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次你做的不錯，你先回公司吧，好好工作。”楚歌當然也察覺到了這些人態度上的變化，但是楚歌不在乎。這些人和他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好的，副總裁慢走。”得到了楚歌的肯定，這個秘書從裏到外就像是吃了人參果一樣的舒坦。他站的筆直地對楚歌鞠躬，一直到楚歌三人上車離開。
“行啊你，還知道讓秘書開車來。”芳子一個人坐在名車的後麵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之前出租車司機那個色眯眯的眼光我是不想再看見了。既然能夠解決這個問題，那麼我就把它解決了吧。”
不得不說楚歌在很多時候都是一個很大男子主義的人。雖然出租車司機看著夏小天和芳子她們並不會有什麼損失，或者少一塊肉。但是楚歌的心裏就是不舒服。所以他才會打電話讓公司裏的人將車子開過來。
“從你的秘書和剛才瑞克那些人的態度上看來，你楚歌好像在江海市已經很出名了啊。”芳子一個人躺在後麵，有些懶洋洋地說道。
“你也覺得不尋常了？”楚歌一邊開車一邊通過後視鏡看著擁有曼妙身姿的芳子。
“什麼不尋常？”在副駕駛坐著的夏小天完全不知道兩個人在說什麼。
“是我布置我們飛鷹堂的人襲擊警察局的事情按理來說隻有政府內部和黑道上的一小部分消息靈通的人才知道的事情，為什麼這麼快全市都知道了？”楚歌對夏小天問道。
夏小天本來就不擅長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情，因此就算楚歌這樣問她，她還是一臉迷茫的樣子，不知道楚歌到底想要說什麼。
楚歌看著夏小天這個樣子，知道想要讓她自己想出問題出在哪裏恐怕是有得等了。所以他又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如果是普通的市民的話，就算是知道有恐怖分子襲擊了江海市的警察局，但是他們也不可能知道是飛鷹堂的人做的。且不說我們的人去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飛鷹堂的證據或者標示性的東西，就算有，現在也應該被政府部門給嚴加控製起來了。”
聽到這裏，夏小天總算知道楚歌想要說什麼了。
如果是政府沒有和楚歌和解的話，他們當然巴不得抓到襲擊警察局的人就是飛鷹堂的人這種重要的證據。但是現在上麵的文件是要保住楚歌，那麼整件事情就不能夠這麼做。
政府非但不能夠去找楚歌襲擊警察局的證據，而且還要銷毀這些證據。要不然在社會輿論上，政府將要承受巨大的壓力。
一個襲擊警察局的武裝頭目你們政府都可以說赦免就赦免，有沒有考慮過我們江海市人民的感受？
“芳子，你覺得這樣的事情是誰做的？”楚歌問躺在後麵的芳子。
“你可以用排除法嘛。你現在的仇家還剩下多少能夠和你作對的？”芳子還是懶洋洋的樣子。這些手段她既然能夠看穿，那麼就不是什麼上的了台麵的手段。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泄漏消息的人成功地調動起了民眾的情緒，讓民眾對政府施壓，難道政府還因為這些市民和楚歌翻第二次臉嗎？
如果政府敢這做，楚歌和他的師父瘋起來就夠政府喝一壺。
“我在猜是你們野良會弄出來的事。”楚歌隨口說了一句。
“不可能，我們野良會從來不做這種彎彎繞的事情，從來都是以暴製暴．．．．．．”芳子的話說了一半，就停下來不說了。
夏小天有些奇怪地轉過頭去看芳子，顯然不明白她為什麼隻是說一半就沒有說了。
“你還別說，你這樣一提醒我我突然想到在總部有一個很擅長用這種挑撥離間手段的人。隻不過他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日本執行外地的任務，所以我剛才才會否定。”芳子坐在座位上，愣楞的樣子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
“就像你之前說的，我現在的仇家數都數的過來。一個不成氣候的六合會，一個冤魂一樣的野良會，還有就是現在對我還不死心的政府裏的一小部分人。想來想去，還是你們野良會的嫌疑最大。”楚歌將自己懷疑野良會的理由說了出來。
芳子聽到楚歌這麼說，進一步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她有些遲疑地說道：“那個玩弄權術的人在野良會裏的代號叫做九尾，沒有人見過他真正的樣子，但是又有很多人見過他。”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都被你弄暈了。”夏小天坐在副駕駛聽著兩人神神叨叨地對話，表示完全跟不上節奏。
“我這句話的意思是，每次執行人從九尾的手上拿計劃聽他部署的時候，都是見過他真人的。但奇怪的就是，每個人見到的九尾都是不一樣的，就連性別都是不一樣的。”芳子說完這句話以後，車裏就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氣氛。
“神經病。”楚歌和夏小天異口同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