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怎麼還有軍人?”楚歌對著遠處的哨兵揚了揚下巴。薑語轉過頭去看了一眼,頓時了然。
“還不是上次野良會劫獄的事情。上麵的領導一致認為這已經是對公安係統的嚴重威脅,因此調了附近最精銳的部隊來駐守。一時避免劫獄這種事情的再度發生,二是先來探查一下江海市的初步情況,估計大部隊很快就會進駐江海市開展一次地毯式的搜查。”薑語說完,一拍自己的額頭。自己真是一夜沒睡暈了頭,怎麼連這些機密的事都告訴了楚歌。
楚歌將她拍自己的額頭,卻是知道薑語此刻心中在想什麼。她願意將這些是告訴自己,也是自己將少婦押解到公安局的緣故。讓薑語對自己不知不覺間產生了信任。
“我這次來是想問問昨天我送來的那個人,她有沒有交代出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這是我們警方的事,你知道這些不太合適吧。”薑語有些敏感的抬起了頭,盯住楚歌。
“這也是我的事。我之前已經說過了,有個殺手組織正在和我糾纏,而昨天有兩個訓練有素的刺客試圖帶走那個女人。我懷疑兩者之間有關聯。”
“那兩個人是你殺的?”薑語有些吃驚的看著楚歌。就在今天早上,勘察現場的同事已經將第一手資料整理好放到了她的辦公桌上。他們在樹林裏發現了兩具屍體,臉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刀痕不說,身上攜帶的東西也很奇怪。此時聽楚歌這麼一說,一些疑惑也就能解開了。原來他們兩人的身份是刺客嗎?怪不得裝束和攜帶的東西都這麼奇怪。
“我隻是自衛,這一點你們應該能夠調查出來。”
“即使是自衛那也是兩條人命。”薑語看過那兩人的死亡照片。其中一人是中毒而死,不過生前受到過劇烈的撞擊,一身的骨頭幾乎都散了架。而另一人則更是誇張,致命傷居然是額頭上的三根銀針。由此,薑語判斷出擊殺這兩人的人身手極高。此刻聽到楚歌坦然說是他自己殺的,薑語陷入深深地震驚之中。下意識地回了楚歌一句公式化的回答。
果然,楚歌聽到這句話微微地皺了皺眉頭。他本來就不是很喜歡警察,好不容易因為薑語對警察有所改觀,現在印象又低到了穀底。
“難道非要等對方給我造成了致命傷我才能自衛將他弄死?”
“我不是這個意思。”回過神來的薑語也覺得之前自己的說話方式有些不對。見楚歌冷著臉,她隻好轉移話題道:“昨晚審問了那個女人一夜,還是得到一些情報。”
“哦?那些刺客是什麼人?”
“這個她倒是沒有說。不過她說她曾經為一個組織效力。那個組織很奇怪,會挑選一些成員去執行一些特殊的人物。比如她就被利用過去勾引一個目標人物。後來這個人物通過我們警方的資料庫查到,是三年前被刺殺的江海市黨委書記。”
“這件事在當時鬧得很大嗎?”
“嗯。確實弄出了不小的動靜。畢竟一個黨委書記被暗殺,這在我們國家是絕不允許的事,是對國家機關的挑釁。”
“那麼犯人抓到了嗎?”
“沒有。犯人的犯案手法很高明,在現場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根本無從查起。”
楚歌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對薑語說道:“你能將那件案子的檔案給我看看嗎?”
“你有辦法?”薑語看著楚歌,總覺得楚歌有些自己不知道的手段。“而且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和殺手組織扯上關係。”
“你不用想這麼多,我隻是想試一試看能不能找到線索。你就直接說你願不願意幫助我就行了。”楚歌並不想告訴薑語太多事,他還是信不過警察。相比於把希望寄托在別人的身上,楚歌更相信自己。
薑語淩厲的眼神盯著楚歌,楚歌卻是一臉的淡定。終於,薑語低下了自己的頭,像是作出了一個什麼重要的決定。
她認真的對楚歌說道:“我可以和你共享警察部的情報,但是同樣的,你要向我提供一些情報,這樣才公平。而且,我這也是為了我的好姐妹林雲裳著想,我不想她因為你卷入一些事件當中。
楚歌考慮了一下,薑語提出的林雲裳的確是他的一塊心病。如果有警察能幫著保護她,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想到這裏,楚歌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答應你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