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軍師大人就對我說了一句話。”北野兵慢慢地站了起來,坐在下麵的眾人們都將頭低了下去。
而剛才諫言的那名下屬顯然也是發現了氣氛好像有些不對,他將自己的頭磕在榻榻米上,一直不敢抬起頭來。
北野兵嘴裏所說的軍師,就是九尾。
“他疑惑地看著我說,我的計劃是很完美的,但是為什麼又執行失敗了呢?”北野兵一邊說一邊看著眾人,好像是希望下麵坐著的眾人給出答案。
等了許久,見下麵的人都不敢接話,北野兵才繼續說道:“軍師大人說道,因為我們執行計劃的人變弱了。他們已經深深地遺忘了弱肉強食的道理,再一次地被享受兩個字蒙蔽了自己的雙眼,所以又一次地看不清楚這個世界了。”
北野兵伸手將放在劍架上的武士刀給拿了起來,他冷冷地看著剛才諫言的那名下屬說道:“軍師大人的話總是那麼的發人深省。我們野良會能夠從一個小小的幫派做到現在的製霸RB,靠的,不就是弱肉強食這種本能嗎?”
北野兵將武士刀緩緩地抽了出來,將刀刃放在那名下屬的肩膀上,看著像隻小兔子一樣顫抖的他說道:“我也是貪圖享受太久了,以至於在這種重要的場合,居然還會有你這種廢物存在。”
“會長..會長饒命。”
北野兵聽到這名下屬的話,笑著點了點頭,像是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話一樣說道:“饒命?我野良會的高層居然說出了饒命這樣的話?之前你勸我和楚歌解釋誤會,其實也就是饒命的意思吧?”
“不是的,我...”
噗嗤!
那名下屬抬起頭,想要辯解什麼。而放在他肩膀上的武士刀,這個時候已經深深地砍進了這名下屬的脖頸裏。
整個大廳裏都安靜的隻聽得見滋滋滋的鮮血噴濺的聲音。
而看得見的,就是這名下屬痛苦的無聲的掙紮,和北野兵快意的笑容。
北野兵的刀法,絕對是可以幹淨利落地割喉的。但是他沒有這樣做。他就是喜歡這種將刀砍進別人脖頸裏一半的感覺。
“這就是我們久違了的感覺啊。”北野兵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鮮血,很是享受的說道。
坐在下麵的人都是一臉嚴肅地低下了頭,坐的比較近的幾個人就算是鮮血噴灑在了臉上也沒有去擦拭。
“還有沒有這種玩女人玩的太多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幹什麼的人?趁著我現在的刀還沒有放回去,趕緊出來讓我們大家樂嗬樂嗬。”
聽到北野兵的話,所有的人都沒有說話。北野兵用一個人的生命和九尾的一句話告訴了所有人他在對待楚歌這件事情上的決心。
那就是不管楚歌有多麼強大,野良會的人都不會屈服。
“宮條南雪。”北野兵將自己手中的武士刀放回了刀鞘之中。聽到北野兵叫自己的名字,宮條南雪一臉淡然地半跪在地麵上,等著北野兵的指示。
“從今天起,野良會本社的安保力量都交給你了,不要讓我失望。”
“嗨。”宮條南雪知道北野兵給了自己這個指示以後就不會有別的什麼任務安排給自己了,所以他轉身就走出了大殿,沒有再參與接下來的會議。
看著遠去的宮條南雪,北野兵滿意地點了點頭。現在在野良會本社中,也就宮條南雪給他一種可靠的感覺。
“既然已經安排好了楚歌的事情,接下來你們就向我說說我們野良會最近的盈利如何吧。”野良會在RB已經是第一大幫派了,因此幾乎什麼行業野良會都有涉及。
最先站起來的是負責皮肉生意的一個蛇頭。他站起來恭恭敬敬地對北野兵說道:“會長,今年我們的皮肉生意和去年的盈利是差不多的。”
“為什麼會是差不多而不是增長?”北野兵用那雙仿佛能夠看穿一切的眼睛看著蛇頭問道。
蛇頭地的頭上微微滲出了一點冷汗辯解道:“有可能,有可能是因為今年經濟不景氣吧。”
聽到蛇頭這麼說,北野兵笑了起來。他對著蛇頭說道:“RB的經濟年年都不景氣,難道我們在這方麵的盈利就一直是這樣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麼事情。前段時間組織內部處罰了這麼多的人,他們的女眷全都送到你的家裏去了吧。”
蛇頭聽到北野兵這麼一說,趕緊就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在野良會中,的確就有這麼一個習慣,將那些犯了會規人員的女眷統統都當做新鮮的女姬供大家玩樂。
總的來說,這些女姬究竟是去接待外麵的那些客人還是由組織內部的人消費,這個就完全看蛇頭個人的意思了。
這些女姬對於外人來說,可能不是什麼值錢的貨色。但是對於組織內部的人來說,昔日頂頭上司的女眷,或者就是昔日的頂頭上司能夠通過金錢就和她們肆意地玩弄一晚上,對於組織內的人還是十分有吸引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