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聽到劉俊武訴苦,這也不好為難他。就像劉俊武說的一樣,這些毒蛇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做到麵不改色的。尤其是在數量這麼多的情況下。
楚歌身上爆發出一種強烈的氣場,周圍所有的毒蛇頓時就像是被楚歌收割了靈魂一樣,失去了生命的活力,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現這些蛇都已經被我給震死了,現在你可不要告訴我你還害怕這些死蛇。”楚歌說完,就拉開了後麵的車門,坐到了後麵的駕駛室。
也就在這個時候,劉俊武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
“副堂主?我們已經到了白鷺灣公園了,你們在哪裏?”
“我把位置發給你們,你們自己找過來吧。”
劉俊武說完,就把手機給掛掉了。他操作了幾下,將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發了過去。
等到那些手拿麻布口袋的小弟趕到這裏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這...”
密密麻麻的毒蛇的屍體,看上去有一種很恐怖很猙獰的感覺。
劉俊武在這個時候從車上走了下來,看著這些小弟說道:“這些毒蛇都是堂主給大家的福利。”
“副堂主,你這是開什麼玩笑,這算是什麼福利。”一名小頭目看著劉俊武苦笑道。
他們起初還以為堂主終於用得上他們打群架了,因此除了每人的手中都拿了麻布口袋以外,腰上都還帶了小刀鐵棍之類的東西。
“這次叫你們來,就是讓你們把這些毒蛇都裝進袋子裏。蛇羹可是好東西啊,尤其是毒蛇的蛇肉和蛇膽,那更是名貴的不得了的玩意兒。你們說這算不算福利?”劉俊武眼睛一瞪,看著這些小弟說道。
“算,算...”
劉俊武都擺出這種架勢了,誰現在還敢說不算?
“既然算就快點將這些毒蛇都裝進袋子裏。要不然明天讓其他的人看見了,就麻煩了。”劉俊武丟下這麼一句話,也不管這些小弟怎麼弄。反正自己的命令算是交代下去了。
看著坐回副駕駛的劉俊武,楚歌有些好笑的說道:“你這個甩手掌櫃倒是做得挺到位的啊。”
劉俊武摸了摸頭對楚歌說道:“我這不是還要送堂主你回去嗎?這些小事交給下麵的人做就好了,出不了什麼差錯的。也是對他們的一種鍛煉嘛。”
楚歌轉過頭去一看,那些將毒蛇裝進袋子裏的小弟們可算是苦了。死掉的毒蛇本來看起來就很惡心。關鍵是它們死的時候是被楚歌給震死的。
雖然保存的很完整,不過有很多毒蛇本來還在蠕動,突然死亡就導致很多的毒蛇都糾纏在一起。就像是被打了結一樣。
往往一抓,就是抓起一團滑膩膩的東西。
嘔。
不斷地有小弟被這種惡心的觸感和毒蛇的形狀給惡心到。劉俊武光是看著那些小弟將蛇裝袋,自己的胃就感覺到了一陣不適,更不要說讓他親自去弄這些東西了。
“副堂主!有條子!”
就在所有的人都在強忍惡心抓蛇的時候,外麵突然響起了警笛的聲音。楚歌的眼皮一跳,將自己的一隻手伸到車窗外麵,屈指一彈。一團黑色的火焰輕飄飄的飛到外麵,落在湘西蛇君的屍體上,不一會兒屍體就被楚歌的這團火焰給燒成了灰燼,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
“慌什麼,該幹什麼幹什麼。”相比起小弟的驚慌,劉俊武要顯得淡定許多。他也不下車,就這樣靠在車門上抽煙,好像一個來白鷺灣公園兜風的遊客一樣。
“都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一個中隊的警察從警察上走了下來,舉起自己手中的手槍指著飛鷹堂的小弟們。
說句實話,這些警察在拿槍的時候手都還有一些顫抖。因為他們知道現在在江海市,飛鷹堂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
前段時間飛鷹堂鬧出來的事情都還沒有平息,結果今天他們的上司又帶著他們來招惹飛鷹堂的這群大爺們。警察們第一次有一種選錯了職業的感覺。
好在飛鷹堂的小弟們雖然麵色不善,可是一個個都十分的配合,將自己手中的麻布口袋給放了下去,雙手抱在了頭上。
幾個走在最前麵的警察通過手電筒這才看清楚了這些人在做什麼。看著密密麻麻的毒蛇,警察們心裏也比飛鷹堂的小弟們好不到哪裏去。
有幾個心理素質不過關的警察,直接就暈倒了過去,被抬上了車。
蘇定方從車上沉著臉走了下來。他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車上抽煙的劉俊武,同時也晃眼看見了後駕駛上坐著有人。
蘇定方不急不緩地走到劉俊武的麵前,敲了敲汽車的頂蓋,帶有一絲審訊的口氣對劉俊武說道:“你們在這裏幹什麼?”
“抽煙啊。”劉俊武舉了舉自己手中的香煙,開始和蘇定方裝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