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林澤勒,樂的像棵春天的大白菜,綠油油的,對著林嬌兒說道,“而是真的沒法看。”
敢這樣戲弄我,林嬌兒火冒三仗,今天拚了老命也要報仇。
左右開弓,大大出手,沒想到腳下一滑,趕緊使勁拽住林澤勒的衣服,很不幸的,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林嬌兒摔的半死,好在下麵還有個肉墊子,不然她恐怕就要回老家報道了。掙紮著想站起來,一抬頭就對上了一雙黑幽幽的眸子,裏麵沒有嬉笑,隻有探索和研究,深沉的讓林嬌兒生寒,一瞬間她也有些發愣。
擋在胸前的衣服早不知道跑到那裏去了,肌膚對著肌膚,林嬌兒的臉開始無限的發燒,紅的像個猴子屁股,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林澤勒也好不到那裏去,懷裏有個如水的小美女抱著,是男人都會有反映,不過,好像他比別的男人反應大了一點,再加上林嬌兒在他身上亂動,簡直就是折磨他男人的耐力,嘴裏忍不住發出沉悶的聲。
林嬌兒聽到林澤勒的聲,比聽到老虎叫還讓她慌亂,剛想掙紮著爬起來,就感覺有什麼東西,立即嚇的一動也不敢動了,尷尬的直咽唾液。
林澤勒壓抑沙啞的聲音,在林嬌兒耳邊低聲威脅道,“不想讓我都看光的話,就趕緊從我身上起來。”
林嬌兒氣的隻想踹林澤勒幾腳,““什麼也?好像一切罪過都是她造成似的,真是沒天理。”不過那個好像這樣的確不太好。
隻感覺心跳的比鬧鍾還快,看他的臉色有些發青,沒有了嬉皮笑臉的表情,林嬌兒狠狠的白了林澤勒一眼,什麼嗎?好像他吃虧一樣,看光的人是自己好不好。
等林嬌兒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家夥又恢複了吊兒郎當,嬉皮笑臉的樣子。還真讓人懷疑他是什麼樣的人,臉皮這麼厚。
不過,自己可不想再研究他了,再研究,就怕把自己都搭進去,所以,自己現在需要的是冷靜,冷靜,再冷靜。
張盼盼看林嬌兒做在辦公室椅子上,眼神恍惚,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就悄悄地走過去,觀察著林嬌兒的神色,看她一會兒皺眉頭,一會兒傻笑,好像有點神經不正常。
張盼盼拍拍林嬌兒的肩膀,滿臉的好奇,“在想誰那?想的這麼入神,哦!該不會是……哦!我知道了,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什麼情況發生?
趕緊老實坦白,你和那個花心的家夥是什麼關係?不說的話……哼哼!要是讓我抓住了,林嬌兒你就死定了。”
林嬌兒正為今天早晨的事心煩,現在又被張盼盼質問,不滿意地白了她一眼,想想昨天晚上被那個混蛋擺了一刀,心裏的火現在還呼呼的燒,說白了,什麼女人是紅顏禍水,我看紅顏禍水的不是我們,是那些欠貶的家夥。
有點沒好氣地說道,“什麼情況,死的情況到有,活的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