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你丫是不是搗亂來著?明知我跟宣雪MM正在獨處,還在電話裏說的含糊不清,我。。”
“大人息怒 ,您先看看這條信息吧。”耿奇武把電腦往解祥方向一擺,口上雖然在道歉,但是臉部那壞笑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
解祥走前一看,是法庭處理的一個案件,案件的類型並沒有公布,不過起訴人竟是嘉麗頓學院,被告人是丁教授,出庭的人有方主任,教導處主任和校長,不過勝訴的卻是丁教授!
現在被害者隻有方主任,而昨天晚上丁教授準備進入教導處主任的宿舍,還好對方先一步搬離了宿舍,看來丁教授是針對著這三人,可勝訴的他,為什麼還要自殺?然後抱有極大的怨氣化成厲鬼,殺害方主任?
這一切的答案隻有到了晚上,跟宣雪過去收伏他的時候,才能知道了,想到這,解祥準備先美美的睡一覺,養足精神,晚上好行動,當他看到自己被窩裏的狐狸時,才想到尋儀自從昨晚後,又開始沉睡了,即使是古宅那晚靈力衰竭,但經過這些天的休息,理應恢複才對。
嚐試著叫喚了尋儀幾聲,對方沒有答應,解祥隻好把這事先放一放。
晚上十點左右,解祥便將宣雪約了出來,宣雪以為解祥這麼早約她出來,是有什麼新發現,結果解祥卻帶著她在丁教授宿舍幹等。
“你提前叫我出來,就為了在這裏幹等著?那你布置困陣何用?”等了許久,不見解祥說話的宣雪忍不住問道。
“這不是為了以防萬一嘛,也是為了讓我們有足夠的獨處時間呐!”解祥說完坐在宣雪旁邊,還不忘眨下左眼。
宣雪則把頭一扭,身體也往遠離解祥的方向挪了挪,解祥隻好老老實實坐在原地。
時間很快就來到深夜十二點,輕輕刮起的微風讓兩人後背感到有些寒意,對於這種正常狀況兩人並沒有在意,不過,隨後背部傳來的刺骨寒冷讓他們迅速回頭。
兩人回頭後,並沒有發現什麼,反倒是他們前方一個紅影化作一道流光,向門口飛去,以為計謀得逞的厲鬼正欲衝出門外,門口卻亮起一道屏障,將他硬生生彈了回去。
“丁教授,別費勁了,我已經在這裏布下了困陣,你出不去的。”見厲鬼被陣法所阻擋,解祥慢慢站起來,說道。
厲鬼用他那恐懼的眼神看著解祥,不可思議道,
“你怎麼知道是我?”
在一番解釋後,厲鬼知道了眼前這兩個學生是專業驅魔人士,看來自己的複仇大計不能實現了,丁教授之所以不敢對抗解祥他們,主要還是他剛剛成為厲鬼,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很強。
“丁教授,我知道你不想傷害他人,你針對的是校長他們,你能說說法庭那個案件和你自殺的原因麼?如果你確實是被迫自殺的,我可以超度你。”解祥想要超度對方,看似跟原則相違背,其實一是為了不必要的打鬥,二是確實很難打贏對方,三則是他沒有嗜殺成性。
丁教授看到那困陣,認為解祥他們實力在自己身上,而且也確實想要找人訴苦,於是便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
原來丁教授是IT係的,自己花了幾年功夫,發明了一種全新的係統,可以更加人性化的使用電腦,這套係統很快便被一個大企業所看重,雙方簽了合約,這事卻被教導處主任所知道,主任告訴校長,校長找到法律係的方主任方,三人以學校的名義起訴丁教授,要求學校也要有分成,因為他用的是學校的設備。
自己的勞動成果怎麼可能讓別人不勞而獲?雖然最後法院判決原告敗訴,但是期間因為專利問題,係統不能及時發給企業,合同已簽的他,已經違約了,麵對幾千萬的違約金,走頭無路的他隻好帶著怨念,走向自殺。
校長他們人性的貪婪,使得原本會一飛衝天的丁教授落得如此地步,了解到事情起因的解祥和宣雪,無不對校長他們的作法感到憤怒,有時候,人往往比鬼更加可怕,而鬼往往是由弱勢的可憐人所化。
在解祥的一番勸解之下,丁教授同意超度自己,在簡單布置好台麵後,正欲超度丁教授的解祥才想起一件事,從兜裏拿出一張黃符,是那黃衣女鬼,自己先前的承諾差點又忘記了。
而蒲蓓的那隻黃鬼,因為是屬於茅山派所養,因此自己不好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