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正是南芙韻的生母,她從前也是美豔無雙,即便現在三十多歲的年齡,也仍舊是風韻不減。不過即便她再美豔,也耐不住皇帝的膩煩,所以她早就失寵了,在後宮空有皇後的名頭,卻似過著寡婦的生活。
“賤人!”皇後冷哼了一聲,摔袖離開回到了自己宮內。
身後的太監宮女連忙將大殿們關上,關上之後,皇後一路快步走上了那邊的軟榻。
就在此時,從一旁的屏風後麵快步走出來兩名身穿薄紗的年輕男子。
“皇後娘娘,您怎麼了?”其中一名長相陰柔的男子走過去輕柔的問道。
另一名容貌清俊的男子則是跪服在一旁為她捶腿。
“你們男人都是賤人!都是薄情寡義的賤人!”皇後伸腳就將捶腿的男子踹倒。
男子倒地之後又爬了回去,跪服在一旁等候差遣,一點兒也沒有怨恨委屈。
“是是,我們都是賤男人。娘娘,你別生氣啊,生氣會讓您皮膚鬆弛的,別生氣了啊。”陰柔男子從後麵靠了上起,柔軟無骨的手給她捏肩順氣兒。
皇後氣緩緩消了,隨即輕輕一拽,便將陰柔男子抓到了身前,毫不猶豫的貼了上去。
沒一會兒,滿室的便盡是春意。
屋頂上,盛婠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幕,登時一陣惡心,“這個皇後娘娘還真是大膽。”
“主人,你在看什麼?讓我看看好不好?”小狐狸在一旁急忙道。
盛婠將瓦片歸位,“沒什麼好看的,咱們去皇帝那裏看看。”
而皇帝的大殿裏同樣也在進行著皇後正在做的事兒,盛婠又將瓦片蓋上,不讓小狐狸看。
“主人,到底有什麼秘密啊?怎麼都不讓我看呢?”小狐狸一臉的鬱悶。
盛婠麵不紅心不跳的叮囑她,“總之,看了會長針眼,你要看我也不阻攔你。”
盛婠為了逼真,還主動將捂住了一直眼睛,裝模作樣道,“眼睛突然好疼。”
看到主人眼睛都疼,小狐狸連忙站起身,“我不看了,主人這麼厲害的人眼睛都張了,我肯定也不行。太可怕了!”小狐狸道。
盛婠眸中升起一記,笑眯眯帶著小狐狸再次去了皇後宮裏。
一直等到天快亮她才看到兩名男子偷偷摸摸的走了出來。
她身形一動一下子閃到了兩人麵前。
“誰!”兩名男子見眼前突然出現人,嚇了一跳。
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掀開了頭上的黑色帽子,露出盛婠那張辨識度相當高的臉。
兩名男子眸中俱是閃過驚豔。
那陰柔的男子走上前打量了盛婠一眼,眉毛一挑,露出痞裏痞氣的笑容,“這位姑娘看著不像是宮裏的人呐?難道是刺客嗎?”
“是。”盛婠唇角一勾,望著兩人的眸光中閃過一抹紅光。
兩人一下子老實聽話了。
南音國的早朝跟朝鳳國沒什麼差別。
盛婠坐在金蓮殿的橫梁上看著滿朝文武,幽幽的打了哈欠。
“有本啟奏,無本退朝!”太監尖銳的聲音響起。
“冤枉啊——”太監的話音一落,一個喊冤的聲音立馬從大殿外傳了來。
隻見兩名身穿貴公子服裝的男子快步走了進來,邊喊冤邊跪在了地上。
皇帝的臉上閃過一抹疑惑,隨機道,“這兩名男子是哪位大臣帶進來的?”
皇宮裏除了侍衛不能有任何的男子,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
“草民二人並非是哪位大人帶進來的,我們來自後宮。”陰柔男子跪服在地上,道。
皇帝一聽從後宮中來,臉色登時變了,滿朝文武的臉也都變了。
“胡鬧!來人,將這兩名男子給朕拖出去打入死牢!”
“皇上,草民有冤,請皇上給草民做主!”兩名男子一起喊道。
有大臣出列上前道,“皇上,此事看著另有隱情,不如讓這兩位說完再抓走也不遲!”
“是啊皇上,兩人口中喊冤,又是從後宮跑出來的。這其中肯定有莫大的事情,不如讓他們說個明白,否則傳出去有損皇室威嚴呐!”
皇帝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從後宮跑出來的男人,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
“皇上請息怒!”旁邊的太監輕聲安慰。
皇帝大袖一揮,一臉陰沉道,“好!你二人就說說有何冤屈!又為何從後宮中跑出來!”
陰柔男子給皇帝磕頭,“謝皇上。”
“我二人原是從歸來城到百雀城來遊玩兒的,不知何時被皇後娘娘看到了,她便命人將我二人打暈偷偷送進了宮裏,並……並威脅我二人成為她的禁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