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堂主,江海市的警察們不知道是瘋了還是怎麼的。到處都在搜捕我們飛鷹堂的弟兄。還有很多道上的兄弟都被抓進去了。”
在一個十分狹小的屋子裏,劉俊武借著昏暗的燈光,坐在椅子上看桌上的江海市地圖。
果然和他之前所計劃的一樣江海市的警察一旦下定決心要和他們弄個魚死網破的話,飛鷹堂根本就沒有力量和他們對抗。
要知道江海市政府雖然防暴小隊已經被廢掉了,但是現在還有一個武警總隊在幫著他們。
劉俊武手指敲了敲桌子,對著那名小弟說道:“讓弟兄們化整為零,都隱蔽起來吧。那些有頭有臉的在警察局那裏有備份的,就讓他們老老實實地待著,這兩天就不要到處晃蕩了。”
“這樣一來的話我們飛鷹堂的情報網肯定也是不能運作了啊。”站在劉俊武身後的一個小弟有些擔心的說道。
劉俊武搖了搖頭,說道:“我們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完了。現在隻需要等,不要被那些警察抓住就可以了。”
“等什麼?”這名小弟顯然還是不知道劉俊武他心裏到底是在想什麼。
按理來說,局麵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要麼就和警察弄一個魚死網破,集合江海市黑道上的勢力衝擊江海市的警察係統。要麼就直接離開江海市,在其他的地方東山再起。
但是劉俊武偏偏兩個都不選,而是找了一個這樣的小地方,每天就安安靜靜的該吃吃該喝喝,一點也不在意外麵的情況。
“等上麵的人。”劉俊武笑著說道。
江海市的機場上,一架客用大型商務飛機正在這裏緩緩停下。
即使沒有穿功警服出來,但是趙正海帶領的一班人馬還是給人一種難以靠近的氣勢。
機場上來來往往的旅客們都奇怪的看著這一群人,紛紛猜測是不是又來接什麼黑社會的大佬了。最近江海市可不是一般的亂啊。
和人多勢眾的趙正海他們相比,王安武就顯得要隨意的多。他什麼人都沒有帶,隻有司機老五和他一樣在接機處站的筆直。
兩人也沒有特意換衣服,而是平日裏穿的武警製服。
趙正海站在王安武的旁邊,有些責備的說道:“王隊長啊,不是我說你。我們都沒有穿警服過來,就是不想讓那些小混混收到消息察覺到上麵派人下來了。你看你這樣往這裏一站,我們所做的一切就完全沒有意義了嘛。”
王安武聽到趙正海的話看了他一眼說道:“既然飛鷹堂的人敢把事情鬧得這麼大,那麼他們就不可能不知道上麵的人會下來。如果他們知道,肯定會有準備的。至於上麵的人什麼時候下來,反而顯得不重要了。你們現在所做的一切,本來就沒有意義。”
“你......”趙正海被王安武揶揄地說不出話來。
他現在都還在為那天占領工廠的事情生氣呢。當時趙正海就覺得奇怪,為什麼王安武會這麼痛快就將答應將工廠交給他來接管。
等到他們的人進去整整勘察了一天才知道,這個地方早就被精心處理過了。
不要說找不到李海天曾經被囚禁於這裏的一絲痕跡,就連蜘蛛網都沒有找到一張完整的。
“局長,那個人是不是上麵派下來的人啊?”就在趙正海還在生悶氣的時候,他的手下卻是眼尖,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上麵派下來的人。
趙正海順著手下的手指看去,頓時就明白了手下為什麼會有此一說。
因為這上麵派下來的人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那是一名老者,白發蒼蒼,一身灰色的中山裝。這其實並不算什麼奇裝異服。關鍵是跟在他身後的兩人,一個是穿的西裝革履的,就像是商場的精英人士。還有一個的穿著就有些像唐朝的武士裝。最引人矚目的,就是這個武士的腰間,居然還挎著一把刻有藍色花紋的長劍。
“應該就是他了。”趙正海做了這麼多年的局長,這個眼力見還是有的。他對著身後的手下招了招手,快步迎了上去。
“站住,你們找誰?”看見一群人氣勢洶洶的走過來。所有的乘客都下意識地避讓。
站在老者身旁的西裝青年上前一步,將趙正海給攔了下來。
“這位是蔡老吧。我是江海市公安局的局長,趙正海。特意來接您的。”趙正海老老實實地站定,對著蔡老點頭哈腰地說道。
“我們並沒有通知下麵的人我們是今天到,你們是怎麼知道的?”西裝青年語氣有些不善。要知道蔡老是中央的重要人物,在行程上的保密也是十分重要的。
在沒有任何通知的情況下,這些人居然就知道跑來接機。要是有心之人想要對蔡老不利的話,這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