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開!”
楚歌雙手手臂的肌肉鼓起來,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他頭上的七把刀給彈開。
也就是在彈開七把刀的瞬間,楚歌整個人就燃燒了起來,被熊熊的火焰所包裹。
“退!”
領頭的人不知道楚歌這是怎麼回事,但是他相信楚歌絕對不可能自己燒死自己。
台下的市民們被這一係列精彩的打鬥給吸引了。他們現在已經不在乎台上表演的東西是真是假了,反正他們現在可以說是一飽眼福了。
隨著一陣風過,楚歌身上的火焰熄滅了。赤鱗甲厚厚的覆蓋在楚歌的身上,就連楚歌的臉上,也是覆蓋了一個黑色的鬼麵具,那個樣子看起來要多拉風就有多拉風。
“邙山派的刀陣果然不同凡響,不用出一點我自己的實力,僅僅憑刀法我現在應該已經死了。”對於真正刻苦習武的人,楚歌還是有好感的。畢竟現在老祖宗的東西能夠傳下來的實在是太少了,而這些勤奮習武的人正是傳承這些東西的傳承者。
“看在你們刀陣精彩的份上,我就留你們一條性命。”
“狂妄!”聽到楚歌狂妄的話,十五個人都是憤怒了。就像楚歌說的一樣,如果沒有突然出現的這身烏龜殼,楚歌現在早就被三刀六洞了,哪裏還輪得到他在這裏放大話。
“用玄武陣!”領頭的人一聲令下,所有的人都將自己背後背著的東西給拿在了手裏。黑色的布料一掀開,露出一個青銅野獸盾牌。隻見十五個人左手持盾,右手長刀,虎視眈眈的看著楚歌。仿佛楚歌現在就是一隻猛虎,他們也完全有自信能夠將楚歌給製服。
楚歌也不多說廢話,對著領頭的人就衝了過去。
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這就是楚歌的想法。
在這個刀陣之中,毫無疑問這個人就是整個刀陣的核心與靈魂,隻要將眼前的這個人給製服了,現在的這個刀陣威力應該會大減。
看著楚歌提著刀衝過來,領頭的人不慌不忙,等到楚歌走近了以後,才將自己整個人都縮在盾牌的後麵。
這麼一縮,楚歌的眼前除了盾牌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他就是想要攻擊也沒有辦法下手啊。
楚歌有些不甘心地揮刀對著盾牌砍了兩刀,隻是在上麵留下了淺淺的兩條白色的痕跡。也就這麼一頓的功夫,本來就處在包圍中心的楚歌發現周圍的盾牌都在向他靠攏,頓時縮小了楚歌的活動範圍。
楚歌心在一動,整個人一腳踹在盾牌上麵,想要借助盾牌的力量跳出包圍圈。
就像是早就料到楚歌會有這一招一樣,被楚歌踩著的盾牌突然之間放鬆,楚歌就像是踩到一灘爛泥上一樣,不但沒有跳多高,反而有一種無處著力的感覺。
唰唰唰。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無數的長刀對著楚歌砍了過來。在空中無處借力的楚歌根本沒有辦法靈活的扭動自己的身體,硬生生地挨上了好幾刀。
好在赤鱗甲堅固無比。楚歌除了感受到一些被擊打的鈍痛感,也就沒有其他的感覺了。
“瑪德,硬的和烏龜一樣。”領頭的人看著楚歌的這一身盔甲,有些無可奈何地歎了一口氣。他們用盡全力的一刀在楚歌的身上也不過是留下淺淺的痕跡,其實楚歌早就已經可以憑借著這身鎧甲立於不敗之地了。之所以現在還將楚歌給困在中間,隻不過是因為他們人多勢眾而已。
楚歌落在地麵上以後,將自己手中的雙刀往天上一扔,兩把刀在空中重新化為血霧,落下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根厚實無比的盤龍長棍。
對付刀盾兵這樣的兵種,所有的利器都是被克製的。因此楚歌才會在這個時候換了武器。
“定住他!”領頭的人看見楚歌換武器,心裏又是一陣暗罵。楚歌就像是開掛一樣,總是有些超出他們理解的稀奇古怪的招式。
就好像突然出現的這一身的鎧甲,就好像能夠隨心所欲變化的武器。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在來之前他們就已經對楚歌進行過調查了。楚歌師承瘋道人,瘋道人的成名絕技又是青蓮九變。
想當年瘋道人修羅變的時候,就是憑借著修羅狀態下千變萬化的招式打得武林人士們聞風喪膽。
由鮮血凝聚的赤鱗甲和能夠隨便凝聚武器的化血為型大法他們也是早有耳聞的,隻是沒有想到楚歌已經用的這麼溜了。
聽到頭領的指令,十五個人撤掉十個人在外圍,其餘五個人踏步向前,想要用盾牌將楚歌給擠在中間動彈不得。
楚歌又豈是這麼好相與的。隻見楚歌的手才剛剛一拿到棍子,整個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手臂一甩,棍子就朝著旁邊掃了過去。
鐺!
用棍如鞭,說的就是楚歌現在的樣子。
厚實的鐵棍重重地砸在其中一個人的盾牌之上。那人就是想要通過傾斜盾牌的角度來卸力都做不到,整個人都被鐵棍打的一頓,硬生生地慢了同伴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