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算你不係安全帶也不會幹擾到駕駛員。但是一路上還有很多的地方需要注意。比如飛機進入潛心狀態的時候，身為乘務人員要保持絕對的靜止之類的。”
楚歌聽了點了點頭。他雖然沒有接受過軍事訓練，但是在電影上對於這類特工任務也是有所了解的，他知道像自己這種沒有係統地接受過訓練的人，的確容易無意之間做出一些什麼事而造成計劃的失敗。
“對了，你今早是坐影子的黑蝙蝠過來的？”王普有些好奇地問道。
聽到王普再一次提到黑蝙蝠，楚歌的胃一陣翻湧，差一點又吐了出來。
看見楚歌難受的樣子，王普就已經得到了答案。他對楚歌豎起了大拇指說道：“真是佩服你啊。影子姐的黑蝙蝠可不是人人都敢去坐的。就連我們隊長去做了以後都不再是那一張撲克臉了。”
楚歌聽到有人居然和自己一樣，而且還是那個萬年撲克臉的劉鐵，他的心情莫名其妙的就會好很多。
“在國內的公路上開那麼快，真的沒問題嗎？”楚歌心中好奇，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沒什麼問題的。”王普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開始從技術層麵為楚歌解析說道：“你別看黑蝙蝠外形隻是一輛普通的跑車。但是它的設計以及性能都是按照軍方的要求來製作的。說起啦它還算是城市戰車係列的試驗機。”
“城市戰車？”楚歌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稱呼。
“嗯。”王普點了點頭對楚歌說道：“現在的戰爭，不僅僅是像過去那樣在某個荒無人煙或者廢棄的城市裏作戰。比起以前的那種戰爭形勢，各國之間的間諜活動才是現在最為主要的戰鬥方式。而間諜活動的主要戰場，就是國內的一些城市。”
楚歌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新穎的說法，因此他也就點點頭，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等著王普給他科普。
讓楚歌知道這次任務的性質與目標本來就是王普被丟到這架直升機上的原因之一。見楚歌現在有興趣了解這些，王普也不藏私，將自己知道的東西都一一地說了出來。
“由於在城市作戰的特殊性與隱蔽性。因此就要求軍方對於間諜的打擊要做到精確快捷，還要控製好影響範圍。無論從物質上還是從言論上，都要保證城市生活的正常運轉，不能打破這樣的秩序。”
見楚歌的表情似乎是有些不理解，王普隻好換個說法說道：“就好像上次你修羅變的時候，抹殺掉了一百個人。那麼我們軍方首先要對外宣傳那個停車場有病毒，需要進行封鎖。然後用另外的理由對那一百個人的家屬交代。最後還要在輿論上做出解釋。這就是所謂的隱蔽性。”
王普這麼一說，楚歌就明白了。所謂的城市作戰，比起以前的常規戰來說，規模更小，要求更多，雙方受到的限製也更多。
或者說從某一個角度來看，正是因為在城市裏。因此政府軍方的壓力才是最大的。楚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在國外的恐怖活動。想必那些恐怖分子正是利用城市作戰的這些便利性，才能夠一而再再而三地對西方國家造成威脅吧。
見楚歌理解了城市戰的基本定義，王普這才繼續對楚歌說道：“影子姐就是軍方安插在城市中的第一批監視者。”
“監視者？”
“你可以理解為是第一批保障城市安全，糾察一切違法犯罪活動的軍方人員。”
楚歌這下總算理解為什麼影子對於江海市那麼的熟悉了。
對於影子的那一套隱藏聲息的功法，楚歌也是有研究過的。這套功法的特殊之處就在於利用陰影等環境效果，對人的眼睛造成視覺差的幹擾，從而起到原地消失的不可思議的效果。這種完全不是靠真氣而是靠環境的功法，對於楚歌這樣的高手來說，是很有效的。
畢竟就算是高手，也不可能一天到晚都讓自己處於戰備的狀態下。隻要不是戰備狀態，那麼影子對於楚歌他們這類人來說，就像是路邊的一塊石頭一樣，是沒有氣息的，甚至是肉眼不可見的。換句話說，就是完全消失了。
這也是為什麼軍方派影子來監視跟蹤楚歌，因為隻有她能夠辦得到。
明白了影子的潛心原理以後，楚歌卻沒有辦法做到。原因很簡單，他對江海市並不熟悉。
和影子比起來，楚歌最多就算是知道江海市的某些街道，知道要去哪個大廈開車應該怎麼去。
但是對於影子來說，江海市的一磚一瓦，甚至不同時段某個地方的陰影應該是怎樣的形狀她都了如指掌。
如此想來，想要練好影子的這個獨門絕技，看起來是不需要天賦的。僅僅是需要耐心和毅力。
然而耐心和毅力，誰又敢說這不是天賦的一部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