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楚歌打中的是紅巾殺手的身體,所以雖然命中,但是並沒有對紅巾殺手造成什麼太大的傷害。隻是這次交手,楚歌防守反擊,還是占了一點小便宜的。此刻的楚歌,其實早就占據了一些上風。因為楚歌可進可退,而楚歌一旦走出這個屋子,紅巾殺手就無能為力了。
所以說,楚歌起碼占據了幾分主動。現在的他,就是在捉摸,怎樣將這種優勢,轉化為勝勢。紅巾殺手是不敢和楚歌貼身肉搏的,因為近距離之下,根本無法閃避楚歌的子彈。近距離之下,根本不容得念頭轉動,子彈已經打上了身體。
所以紅巾殺手個能和楚歌遠距離對戰。但是舌頭的速度總是比子彈慢了許多,很難命中敵人並且閃避隨後而來的攻擊。但是這個時候的紅巾殺手明顯已經是有些著急。舌頭連吐,頃刻之間,就把椅子打的是千瘡百孔,支離破碎。再也沒有一點可以當作盾牌的作用。
借著這個機會,楚歌也是手槍連發。並且終於有一槍擦破了這個紅巾殺手的腦袋。可惜隻是擦破,對於紅巾殺手的影響並不大。楚歌後退兩步,又抄起了一把新的椅子。說句實在話,現在的楚歌也感受到了一絲死亡的陰影。一旦防護不密,被這根舌頭擊中一下,僅僅是舌頭上的紅巾殺手身上帶著的病毒的感染,也會讓楚歌一命嗚呼。所以楚歌更加謹慎。
楚歌其實已經想出了一個辦法。就在上一張椅子被摧毀以後。楚歌右手小心的移動,不想讓紅巾殺手看到自己的右手正在幹什麼。楚歌悄悄的把手槍插在後腰上,順手拔出了一把匕首。就在這時,紅光一閃,紅巾殺手的舌頭又向著楚歌刺了過來。
這次的楚歌猛然睜大了自己的眼睛。暗器心法運用了出來。舌頭的軌跡在楚歌的眼睛中開始放慢。就在舌頭穿透椅子的時候,楚歌一揮手,手上的匕首刺穿了舌頭,將這根舌頭固定在了椅子背麵。隨後楚歌右手連揮,趁著紅巾殺手的舌頭被控製。
刷刷刷刷,四把匕首,已經把紅巾殺手的雙手雙腳釘在了屋頂上。紅巾殺手一動也動不了了。這時候,楚歌又摸出一把匕首,直接刺穿了紅巾殺手的腦袋。幾乎就在剛剛穿透紅巾殺手腦袋的一瞬間,混亂神的提示也響了起來:“殺死二級特異功能紅巾殺手一個,得到特異功能技能,飛簷走壁,舌頭噴吐。抗性加一。”
飛簷走壁?楚歌暗暗揣摩,估計就是跟這個紅巾殺手一樣,可以吸附在牆壁上遊走吧。至於舌頭噴吐,就更好理解了,估計是和這個紅巾殺手一樣,舌頭變的又硬又長。想起又硬又長這四個字,楚歌有些猥瑣的笑了一下。
而在伶仃村的另一邊,楚歌弄出的動靜,很明顯的被這個漢子捕捉到了。漢子舉起右手,做了一個OK的手型,示意楚歌自己已經看到了。很快的這個漢子又帶著一大堆紅巾殺手消失在楚歌的視線中。一個上午的時間,這個漢子在楚歌的窗口前經過了六次。
中午時分,楚歌的屋門被輕輕的敲響,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東郭舞前來拜訪。”這個漢子看起來就更加滄桑了,並且胡子拉碴,長了滿臉。
隻是這個漢子的臉上,總是帶著一絲無所謂的笑容。這又讓他的年齡看起來,不是那麼大。剛剛進入楚歌的房間,漢子的目光就被一瓶酒給吸引住了,楚歌剛要開口說話,卻被這個漢子搶先開了口:“同胞來訪,主人家裏也沒有好酒待客嗎?”
好酒自然是有的,並且楚歌從來也不把這酒當一回事。楚歌酒量有限,啤酒一瓶,白酒一杯,就已經是楚歌的極限了。所以這個房間裏的很多酒,都被楚歌束之高閣,此刻聽到漢子這句話,楚歌索性帶著他來到了那個放酒的房間。
房間裏的酒琳琅滿目,品種繁多。剛一走進這個房間,東郭舞就呆住了。然後他一把摟住楚歌的肩膀,興奮的說:“一進入這個房間我就決定,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楚歌伸出了手:“我叫楚歌,不知大哥怎麼稱呼?”
東郭舞嘻嘻笑著,和楚歌握了下手:“我叫東郭舞,東郭先生的那個東郭,舞蹈的舞。”
楚歌有些好奇的問道:“你上午為什麼帶著一群紅巾殺手跑操啊?”
“我總覺得,”東郭舞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隨口灌下了一大口酒:“那些紅巾殺手,體力也是有極限的,我這樣做,消耗完了他們的體力,隨後進入這個小鎮的人,就會安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