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市的武警部隊甚至為了保證它的攻擊性,還時不時地參加邊境的緝毒行動。對於這樣一個見過血的部隊,這些小混混可以說是被收拾地服服帖帖的。
有好幾個想要反抗掙紮的小混混,都被持槍的武警一個掃堂腿踢在腳上,重重地摔在地上。
這個時候他們才明白警察和武警的差別,那可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你們之中誰是領頭的?”
武警部隊總隊長是一個十分嚴肅的人。方方正正的國字臉,更是凸顯了他軍人的特點。
“是我。”小七雖然也是當過兵的人,但是已經被混跡社會多年的他,早就不是才出部隊那會兒的刺頭。那個時候的他就是不管誰惹到他,他都敢和別人尥蹶子。
“抬起頭來。”武警總隊長晃眼看了一眼小七的身影,隱約地覺得有些熟悉。他向前走了幾步,走到了小七的身前。
小七晃著自己的身子將自己的頭抬了起來,當他接觸到武警總隊長的目光的時候,他卻是愣住了。
同樣愣住的,還有武警總隊長。他先是一愣,然後嘴角抽了抽笑道:“看來你們很行嘛。我說你們為什麼能夠放倒我市的防暴部隊,原來是有專業人士帶頭啊。”
聽到武警總隊長的話,小七出乎意料的沒有反駁,隻是低下了自己的頭。
但是武警總隊長顯然是不準備輕易放過小七的。他一隻手抓住小七的衣領,在小七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是一個背摔將小七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這個可不是以前訓練場的沙坑,而是實打實的水泥地。因此被摔在地上的小七直覺得有一股血腥之氣湧上喉頭,但是他強自忍住了。
他被這麼一摔,除了頭部,其他各個地方都是散架了一樣的痛。
看見自己的老大背摔,好幾個飛鷹堂的成員都激動地站了起來。但是這些武警可不是那些警察,想著溫柔地對待他們。
就在他們站起來的時候,武警幾乎是沒有絲毫猶豫地紛紛對這些小混混抱以老拳。所有的小混混幾乎都是和小七一樣的遭遇,秒躺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把他們全部押上武裝車。要是有反抗的,就把他們廢掉。要是有逃跑的,批準開槍擊斃。”
“是!”所有的人聽到這個武警總隊長的命令心裏都是一寒
就算是再不懂事的小混混也知道自己不能和武警犯渾。因為警察平日裏也就管管平民老百姓,但是武警部隊執行的任務都是些搜捕逃犯啊,抓抓毒販啊之類的。他們的命令那就真的就是命令。
別的不說,就從剛才那些武警對站起來的那兩個人幾下來看,就知道他們是真的下得去手。所以所有的小混混現在想不老實都不行了。他們規規矩矩地將雙手抱在自己的頭上,就是不想被這些武警大爺給惦記上。
要是這些武警看他們不爽給他們一梭子,他們死了也是白死。
“將這個人拉到我車上,我要單獨審問他。”武警總隊長指著小七說了這麼一句話,就自己上車了。
所有的武警看著小七都是投以同情的目光。在武警總隊裏,幾乎人人都知道這個武警總隊長是嫉惡如仇的代表。早在他從部隊上退下來的時候,他就十分的看不慣那些犯罪分子。
好在武警總隊的任務都是對一些越獄犯或者殺人犯執行的,因此這個武警總隊長的手重了一些,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對於那種已經是被生擒了的人,但是大家又深惡痛絕的罪犯。武警總隊長就會像今天這樣吩咐,讓其他人將這個犯人送到他的車上去。
武警總隊長的車是一輛綠色的吉普車。一般來說,這個車上隻會有兩個人,開車的司機和武警總隊長。
說起這個司機也是一個十分奇怪的人。很多人試圖從他的嘴裏打聽到武警總隊長在車上是如何淩虐那些罪犯,從而讓他們下車的時候個個都是哭爹喊娘的下來。但是這個司機就好像是一個隻會開車的機器人一樣,對這些前來詢問的人,從來都是閉口不談。
甚至於有上級去詢問這個司機,這個司機也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看著領導,但是還是不說話。
有好幾次,這個司機因為拒絕回答領導的問題被拉出去處分。後來還是因為找了某些關係這件事情才漸漸地平息了下去。
渾身已經散架了的小七現在就像是一灘爛泥一樣被重重地扔到了吉普車的後座。
武警總隊留下了幾十人配合著醫生處理現場,其餘的人都押解著還能夠行動的小混混們直接上了武裝車開出了這個街區。
在這短短的一夜裏,這個吵鬧無比的街區終於恢複了平靜。
隻留下一地的傷者和碎玻璃,證明著在這個地方的的確確發生過暴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