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麵對此刻的楚歌,宮條南雪發現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太多的事情比死亡更加的可怕了。楚歌他不僅是死神,他還會給人帶來恐懼。他不會痛痛快快的讓某個人去死,他隻會讓你自己心中去想,你什麼時候會死。
“我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是我自己去拿。”楚歌一邊說著一邊走向宮條南雪。
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和楚歌談判的餘地,宮條南雪大喝一聲,快步衝向楚歌。
不要看宮條南雪秀秀氣氣的樣子,能夠混到野良會高級幹部,他也是有幾把刷子的。因為他們家族世代都是武士家族,因此宮條南雪的劍術十分的高超。
楚歌看著向他衝來的宮條南雪,嘴角勾起了一絲嘲諷般的微笑。楚歌手中的長刀豎起,直直地對著宮條南雪。就在兩人相距不遠的時候,楚歌手中的長刀猛然變幻,成為了一根血矛。
宮條南雪心中微驚,下意識地就想要用武士刀將這根血矛給擋開。
但是楚歌既然已經出手,自然就不會做什麼無用功。他雙手緊握住血矛的後麵,雙腳往前踏步一進,整個血矛從宮條南雪的胸膛貫穿而出,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阻礙。
“你...”宮條南雪呆呆地看著楚歌,沒有想到自己的生命就這麼輕易地被他結束了。
然而在楚歌的眼中,從來都不存在什麼高低貴賤之分,他要殺的人,最後都隻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死人。
哐當。
宮條南雪的雙手無力地垂下,手中的武士刀也掉落在了地上。楚歌一根手將宮條南雪的屍體高高地挑著,還在往前麵一步又一步地走。
隻要穿過這個大堂,後麵就是野良會開會的大殿。楚歌現在暗自慶幸將芳子帶了過來,要不然他第一天到RB肯定是會暈頭轉向的。
吱呀。
就在楚歌還準備往上走的時候,台階上屋子的門被人拉開了。北野兵腰間挎著一把武士刀,臉色十分不好看地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你是誰?”楚歌將長矛上的宮條南雪給扔在了一邊,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吸收,宮條南雪身上的精血已經被他吸收地幹幹淨淨了。
“我就是野良會的會長,北野兵。”
聽到北野兵自報家門,楚歌一下子就樂了。他笑著對北野兵說道:“沒有想到你還挺有勇氣的,我這正要找你,你不僅沒有走,反而自己送上門來了。”
北野兵對著楚歌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來到了RB,就應該做好留在這裏的心理準備。”
楚歌有些不屑地抬起頭往房梁上看了看說道:“憑什麼?就憑借你在房梁上安排的這些忍者?”
見楚歌毫不費勁地就將自己布置的人給發現了,北野兵的臉色有些難看。但好在這種情況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能夠和大將交手的人,能夠做到這一點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楚歌,做人做事最好都留一線,太多狠絕的話對大家都不好。”北野兵想要做最後的嚐試。
雖然他不介意為了野良會而死,但是能夠不死自然還是盡量不死的好。
“我這個人從來都不相信做事留一線這樣的話。”楚歌搖了搖頭說道:“我隻知道,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如果不把我的敵人都斬草除根的話,我又怎麼能夠睡的安穩。”
見楚歌的態度這麼堅決,北野兵知道自己再怎麼和楚歌說也是沒有什麼用的了。他將目光投向了坐在樹上的芳子。
“芳子,組織養育了你這麼多年,你就是這樣回報組織的嗎?”
坐在樹上晃悠著自己雙腿的芳子聽到北野兵這麼說,雙腳也不晃悠了。她目光冷冷地看著北野兵說道:“我當然不會忘記組織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如果不是當年紅姬將我帶走,我今天拿又怎麼能夠坐在這裏?想來以組織的用人標準,我應該早就接客接到腿軟了現在在某個狹小的寓所裏睡大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