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沒怎麼啊,我隻是手癢而已。”楚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冷笑地看著這個領班。林雲裳則是沉著臉在旁邊一句話也沒有說。男人們有男人們處理事情的方式,林雲裳雖然不知道楚歌為什麼認為這個領班會和江別年扯在一起,但是她相信楚歌的判斷。因此她很是知趣地坐在一旁,看著楚歌處理這件事,不發一言。
林雲裳不高興地是,自己難得和楚歌單獨出來吃頓飯,沒想到還是被閑雜人等給破壞了,這讓她的心情怎麼也好不起來。順帶著給永愛酒店也貼上了標簽,將它拉入了黑名單。
“先生請你不要一錯再錯。這裏是公共場合,請注意一下你的素質?”領班強作鎮定地對楚歌說道,至少自己要拖住他,拖到保安們都趕到。
“你他媽的還和我談素質!”楚歌一下子就火了。上前一腳踹在領班的胸前。領班看著楚歌抬腳,本來是想躲避的,卻不知道為什麼還是硬生生地挨了這一腳。白色的襯衫上一個大大的黑色腳印顯得十分的醒目。
領班躺在地上,總算體會到了江別年現在的感覺。他的胸口就像是要炸裂開了一樣。他甚至懷疑自己的胸骨是不是都被楚歌給踹斷了。
“領班,領班你沒事吧!”周圍的下屬感覺圍了過來。
“別動!”領班真是擔心這些人毛手毛腳地碰自己一下會碰出什麼問題。他看見十幾個保安已經走進了大廳,二話不說就指著楚歌說道:“把這個人拿下!”
這些保安雖然和領班不是一個係統的,但是顯然領班的話還是很有分量的。看著地上躺著的兩個同事,這些保安們都麵露猙獰,從腰間抽出甩棍,向著楚歌抽去。
楚歌看著一根根飛馳而來的甩棍,臉色也是一冷。如果普通人被這樣的甩棍抽中,骨折是肯定的。看來永愛酒店的確是財大氣粗,也不怕鬧出一點什麼事。
麵對這樣的人,楚歌自然是不會留手的。之間楚歌對於抽來的甩棍不躲不避,一手就抓住了。
所有的保安都是臉色一變,被自己揮舞起來的甩棍力量極大,普通人碰到一點點都是掉層皮,這個人竟然該徒手抓住?而且好像還沒有什麼事的樣子。
“你......”那名保安想說點什麼,楚歌卻是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隻是對著他微微一笑,下一刻這名保安就倒在地上了。
林雲裳就見楚歌勢如破竹地衝進保安之中,一邊走一邊放倒那些看起來比他大許多的保安。
“好!”楚歌出色的身手甚至讓食客們看入了迷,忍不住拍手叫好起來。
不到片刻功夫,所有的保安就都喪失了戰鬥力,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楚歌從兜裏掏出一根巧克力棒叼在嘴上,蹲到領班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臉說道:“怎麼樣,還有沒有人叫過來?”
“沒...沒有...”這個領班已經被楚歌給嚇傻了。這是哪裏冒出來的煞星?擺平這麼多人居然連口大氣都不喘?此刻領班還不知道自己踢中鐵板了的話,那他也是豬的可以了。
因此麵對楚歌的詢問,他不敢再說找人之類的話。
“哦?真的沒有了?如果沒有的話我可就打你了。”楚歌伸出手戳了一下領班的胸口,劇痛讓領班大叫了出來。周圍的食客都露出不忍的神色,像是看惡魔一樣的看著楚歌。
“這位朋友,我是永愛酒店的副經理,有什麼事能和我說嗎?”
楚歌順著聲音看過去,一個衣著得體的中年男子正努力推開看熱鬧的人們向著這邊走過來。
“鄙人永萬福,不知道這件事交給鄙人處理如何?”永萬福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保安們就知道,對於楚歌不能來硬的。他眼神真摯地看著楚歌,隻希望能夠將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想法,他剛才阻止了幾個準備報警的服務員。對於酒店一類的商業場所,最忌諱的就是看見警察之類的官差。影響聲譽不說,還會破壞財運。
“好啊。我、你能做主的話交給你處理也未嚐不可。”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楚歌一改之前的蠻不講理,顯得很好說話。他從地上上了起來,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無視地上一堆橫七豎八的保安,就好像不是自己做的一樣。
“感謝您的諒解,請稍等一下。”永萬福對楚歌鞠了一躬,隨後吩咐周圍的人收拾場麵。將躺在地上的人都送去保健室。嚴重一點的直接送醫院。
而後永萬福向周圍的食客道歉,聲明今天的所有飲食費用都全免,將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條。
“這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啊。”楚歌見這個副經理隻是短短的十幾分鍾就將一切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就連之前不忿的食客也通過和他的一番交談一改之前的不忿態度。反而覺得這是用餐中的一個很不錯的插曲。對永萬福作出了高度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