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這裏本來就是來拆台的,隻不過通過這樣的方式拆台,有些出乎意料的好玩。這樣子拆台不僅可以虐一下這些六合會的成員,而且還能夠嬴上一大筆錢。楚歌現在甚至希望六合會能多幾個像這樣的金銀窟,讓他好好地去玩玩。
“閣下是哪裏來的高手?不知道這是六合會看的場子嗎?”那名骰子官又不傻,知道自己再繼續下去還是輸錢而已。因此他也不繼續了,隻是想要和楚歌拖延時間,等到看場的管事來解決楚歌。
“廢話這麼多。我管你是誰看的場子,還開不開局?不開我就走人了。”楚歌一點都不想和這個骰子官廢話。如果骰子官不玩了的話楚歌不介意就提著這白白賺來的籌碼離開這個賭桌去玩下一個花樣。反正這個金銀窟裏花樣多的很,楚歌也不擔心今天會無聊。
“不知道是哪條道上的兄弟跑到我們這座小廟裏來了?”就在楚歌準備拿著籌碼走人的時候,從另一邊走出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雖然這個男人看起來很胖,但是楚歌卻能夠感受到他身上的殺伐之氣。這個胖子的手上肯定是沾了人命的,而且還不止一條。
“大管事。”
周圍的工作人員紛紛對著這名大管事行禮,顯然這名大管事就是這個金銀窟的最高領導者了。
“不要說些彎彎繞的話,我是個粗人,聽不太懂。”楚歌沒有去接大管事的試探,也不準備告訴大管事自己的來曆。他今天是來踢場子的,但是也不想一來就掀桌子。能夠文雅一點,楚歌還是想盡量文雅一點。“你就告訴我你們這賭局還開不開吧。不開我可就走了。”
大管事看著楚歌眼睛微微地眯了起來。自己以這樣的排場從場子裏走出來,隻要是個正常人都應該知道自己是攤上事兒了才對。怎麼眼前的這個小子不僅不知難而退,反而氣焰還是更加的囂張了?
雖然大管事的心中隱約有了一些猜測,但是在沒有摸清楚楚歌底細的情況下,他還不想把話說得太絕。他笑著對楚歌說道:“開啊,當然開。隻不過這裏的場子都是給他們這些一般人玩玩的場子。想你這樣的高手,我們另外準備了一個桌子,不如我們移步去那裏?”
“去哪裏?”楚歌一臉鄙視地看著大管事,大管事心中的那點小九九楚歌難道不清楚嗎?他絲毫不給大管事的麵子說道:“我也不是什麼高手,就是一個普通人。就想在這裏和大家一起樂嗬樂嗬。正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就是就是。”
“就在這裏玩吧,這裏人多也熱鬧些。”
周圍的賭徒哪個不是之前都差點輸的傾家蕩產的人。好不容易等到了一個像楚歌這樣的財神爺,他們自然不願意讓楚歌去另外的地方玩。
他們雖然都是爛賭之人。但是都不傻。誰知道楚歌被帶走了以後是不是真的去賭錢而不是被打一頓或者其他什麼?
這並不是他們心善,擔心楚歌會被六合會怎麼樣。他們隻是覺得楚歌一旦被帶走了,他們贏錢就沒有了保障。現在楚歌既然主動要求要留下來和大家一起樂嗬樂嗬,那麼他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骰子官聽到楚歌這樣煽動群眾可是有些急了。如果再讓楚歌在自己的這個桌子上玩一會兒的話,按照楚歌這種贏錢的方式。再玩個幾把,整個金銀窟都要賠進去了。
骰子官正準備對大管事說些什麼的時候,大管事卻是抬起了手,製止了骰子官想要說的話。大管事像是一個彌勒佛一樣眯著眼睛對楚歌說道:“你是來砸場子的?”
楚歌搖了搖頭做了一個誇張的表情說道:“我隻不過是個屁民,哪裏敢來砸黑社會的場子,你這話實在是太高看我了。”
大管事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不是來砸場子的。今天這件事我就做個主。你將你現在贏了的錢帶走吧,我們六合會不追究你的責任。隻不過以後這家場子,你不要再來了。”
“大管事......”周圍的六合會成員都是一臉詫異地看著大管事。
如果按照大管事以往的性子的話,這個小子不是斷手就是斷腳,更不要說能夠把錢拿回去了。為什麼今天大管事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要知道楚歌可是白手起家在短短的一個小時裏就套走了幾百萬的錢財。雖然這個金銀窟可以說是日進鬥金,但要是大管事的這個先例一開,以後人人都跑到六合會的場子來提錢,這個金銀窟還怎麼開的下去?
“你們不必多說了,就當我給這位兄弟一個麵子。”周圍小弟們都能夠想到的事情,身為大管事他又怎麼會想不到。但是他已經判斷出楚歌一定是來踢場子的了。
雖然不知道是哪個幫會的,但是在江海市的地盤上。由不得他不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