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想了想,現在有很多人都為了貪圖近千名利,會不惜去傷害別人。要是他真的讓這醫生看見了他的的內力有電屬性的話,那麼她肯定會不斷地糾纏著他,不惜利用他成名。所以對於一個毫不相幹地方陌生人,楚歌是不會向她解釋的態度的。
楚歌說道:“今天不行,我沒有做好準備,等到下一次我感覺到體內的電的力量波湧而來的時候,我再來找你,你看如何?”
心理醫生合上了本子,然後說道:“我想我已經得出結論了,你得的是典型的幻想症,其實就是精神分裂症的一種,這種病比較難以醫治,你可以選擇在我這裏定期接受治療,也可以到精神病院裏長期治療。你意下如何呢?”
“你一定是傻了吧,你說我的了精神病,我簡直就笑了。我告訴你我的腦子現在清楚的佷。我從你的臉上就能看出來你和七個男人上過床,你和醫院裏的醫生拍片室的醫生是老相好,他經常會把病人介紹到你這裏來。”
心理醫生一臉恐慌,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聲音變得凶惡起來了,她說道:“你是記者嗎?”
“不是,我隻是好奇來這裏,看看你能不能幫到我。看來果然還是一點用也沒有啊。那麼就失陪了,在留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的發現。”
心理醫生認定楚歌就是記者,他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搜集她的罪證。所以無論如何她都決定了不能讓這個人走掉。
心理醫生敢在楚歌的前麵,把房門給反鎖上了。她伸開雙臂擋住了楚歌的去路,說道:“你是記者,我不會讓你就這麼輕易走掉的。把你剛才偷拍到的談話給我交出來。”
“嗬嗬,這麼快你就改成威脅我了,看來真正要接受治療的人是你才對。”楚歌諷刺道。
“把你身上的相機給我交出來,不然別想走出這間房子。”
楚歌仍然一副淡然的樣子,他把雙臂張開來,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不信的話,你就盡管搜好了。”
心裏醫生果然就在楚歌的身上徹頭徹尾的搜了一遍,不放過任何可能藏東西的東方,但是搜了兩邊都沒有找到相機之類的東西。於是她就拿起電話向他的老相好求救。
楚歌想著,看來這一回他要遇上麻煩事情了,他也不著急,坐下來抽了根煙,等著女心理醫生打電話叫來的人。
女心理醫生一副傲慢的樣子,嚇唬著楚歌,說道:“這回你要完蛋了,待會兒我男朋友來了,他會要你好看。”
約莫半個小時後,有一個中年男子氣勢洶洶的走進來,這個人名叫西門流弊,是當地的市委的一名官員,之前在娛樂城的投標會上見過楚歌,並且和楚歌在酒店裏麵也一起吃過飯。這次見到楚歌,他就像是老鼠見到貓似的,低著頭,轉身就要跑。
楚歌說道:“來了就別急著走呀,坐下來好好淡淡。”
心理醫生也拉住了西門流弊的胳膊,低聲說著:“你這是怎麼回事,人家欺負我你也撒手不管了嗎?”
西門流弊就對心理醫生說道:“我的姑奶奶啊,你咋偏偏就得罪了他呢,我和這個男人見過幾次麵,要是他把我和你在一起的事情說出去的話,我的烏紗帽可就不保了呀。”
“可他手裏抓住了我的把柄,你可不能不管啊。”
西門流弊說道:“我不是不管,是根本惹不起他。你自己的問題自己看著辦吧,”說完,西門流弊就拉開門,一轉眼就跑的沒了蹤影。
心理醫生很尷尬,她擠出一個笑臉,又急忙打開一罐子啤酒遞到楚歌的手裏,說道:“哥,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一般計較了。”
“你說計較,我有跟你計較什麼了嗎,哈哈,我可搞不懂你在說些什麼呀?”楚歌抓了抓後腦勺,一臉的茫然。
心裏醫生坐在了楚歌的懷裏,說道:“哥,你可不能吧把我和醫院之間的聯係說出去呀,要是讓法官知道了,我可是要蹲牢房的。你就忍心看著我關進那種不見天日的地方嗎。哎呀,哥,你想要讓人家幹什麼都可以,隻要你給我一條活路就行。”
這女人的聲音太嗲,讓楚歌不由得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想著這個女人肯定是腦子不正常,剛才還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這會兒就像一隻發春的家貓似的,渾身上下都是一股子的騷勁兒。
可惜楚歌是個好男兒,他才不會為這種女人動心。縱使她拖光了站在麵前,他也是不會進到她的懷裏麵去的。
還別說,心理醫生當真就拿出了身為女人的殺手鐧,用她的身體去攻擊楚歌了。她浪笑了一聲,用手去解短裙的紐扣。
楚歌阻止了心理醫生手上的動作,他站起來說道:“多謝你的款待,我想在這裏得不到我要的答案,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