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青年人,一個人絕對能率先離開,可是要是帶著年邁的父母,或是繈褓的孩童有辦法離開麼?”薛恒看著他們,突然的亮起的朝陽照射在了他的臉上,能看見的隻是嘴角那泛著危險的笑容,瞧不出是什麼樣的表情,“與其在最後,他年邁的父母含著淚逼著他丟下自己的離開,痛心看著子女滿臉的淚水,一開始就丟棄了不久好了麼?更何況那樣的情況下,很多人不也隻想自己逃命麼,卻因為一些所謂的責任,把自己可以後下去的機會也給毀滅了,如果是這樣,一開始就不要背負著枷鎖不就好了麼?現在不是太平盛世,一個人沒有那麼多的選擇!在自己的麵前的之後兩條路,去死,或者活下去!這樣的話不是簡單的多了麼!”
“這就似乎你作為國君,對自己的子民要求的麼?”
“這樣的辦法最好不是麼?隻要活著就是希望不是麼?”薛恒張開了自己的手臂,笑的張狂,看著他們,“我一直在努力的坐到最好,努力的讓傷亡人數減到最少,這樣的方法不是很好麼?”
“你好像覺得自己的做法很正確?”姚遠沒有看向薛恒,目光依舊盯著投影上的地圖。
“已經不能用正確來形容了,”薛恒的笑聲還沒有停止,已經半彎下腰,整個身體有些抽搐,卻還是不願意停止這駭人的笑聲,“你不覺得我是救世主麼?在這全球都混亂不堪的時候,把M國管製的這麼好,因為M國的傷亡一向是最少的,不知道有多少國家想要進入M國,交換的條件又是多麼的奢侈。”
“那多好,你何不趁著這個機會賣人情,向別的國家請求支援。”姚遠的聲音平靜的如同白水一樣,絲毫聽不出一丁點的情緒,“不必從將軍手上借來我們這些的家夥好的多?”
“是麼?借兵?”薛恒譏笑著反問姚遠,“現在唯一能有閑情雅致管別的事物不就隻剩下將軍一個,而且我們又都是……另外我需要真正有用的人才,將軍則需要探聽到我M國的事情,讓你們來,不就正好一舉兩得各取所需了麼?”薛恒說的十分的不在意,“當然,就算這個時候了,我還是要先奉勸一句,我不覺得我命有這麼容易取走,或者我的M國有多容易管理,什麼時候想通了,就各位的能力,我也非常歡迎你們加入我的陣營。”
“那就走著瞧吧,”姚遠轉過了頭,從頭到尾都沒有和薛恒有目光上的交集,“我想也許很快你就會收回你這一言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