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海不想和蘇定方說這些道理，反正說了也沒有用。蘇定方以後到了自己這個年齡，到了自己這個位置，自然就會知道他們今天為什麼要用那樣的態度對待楚歌。
很多事情，不是自己想要忘記，而是自己選擇了忘記。
“你要是局裏還有事，就先回去吧。”王若海還是對蘇定方揮了揮手。本來他想著在江海市這個地方，和楚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所以才會讓江海市的一二把手過來，聽聽自己的嘮叨，也算是表明一下政府對於楚歌的態度。
誰知道蘇定方是一個倔脾氣。自己這裏還沒有開始正題呢，他就已經坐不住了，那要是真的說到正題上了，蘇定方還不和自己吵起來嗎？
“是。”蘇定方看出了王若海的臉色不好看，但是這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他隻需要問心無愧的做事情就可以了，其他的他都不用去管。
蘇定方對著王若海敬了一禮，轉身拉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等到門被重新關起來了，蔣愛國才有些尷尬地對王若海說道：“首長，小蘇還小，年輕人嘛...”
蔣愛國的話還沒有說完，王若海就揮手打斷了他的話。他搖了搖頭對蔣愛國說道：“你說的那些我都知道，我也沒有怪他。我相信小蘇是一個聰明人，他不會做出太過分的事情，所以這才讓他一個人先走的，沒有勉強他。”
王若海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慢慢地從辦公桌的後麵走了出來，來到自己跌窗前。他背著手對著蔣愛國說道：“你們都隻看到了楚歌他狂傲的一麵，但是又哪裏看得到他要付出些什麼。”
“首長您說什麼？”蔣愛國以為自己聽錯了，就算是要為楚歌說好話，但也不是用這樣的語氣吧。難道說王若海和楚歌還沾親帶故？
也知道自己剛才說話的語氣可能有些不對勁，王若海沉默了一下。他對蔣愛國說道：“這件事情，本來你是沒有資格知道的，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和你說一下。”
雖然不知道王若海馬上要說的是什麼事。但是一聽到自己其實是沒有權限知道的，蔣愛國就有些緊張。
要知道當了這麼多年的官，他當然知道王若海這樣的人不會是為了炫耀自己的權限所以才說自己沒有資格知道。
“首長..既然我沒資格知道，你看這..”蔣愛國有些緊張。他最知道很多事情，自己不去想還好，一旦超越了自己的本分，從而知道了一些自己不該知道的事情，那才是真正的糟糕。
“放輕鬆一點。不是什麼大事，而且我考慮了一下，為了能夠更好地配合楚歌，你還是有必要知道的。”
聽到王若海這麼一說，蔣愛國就有些想哭了。他是真的不想知道啊。
容不得蔣愛國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王若海已經開始說起來了。
“在我們華夏，武者的存在可以說是很有曆史的。這是一個特殊的群體，想必你們也已經體會到了。”
蔣愛國點了點頭，從槍炮對楚歌他們那樣的人無效的時候，他就已經意識到這意味著什麼了。
“每個國家都會有那些超越常人認識的武者，但是這些武者必須受到約束，否則就會動搖社會的根基。十幾年前的武者之亂就是這樣的。”
這件事情蔣愛國也知道，後來還是楚歌的師父瘋道人出麵，才解決了這一係列的事情，從而進一步成立了元老會，控製住了國內的武者。
“這些事情，隻不過是一個開端而已。”王若海轉過了身來，一臉嚴肅地看著蔣愛國說道：“其實就算是沒有瘋道人，那些武者也威脅不到國家的國運。因為自古以來，有一個十分神秘的流派，就一直存在著。”
“什麼流派？”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聽到所謂的秘辛了，蔣愛國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天龍眾。”王若海說出這個名字以後，就像是放下了心中的包袱，繼續往下說道：“天龍眾是什麼時候建立的，這個已經不可考證了。但是他們曆朝曆代都有，而且都是負責保護國家統治者的存在。”
“他們..厲不厲害。”蔣愛國憋了半天，終於問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王若海笑了笑說道：“他們之中，最弱的修為也是神級。”
蔣愛國一臉的迷茫，不知道什麼叫做神級。
“就是一個人可以打十個楚歌。”王若海淡淡地說道。
蔣愛國目瞪口呆地伸出自己的雙手，口齒都有些不伶俐了，結結巴巴地對著王若海說道：“十...十個...”
王若海點了點頭，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要是他們造反怎麼辦？”蔣愛國脫口而出。
“要是他們造反，我們也沒有辦法。”王若海也是很光棍地回答道。
這的確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有著這麼強大武力值的組織要是突然造反，他們還能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