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之前前台都說了這個房間裏的一男一女都是回來了的啊。”光頭摸著自己的頭有些不理解。
坐在楚歌大腿上的芳子有些驚奇大地看著外麵距離他們不遠的野良會成員。
楚歌對著芳子微微一笑,這個血霧的用法是楚歌自己想出來的。現在的楚歌對於鮮血的操控已經到了十分精妙的地步了,因此模仿周圍的環境對於楚歌來說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大哥,窗戶是開著的,你說會不會是他們從窗戶這裏跳了下去。”一名小弟看著被風吹動的窗戶,有些好奇地說道。
“你傻啊,這裏是13樓,跳下去還不成渣了?”另外一名小弟像是看傻瓜一樣的看著窗戶邊的那名小弟。
光頭拍了一下這名洋洋得意的小弟的頭說道:“你才傻,如果是楚歌的話這13樓的高度能夠摔死他嗎?就是130樓也不可能摔死!”
光頭最後打量了這個房間一眼,一揮手對著自己的小弟說道:“走,我們先出去,將這個房間標注一下。這裏的房客十分可疑。”
光頭男的話一說完,就帶著自己的小弟們退了出去,還很有禮貌地將房門給拉上了。
芳子在楚歌的大腿上動了動,想要站起身來,卻是被楚歌一把抱住。
芳子有些吃驚地轉過頭看楚歌,他不會想在這個時候做那種事情吧。
隻見楚歌將自己的食指放在嘴唇之上,對著芳子搖了搖頭,示意她暫時不要輕舉妄動。
哢擦!
果然,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猛地被推開。光頭男疑神疑鬼地往房間裏看了一眼。
“大哥,我都說了這裏麵沒有人,你還不相信我們的搜查能力嗎?”兩位小弟看著疑神疑鬼的大哥有些不高興了。
光頭男摸了摸自己的頭說道:“老子做事情,還需要向你們解釋嗎?”
光頭男說完,將房間的門給拉上,這次是真的走遠了。
聽到兩人遠離的腳步聲,楚歌這才將自己懷裏的芳子給放開。血霧散去,房間裏顯現出了楚歌的身形。
“看來這個地方的確是待不久了。我們才到這裏沒有多久野良會的人就找了過來,也是有些瘋狂。”
“就將就著再住一晚吧,明天我們就離開。”楚歌說完,一灘鮮血飛到了門鎖之上,將整個鎖的結構都進行了改造。現在外麵的人除非是撞門,否則就算是有房卡也是進不來了。
“我先去洗澡,待會兒你再進來我幫你擦一下身上吧。”芳子從楚歌的大腿上坐了起來,開始從背包裏拿出自己的衣服。
楚歌就像是一個頑皮的小孩子一樣,踮著腳悄悄地走進了浴室。等到芳子再抬起頭的時候,楚歌哪裏還在床上。
“快點進來啊,我身上的傷可痛了。”楚歌在浴室裏麵催促著芳子。
芳子無奈地對著楚歌一笑。
自從和楚歌有了那一層關係以後,她和楚歌之間也就越來越親密了。芳子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給脫掉,就這樣一絲不掛地走進了浴室之中。
在RB,因為野良會的大肆搜捕行動,引起了其他國家遊客的恐慌。RB政府收到的投訴電話越來越多,而外交方麵,各個國家的大使館現在也是排著隊地對RB外交部進行轟炸。
這算是怎麼回事?我們國家的遊客來你們國家旅遊。享受的就是不管在做什麼,不管是什麼時間就被黑社會的人敲門查房的待遇嗎?
如果是遇到脾氣好性格好的遊客也就算了,要是遇到認為自己有兩把刷子的遊客,怎麼可能不和野良會的人起衝突。
一旦起了衝突,野良會的人當然不會賠禮道歉。而是教會這些遊客什麼叫做以暴製暴。
到現在為止,被毆打的境外遊客事件已經發生了四十餘起,而且這個數字還在不斷地上升之中。
“你們這群飯桶!RB政府養你們就是為了天天穿著製服亂晃的嗎!還不快點去給我阻止那群瘋子!”
RB東京的警察廳廳長聽到電話那頭上司的怒吼,整個人都被罵的抬不起頭來。
要知道自己之所以遲遲沒有行動,不就是因為這個頂頭上司平日裏和野良會的關係很好的緣故。難道前幾天還和北野兵稱兄道弟的那個人不是你?
“是是是,我們馬上就派出全部警力去解決這件事情。”
雖然心中這麼想,但是東京警察局局長山本風卻不敢這麼說出來。畢竟自己花了幾十年的時間才爬到今天的這個位置,難道就因為這一點小小的委屈就把辛苦到手的廳長之位給拱手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