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小狐狸吳亦博則是看著電梯門合上,無奈的叫嚷著,“喂!喂!我還在裏麵呢!”
江寒眾人離開之後,韓廷琛那一雙看似平靜的眸子裏麵才開始狂風大作,波濤洶湧,周身的氣焰冰寒至極不能觸碰,他行至門口,才看到自己的幾個人被狼狽的絲毫沒有形象可言的堆放在門口,昏迷不醒的已經被幹掉了。
“全他媽的是廢物!人呢?人都他媽的跑哪裏去了?連個門都收不好養你們有什麼用?”韓廷琛一腳就踩到了最近的一人的後背上,那人被他的力度踩得隻覺得肺葉裏麵的空氣都被擠了出來,劇烈的咳嗽著。
“我還不如養兩條狗有用!”
“他……別,別人都被老大……您派去請……請鄒依顏了……”
那人掙紮著用最後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全部冤屈,就算是他們再厲害也不是三頭六臂啊,吳亦博剛才帶來了多少人啊,別說是幹了,就是那趕集一樣的電梯門一打開,他們從裏麵湧出來,用不著看清是誰都已經被按到地上ko掉了。
“就是沒用!沒用還狡辯!”
韓廷琛說著又氣急的跺了一腳,腳下的那男人最後一口氣也被踩斷了,翻著白眼就昏睡過去,剩下的幾個還清醒的也是一臉漲紅的顫抖著爬起來,齜牙咧嘴的站到一排,在韓廷琛的注視下也隻好牙齒吞到肚子裏,不敢怨聲哀道。
“全都給我打起精神來,不然把你們全都給剁了當狗糧!”
盛怒的眸子掃視著鼻青臉腫的幾個人,低聲說道,“好好的迎接鄒小姐。”
話說鄒依顏打開車門的時候便就已經發現了站在不遠處的舉止奇怪的人,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上了車便就朝著人多的市中心奔去,可是事與願違的,自己的車剛剛開動開上馬路,便馬上就被幾輛黑車截胡,被逼的停了下來。
一隻手緊緊的抓著方向盤,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便就想要拿著手機去報警。
手機還沒有拿到手裏就被人敲碎了車窗的玻璃,緊接著自己的口鼻就被蒙上了一塊散發著怪異味道的紗布,軟軟的掙紮兩下,很快就沒了知覺。
而車子中的電話還正在撥出一個號碼,很快被接通,幾不可聞的聲音從座椅下麵傳來,“姐,你這次果然沒騙我啊!真是好樣的!喂,喂?姐,你什麼事啊,說話啊……”
鄒依顏兩眼一黑便就沒了知覺,再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四肢乏力,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床上,巨大的玻璃透過的夕陽的餘暉照的有些睜不開眼,她條件反射的伸出一條手臂擋在眼前,模模糊糊中看著窗邊立著一個頎長挺拔的背影,驚喜著便就撐起了自己的身子,叫道,“江寒?是你嗎?”
話音未落人已落,巨大的眩暈感讓她又躺倒在床,但是那越來越清晰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窗邊站立的那人影上麵,一直到她完全的看清楚,才咯噔一聲,整個心髒都猛烈的跳動起來,驚道,“你不是江寒!你是誰?”
一雙眼環視著四周的環境,像是酒店一樣的房間,她確信自己從來沒有來過這裏,感覺從脊椎底部升起了一陣的寒氣,沿著她的骨頭一塊一塊的向上爬,迅速的蔓延。她蓋在被子下麵的手摸了摸自己穿著的褲子,終於是鬆了一口氣,語氣稍有緩和,又問了一遍,“你是誰?這裏是哪裏?為什麼要把我綁到這裏來?”
站在窗邊的男人輕笑出生,寬大的肩膀抖動著,鄒依顏不覺的在這陰惻惻的笑聲中擰皺著眉頭,試探性的問道,“韓廷琛?”
韓廷琛打了個響指便就轉過身來,臉上全是抑製不住的興奮,看著躺在床上的鄒依顏說道,“看來鄒小姐為了江寒是下了不少的文章吧?連我是誰都能猜得到。”
看著轉過身來的男人,逆光的站立讓她有些看不清楚韓廷琛的五官,但是他的話語已經足夠的表明身份,鄒依顏掙紮著坐起來,冷笑一聲,“說吧,你把我綁到這裏來,究竟有什麼目的?”
韓廷琛連忙的上前,拿起一個軟枕墊到了她的背後,低笑著,“鄒小姐說的這倒是嚴重了,我明明是將這麼美麗的小姐請過來的,綁這個字有些刺耳了。”
鄒依顏眼中滿是譏笑,看著韓廷琛沒有好氣的冷哼,“我不吃客套,有什麼事直接說。”