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作為龍牙小隊的城市監管者,其自身的地位一直都是十分高的。因此在整個龍牙小隊,雖然都知道影子不好對付,也知道影子的身手出眾,但是影子的作戰方式究竟是怎麼樣的卻是很少有人能夠知道。
這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作為龍牙小隊城市監管者這樣的秘密武器,要是她的作戰方式所有人都知道,這還算是什麼秘密武器。
這個小隊長同樣是不知情的人之一,否則他就不會用牽製這樣的方法,而是用壓製一直壓製到他們全部都沒有彈藥。
嘭!
影子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一名隊員的身後,幾乎是沒有什麼反抗餘地地,這名隊員就被影子一腳踹在背心,暈了過去。
其他的六個人聽到動靜想要轉身反抗,但他們的反應速度又怎麼和影子相提並論。
接受過特種訓練的影子明白,對付這種持槍人員,如果雙方離得遠,持槍人員還會有一定的優勢。但是一旦雙發被拉近了距離,那麼基本就可以宣判這些人的死刑了。
原因很簡單。赤手空拳的影子和拿著槍的戰士,看起來好像是戰士占便宜,但事實上,正是因為他們的手上拿著槍,所以限製了他們的攻擊方式。來來回回就是這麼幾招,他們一扭腰,影子就能夠猜到他們接下來是要用什麼樣的動作反擊。因此毫無懸念的,影子在短時間裏就擺平了這一隊人。
“我希望你清楚你現在是在做什麼。”就在影子擺平了這隊人準備往樓上走的時候,劉鐵的聲音從影子的身後傳了過來。
影子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有些濃重地轉過身子。
她沒有想到劉鐵來的這麼快,或者說她是沒有想到王破對於林家姐妹的控製決心是這麼的充足。
“這是部長的意思嗎?”影子問了一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問題,但是她還是想問。因為她雖然心裏猜測,還是想要從劉鐵的身上得到證實。
“我從不擅自行動。”劉鐵冷著一張臉,淡然地看著影子。
得到證實的影子心下一沉。她知道既然劉鐵已經這樣說了,那麼這次的行動看來的確是由王破親自核準了的。
如果僅僅是龍牙小隊的成員突入的話,影子還有信心能夠保證三女的安全。但是現在她的麵前站著一個劉鐵,她覺得這次恐怕是要辜負楚歌對於自己的期望了。
“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們會成為敵人。”影子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了匕首,做出了迎戰的姿勢。
看著影子的動作,劉鐵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們隻是奉命控製住林家姐妹而已,我覺得你用敵人這個詞,有些太衝動了。”
當兵的人對於敵人這個詞彙都是十分敏感的。對於他們來說,什麼樣的人是敵人?或者換個說法,敵人,在他們的眼裏是什麼樣的人?
也許對於那些普通的小兵來說,敵人就是敵人。但是對於影子和劉鐵這樣的精英來說,敵人就是以命相搏的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因此聽到影子將自己定義為敵人的時候,劉鐵有些吃驚,也有些不理解。他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影子會將他這樣定義。
“我想你們應該都知道,控製林家姐妹,對於楚歌來說意味著什麼。還是說你們已經做好了和楚歌翻臉的覺悟?”影子的眼神冷了下來,她在不斷地調整自己的狀態。就像是一條潛伏的毒蛇一樣,她要慢慢地將自己心中所有繁雜的情緒都拋開,成為一條真正的冷血動物。
劉鐵看著影子的這一係列動作,就知道了影子的決心。他還是有些不理解地問道:“就算我們軍部和楚歌翻臉,那又如何。楚歌所做的事情,已經觸及了我們軍部的底線,既然是這樣,按照法律,他就應該得到應有的懲罰。再者說,我們控製林家姐妹和楚歌翻臉,和你有什麼關係。如果硬要說有什麼關係的話,你身為龍牙小隊的一員,應該站在我們這邊才對。”
“不,你錯了。”影子冷冷地說道:“我從來不是站在誰的一邊。身為城市監管者,我隻對這個城市的人民負責。既然我認為楚歌是一個巨大的隱患,既然我覺得你們軍部沒有能力能夠鏟除他。那麼我就不會冒險向你們這樣行事。你們這樣做事的意義是什麼?僅僅是因為想要向上麵標明你的態度?你們從來都沒有將這個城市市民的安危放在心上,隻不過是想著自己而已。”
影子的話雖然有些繞,但是劉鐵還是聽懂了。他明白了影子的意思,同時也明白了影子為什麼要這麼做。
劉鐵有些高興,又有些憂傷。
他高興地是,影子並不是站在楚歌那一邊的。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她用自己的方式理解著城市監管者這個職位存在的意義。她認為楚歌的暴怒會給這個城市帶來意想不到的災難,而在無法鏟除掉楚歌時候,任何試圖激怒楚歌的行為,影子都會出麵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