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洞口的上方,有一個年輪豐厚的老樹,在那樹上站著一個老人,如果楚歌能夠看見必然會有熟悉之感,因為這老人所穿的衣服正是長袍,同樣長發長胡須,然而這人卻並非在南城遇見的那長袍老人。
這老人來自肖家,肖家五位長老他排在最末。此時此刻他麵無表情,眼睛所觀方向,正是楚歌那在草叢中若隱若現的身影。
老人輕輕的揮了揮手,隨著他的揮手,肖寶立刻對著身邊的人說道“走!”
走,自然是去攔截楚歌,老人不親自出手,而是先讓手下人去看看來人究竟有什麼本事,雖然他看上去很年輕,可徒手人魔的身手不凡,能夠驅使這樣身手的人,還敢大膽前來救人的人,他會簡單嗎?
肖寶在這件事情中完全處於被動,他不知道有人跟蹤他,發現徒手人魔的是長老,長老是肖家的長老,不管現在是什麼時期,任何人膽敢對肖家有不軌的舉動,都應該受到懲罰。
所以,這也正是為什麼在諸公子大比期間,肖寶會出現在這裏,這名長老也會出現在這裏,對於他們來說,或許這隻是大比期間,一個簡單的插曲。
肖寶不可能想到徒手人魔跟著他是因為在南城的事情,他自以為是肖家的緣故,所以對於這件事情並沒有表現出足夠的熱情,而是計較在自己大比的算計之中。此刻來此,不過是確定一下這大膽之人的身份。畢竟肖家,是傳承幾百年的肖家,他們不允許任何威脅存在。
跟在肖寶身後的人不多,隻有四個,但這四個人卻不能小覷,均是來自長老堂的執法弟子,也就是說這些人在肖家的地位是專門執行長老會結果的人,同樣他們的武功修煉也會得到長老的指點,可以說是肖家最核心的人也不為過。
在這些人麵前,就算是公子身份的肖寶也不能太頤氣指使。
楚歌漸漸聽見了聲音,對方並沒有隱藏,而是大搖大擺的對著自己所在走了過來,看來方才自己想的埋伏之舉是不存在了,顯然這些人對於自己並沒有足夠的重視,不過這麼一來倒是好事,省去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楚歌不在走,而是靜靜的站在那裏等待對方過來。
不多時,肖寶為首,左右分別立著兩人,山披上不平,這條小路也不太寬闊,這樣一來站在外圍的那一人實際上是站在路的外麵,這樣的地方卻是不好動手,至少不適合群攻。
“你是誰?”肖寶問道,可問出這句話後,他的視線落在楚歌身上忽然有了一種熟悉之感。
這種熟悉之感同樣在楚歌這裏一樣升起,南城,頑垮,這兩個字出現在腦海。
“是你!”楚歌隻是笑笑並沒有回答,而肖寶卻已經想起了他是誰,在南城的時候,他打過自己。
可那是在南城,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裏?肖寶的腦袋裏迅速轉動,想起跟蹤自己的人,難道那人就是這人派的?
“你從南城跑到這裏,在南城的時候見你是一個樣,今日再看見你,卻是感覺已有了大大的不同,看來之前的頑垮都是裝出來的咯?有些意思。”楚歌淡淡說著,他並不想直接動手,雖說救徒手人魔依舊急切,可如果能從對方口中知道更多的消息,那無疑是最好的。
肖寶打量了一番楚歌,想起了南城的事情。他知道對方身手不錯,可不錯到什麼地步,卻是不能肯定,道:“我是什麼樣的人,這不應該是你要關心的問題吧,你為什麼要派人跟蹤我,你又是什麼人?”
楚歌道:“隻是個好奇的路人,我的朋友在哪裏?你們最好沒有傷害他。”
肖寶有些不屑,他身後站著五長老,就算是排在最末位的長老,同樣有著不敗的戰績,原以為趕派人跟蹤自己會有多大的來頭,可居然隻是一個與自己年紀相仿的人,身手好又能好到哪裏去,有長老在身後,又豈會喲顧慮。
肖寶道:“他現在在我的手中,你想要救他,不應該先回答我的問題嗎?”
楚歌道:“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了,我說過我隻是個好奇的路人,而且你也卻是是個有故事的人,但我現在不關心這些,告訴我,我的朋友在那裏?”
肖寶一聲冷哼,對方雖來曆不明,但此時此刻這件事情並非需要自己解決,自己的精力應該放在大比之中,而非一個莫名的之人。他道:“我們再此等你來,你憑什麼就以為你一個人可以救你的朋友?”
“行與不行不是要試過才知道嗎?”楚歌握著拳頭,已然準備出手。
肖寶向後退出幾步,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先證明你的自信吧!”
四名執法堂的弟子動了,他們向著楚歌走去,楚歌並沒有小看對方,正如剛才肖寶所說,對方是在這裏等待自己,既然是等待原本就不知道來者何人,也就是說他們準備的力量絕對不會小。
可就如此,那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