於是蔡士文趕忙開著小車,向著酒店駛去,在途中,倆人見到不斷有警車往酒店駛去,同時還有不少的救護車,這種情況,讓兩人為解祥感到了深深的擔憂,他們還沒達到酒店,便發現前方的道路已經被警方和武警封鎖了,無法過去。
“這該怎麼辦?那小子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怎麼突然就暴走了?”
蔡士文隻能將車停在一旁,和第五若梁下車後,找個時機看看能不能接近酒店,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大場麵的他,在途中忍不住問道,然而第五若梁並不能給予他回答,他不確定,解祥是不是真的暴走了,如果是的話,他想起了掌門諸葛天會之前說的話,如果從善,以命輔佐,如若從惡,扼殺於搖籃。
兩人好不容易鑽進了包圍圈,總算能夠看到酒店門口的情況,這一情況,讓他們兩個愣在原地,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隻見地上倒了一大批的警察和武警,醫護人員正在忙裏忙外,根本應付不過來,趕來增援的警察和武警,也隻是在救援自己的同事,現場沒有發現解祥,他估計已經離開了這裏。
“這小子想幹什麼!搞這麼大動靜!”
蔡士文突然怒道,這種陣勢,以他和第五若梁的能力,根本應付不過來,第五若梁想了一會,突然一拍胸口,隨後從口中吐出一團精血,隻見團精血變換成一隻鴿子,向著南方飛去,他在通知掌門諸葛天會。
“我們得趕緊找到他,不能讓他這麼繼續下去了,我待會先聯係宣雪,看看她什麼時候感到這裏,解祥已經失控了。”
第五若梁將嘴角的血跡擦拭後,開始安排接下來應該做的事情,隨後讓蔡士文帶著自己,回到了應世峰所住的酒店,他們得詳細的了解事情的經過,才能找出抑製解祥暴走的辦法。
解祥這邊,從眾多警察和武警包圍中走出後,他先是若無其事地來到一間服裝店,把身上的衣服換了一套,隨後才向著市長家裏的方向走去,等他離開服裝店,整個京城市響起了警報聲,街邊的廣告屏幕,開始播放最新的新聞,
“京城市區的庭清酒店,出現一名右眼為純白色的少年,這名少年在。。”
解祥看了會新聞,並沒有在意,隻是將自己的眼罩戴了上去,隨後繼續向著市長家中走去,仇恨,已經占據了他的整個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