鉑文禹的房間很大,東麵有一圈酒櫃和吧台,幾張木藤椅子,陽台上是一片種植在房間裏的小竹林,被山上刮下來的風一吹,發出沙沙聲。
一張大床占了房間的很大部分,上麵鋪著的床單是灰色格子的麵料,簡潔幹淨,其他便再無修飾。西邊是浴室,裏麵還有一個小型的桑那室。
鉑文禹脫下衣服,換上睡衣,拉開陽台上的落地窗,看著遠處的山,籠罩在薄霧裏,美得像仙境。手不由自主的撫摸著脖子上的痕跡,竟忍不住笑出聲來,躺到床上,又想起那個小女人,不知道她和那個韓國小男孩會不會……
一定會,該死的女人,都怪自己那晚那麼輕易的和她睡在一起。
可是現在怎麼辦,萬一她不是故意逗引自己,而是真的就不準備理自己了,那可怎麼辦?自己還怎麼報仇?
鉑文禹的心第一次失去了判斷的能力,也許爺爺可以幫他。
閉上眼睛,第一次感覺到那麼無奈。
他的手劃過床單,想到她柔嫩的肌膚,和她趴在自己身上的感覺,忍不住笑了,他好象有點想那個女人了,有點想要她了。
他從不會對一個陌生的女人產生再見麵的興趣,但這次,卻例外了,他想見她,想蹂他,想……
拳頭重重的捶在床頭上,那個女人看來根本就不想再和他在一起,她看來喜歡換一個又一個的男人,來滿足她的,“不要臉的臭女人。”
“小禹――”
聽到爺爺的說話聲,鉑文禹立即停止了遐想,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也許是想的太專注了,他竟沒發現爺爺什麼時候進來了。他像被人看穿了心事,有些發窘地低下頭,手都不知道往那裏放了。“爺爺――”
林震南一臉認真地看著孫子,“想她了,是嗎?”
鉑文禹猶豫了下,點點頭。
“那和我說說她是個什麼樣的女孩。”
鉑文禹一想到那個女人,臉色立即變的不平靜起來,嘴閉著,不說話。半響開口道:“爺爺你不知道,她有……她有多煩人!”鉑文禹情緒有些激動。
林震南哈哈大笑,拍拍孫子的肩膀,“不想說就算了,走,下樓和爺爺下象棋去。”
風家老宅在城郊的南山上。
南山說是山,實際就是一個風景秀麗的小山丘,也不知道是那年那月形成的,比平原高出很多,又因為這裏有一個麵積很廣的月水湖,所以風情十分的優美。
前兩年,這裏還是很荒涼的地帶,現在,卻成了有錢人家的別墅。
但風家老宅的周圍,卻沒有任何的鄰居,也許是,它鬧鬼的名氣太大了。
林嬌兒小時候是地地道道在南山下長大的孩子,對這裏很是熟悉,小時候也偷偷的爬進過風家老宅,隻記的裏麵的桌子、椅子,很是漂亮。
但自大風老財死了以後,他的兒子又帶著全家去了國外,這裏就空了下來,漸漸的就荒蕪了,屋子剛空下來的時候,想進去偷家具的村民還真不少,可進去的人無不嚇的屁滾尿流,說裏麵很是邪氣,慢慢的就再也沒有人敢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