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嬌兒皺皺眉頭,道:“嬌滴滴的男人,嬌滴滴……”林嬌兒臉色一變,不會是剛才那個好看的男人吧!
林嬌兒又一想,不可能,我魅影是什麼人,怎麼會輕易的被人揪住小辮子。
“媽,人家真的沒有男人。”林嬌兒下定決心要把老女人裝到底。
純情大媽把手往腰上一恰,唾沫蛋子橫飛:“哼!老娘不管你有沒有男人,總之,給你一個禮拜的時間,把第一次給我送出去,一個星期後,老娘帶你去醫院,你要還是第一次,老娘就不認你這個女兒了。
我沒有你這樣丟人的女兒,二十六了還是第一次,想當年,我二十六歲的時候,你都五歲了。”
林嬌兒的耳朵裏像灌進了水,她說嗎?
平時她純情老娘一聽到她去外麵鬼混,就滿臉開花,今天怎麼會教訓她,原來說來說去,就是嫌棄她沒有男人要。
“我一定,我一定。”林嬌兒嬉笑著往樓上跑。
“你……”
純情大叔在旁邊看不下去了,道:“哪裏有做媽的讓女兒出去鬼混的……”
“你閉嘴。”
純情大媽一臉的惱怒,恨道:“你是沒有看到我們公司那些個歪瓜裂棗,看著就讓人眼暈,人家知道的是公司,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廢品收費站那。
今天,好不容易有個好看的來找女兒,就是他了,明天我就給他打電話,說女兒約他吃飯,今年,說什麼,我也要把這個裝老女人的女兒給嫁出去。”
老媽的豪言壯語,雷的林嬌兒的腳發軟,哎呀!真是要做噩夢了。
做噩夢的不但是林嬌兒,還有風亦臣。
他一晚上都在做一個噩夢,夢到一個他永遠抓不住的背影,累的他,早晨起來都在喘粗氣。
“你不要再喘粗氣了,不然,我會以為你對我有想法。”躺在地毯上的鉑文禹看著風亦臣在柔和的光線下越發俊美傾城的臉調笑道。
風亦臣咬著嘴唇,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牆壁,半天來了句:“你說……我是不是不好看。”
鉑文禹一口血差點沒有噴出去,揉揉自己的鼻子,強忍住笑,“要不你脫了衣服勾勾我試一試。”
要是在往常,風亦臣早就一拳頭招呼到他那張俊臉上了,但今天隻是眼睛很哀怨地看了鉑文禹一眼,“你說她喜歡什麼樣的男子?”
鉑文禹直接揉著鼻子無語了,風亦臣也有今天,真是跌破眼睛。
鉑文禹伸個懶腰,睡在地上也太不舒服了,一邊捶打著自己的背部,一邊輕笑道:“我的大美男別再憂鬱了,你這個樣子不知道有多少少女少男的心要碎掉,不就是魅影沒有把你的處男拿走嗎?
以後還有的是機會,隻要那個魅影不是七老八十,連泡男人的能力都沒有。”
風亦臣還是個處男,說出來大概沒有人會相信,這樣傾城傾國的男子竟然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